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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冥國的算命天師2 文 / 黑色洋娃娃

    「老闆,你有兒子啦?哈哈……」司徒焰問了問句很白的話,老闆則是丟了個「廢話」的表情給他,繼續仰望已經走得不見人影的「白蓮教」。

    「我兒子是冥國的天師護國團的白旗的一教頭。」老闆說這話時,驕傲得就像那人就是他似的,不過是自己的兒子也不差啦!護國團,白旗?怪不知得全部是白色的長衫。

    「護國團?」小廣捉了捉自己的頭髮。

    「嗯,就是聽命與天師大人的護國團,護國團旗下有三旗,白旗、紅旗、黃旗。天師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哪一天要下雨,哪裡會發生災禍,甚至個人運程,國家運程都知得一清二楚。」老闆眼裡繼續發星星。

    不過我聽著怎麼就一算命的,冥國真衰到這種地步了?讓算命的跑去當什麼天師了?

    「那天師還真神呀!」我乾笑兩聲附和道。

    聽到我的讚美聲,老闆十分認同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他兒子怎麼怎麼了。

    接下來我要怎麼樣找魔女亞麗呢?出去貼尋人啟示?雅他們應該也到了這裡了吧!今晚要和他取得連繫才行。

    就在我們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時,樓上下來一個人,他的腳步很重,每步都拖得像快要從樓上摔下來似的。

    「暴風?你怎麼在這?」司徒焰突然站了起來,對那人喊了聲。

    暴風?就那兩個字司徒焰的近身中的一個麼?我記得就一冷得像冰一樣的傢伙。

    暴風慢悠悠的下了樓,才抬起頭來望過我們這裡,他的眼神和剛剛那小孩一樣無神。

    「堂主?嗯,因為靜小姐讓我來冥國找一個人,我來幾個月了。」說話一樣有氣無力。難不成他和糟老頭說的一樣被這裡的晦氣所感染了?這晦氣怎麼整一病毒似的恐怖,奪去所有人的色彩了。

    「見到我也不用敬語啦!」司徒焰開玩笑似說。

    「無所謂啦,反正都一樣。什麼?」我有沒有聽錯!「無所謂」司徒焰和我一樣驚訝得不得了,這個傢伙不是很「尊老」的嗎?現在怎麼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這不像他的行為作風呀!

    「你這傢伙。」司徒焰剛想一掌拍過去,卻感覺到什麼手停在了半空中。

    「暴風,你的身體怎麼了?」司徒焰突然問,好像感覺到他身體的異常。

    「呵呵…沒用的,你這位兄弟的晦氣太重了,除非他將體內的晦氣全吐出來,要不你怎麼說,怎麼打他也於事無補。」糟老頭撫了下自己花白的鬍子,笑了笑說。

    「那要怎麼樣才吐得出來?」

    糟老頭看了看四周,笑了笑表示,這裡不是個說的地方。司徒焰見狀,將暴風往樓上拉,將他拉回房間,一把將他甩回房間,而暴風無力地摔倒在地上,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就一行屍走肉般。

    「你就不可以斯文點嗎?他可是你的部下。」八卦如我,當然跟了上去啦!小廣,紅子,糟老頭也一塊跟著上來。紅子很熟練地將門關好,然後圍了上來。

    「就當我還給你們的。紅子拿酒來。」糟老頭將是暴風扶坐在地上,自己側在暴風的面前,雙腳盤起,就一武俠小說傳內功似的坐好。只見他將暴風的上衣一撕開。(還真粗魯)暴風那身肌肉喔!還真好得沒話說,暈,我這色女又思想開小差了。回歸正題,紅子將酒雙手遞給糟老頭,糟老頭,頭一抑,將酒大口灌了一口,然後對著暴風就這麼一噴。暴風的臉上,胸肌上全是口水和酒的混合體,然後糟老頭運功似的在空中劃了幾個,他的手掌有點紅色的光淡淡地偷了出來。過了一會似乎運足了力道,雙掌一起擊手,用力地擊在暴風的胸口上。暴風那本來垂下的頭忽然台了起來,雙眼微閉,又過了一會,糟老頭的額頭全是大顆大顆的汗珠,而暴風似乎也感覺到什麼張開了雙眼,眼珠子全是紅色了,緊張的氣息從地面傳了過來。

    「嘔。」暴風大口地吐了口血出來,糟老頭見狀立馬收起來擊出去的雙掌。然後擦了擦汗。

    「好了,過多會,他便會沒事。」糟老頭似乎用功過度,很艱難才從地面爬了起來,卻硬要裝沒事地走兩步,向床邊靠了過去。

    「嘔……」暴風繼續作嘔吐狀,不同的是他的動作不再慢吞吞的了,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跑到門邊的啖罐旁迋吐不止。(不是吐血)看了我自己都想吐,夠噁心的了,一股酸臭味散發到整間房間都是。

    當他終於吐乾淨後,跌坐在旁邊,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在他的嘴裡一股深褐色的氣慢慢地跑了出來。那是什麼?很噁心耶!

    「那就是他所吸到體內的晦氣,他現在應該沒事了。」糟老頭喝了口水說。

    又過了一會,他疲倦地望了我們壓延,當他眼角掃到司徒焰雙手抱胸地望著他時,眼睛立馬睜得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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