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魔獸在現世2 文 / 黑色洋娃娃

    「爸爸。」嘶啞著聲音呼喊著他。

    他一時也懵了，抬起頭來，看著我，一時失去了語言能力的他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爸爸。」我再次試著喊了他一聲。

    他整個人驚地抖了一下，居然哭了出來，我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淚水，他哭了，他擔心我擔心地哭了。

    「不要這樣，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說完我轉過頭不敢看他的臉，走到路邊去攔的士。

    很快一輛的士停在我們的面前。

    「爸，快上車。」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pp，轉身就走，搖搖晃晃地走向人群。

    「爸……」

    「對不起。」我關上車門，要追上去，丟下後面司機的叫罵聲。

    一路尾隨，我都不敢再叫他，只是一直跟著他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回到自家的小巷子，向我們行注目禮的人越來越多，都小聲地指指點點起來。

    當爸爸打開自家門走進去時，門沒有關上，我站在門外，卻膽怯了，不敢進去，裡面等待我的是我的至親，我卻膽怯了。

    不一會兒，媽媽要出來關門時，她發現了我，我倆的視線撞到了一起，畫面定格了在那裡沒有轉動下去的意思。

    本來相當年輕的媽媽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歲月的痕跡輕易地爬上了她的額頭。

    「媽媽。」

    ……

    她眨了眨眼睛，快步的走過來。

    「叭」地聲，一個巴掌落在我的臉上，從出生到現在，她第一次出手打我，但是不知為何，這一巴掌並不是很痛，反而讓我心中內疚之意減少了不少。

    媽媽一下抱住了我。

    「捨得回來了？回來就好！」聲音有點哽咽。

    這也是我有記憶以來她第一次抱我，我第一次近距離的呼吸著，聞著媽媽身上的帶點點油煙味的，屬於媽媽的專屬味道。

    「對不起，我回來了。」

    ……

    進到屋子，整個家，不知是燈光問題還是什麼，似乎有點發黃，燈不是很亮，帶著朦朧的感覺，餐桌上擺的飯菜也有點土裡土氣的，但是卻充滿了一種叫「家」的味道。

    我第一次知道這個叫家的地方是認人這樣的懷念和喜愛。

    爸爸從浴室出來，顯然是剛洗完澡，鬍子也順便剃了下，樣子比起之前精神了許多。

    「晴，別站著，快坐下吃飯呀！」

    「嗯。」

    答應的是口爽，可是我才吃過，現在再吃，我還能吃得下麼？

    媽媽硬是拚命往我碗裡添菜，似乎我幾天來都沒有吃過一樣，非要我一次性補足了。

    作為乖女兒，當然要笑著吃啦！這時我太佩服我的飯量了，居然還真大口大口地扒著，媽媽做的菜真的是世界一流的，裡面有所有廚師都做不出來的味道。

    躺在自己的床上，肚子是前所未有的飽，還有隱隱作痛，摸著鼓鼓的肚子，讓人很是難受。

    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

    「晴，是媽媽。」

    我知道要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

    媽媽打開門後，我坐了起來，忍著痛硬是笑著望向她。

    「和媽媽說實話，這段時間去什麼地方？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