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八八章 愛恨交纏 文 / 兔子的芹菜
我靠,是你自己撲上來的好不好。張紫陽鬱悶了。
「你這個禽獸,你怎麼我了?」李憶憐終於還是清醒了過來,雖然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但這個時候,她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精赤,還有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種狀況跟電視劇上的那些情節是何其的相似。
「我靠,根本就是你將我拉上床的,我什麼都沒做。」張紫陽無奈的說道。
「你這種男人,跟周敏那樣的女人一起苟且,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李憶憐本身就有些醉意,再加上這個時候怒火沖天,自然是口不擇言了。
張紫陽在聽見李憶憐的這句話之後,憤怒了,本來張紫陽在佔了一些李憶憐的便宜之後,逐漸的將今天庭上的一些事情忘記了,只要李憶憐讓官司正常的下去,晉宏得到應有的懲罰,這件事情也就算了。
但現在李憶憐的一句話,讓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張紫陽的眼中射出了怒火,望著李憶憐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跟周敏是j夫y婦。」李憶憐本來就是火爆的大小姐脾氣,因為今天有事情要求張紫陽,所以盡量的將自己的脾氣控制住了,但這個時候兩人之間是這樣的狀況,李憶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了。
李憶憐想都沒想就將這些話說出來了,她只是想好好的噁心一下張紫陽,證明張紫陽是個無恥的男人。
「好,既然你說我是壞蛋,我就證明一下給你看看。」李憶憐說出了這樣的話,頓時讓張紫陽想起了下午的時候在庭上,她對周敏咄咄*人的*問,還引著庭上的人往周敏不好的方面想,這些事情全都浮現在了張紫陽的眼前,瞬間張紫陽就爆發了。
死死的把李憶憐按在了身下,手在李憶憐的身上不停的撫摸著,帶著一些粗暴的動作,讓扭動的李憶憐不能自己的驚叫了起來。
「你幹什麼……」李憶憐驚恐的望著張紫陽。
「你說過的,我就是個禽獸,那我今天就禽獸給你看看。」張紫陽獰笑著說道。
李憶憐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這個時候,人還是暈乎乎的,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畢竟酒精的作用還在,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力量反抗。
隨著張紫陽熟練的動作,李憶憐的聲音逐漸的高亢了起來,眼中噙著淚水,但身體卻湧起了異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她很痛恨張紫陽,這個時候恨不得將張紫陽殺死,但身體卻反應的很激烈,她不願意承認,但心中卻有數,張紫陽給她了一種怪異的快感。
最原始的感覺瞬間點燃了兩人的y望,張紫陽的雙眼噴射著炙熱的火焰,那種強行的壓制給他了一種征服對方的衝動,此刻的李憶憐已經淚眼摩挲了,抽泣間還帶著一絲嬌t,那是被張紫陽觸碰到靈魂深處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嗚……」李憶憐羞急地抽泣了一聲,忍不住抽搐起來,直到張紫陽野蠻的將她死死的按在了身體的下面。她的手竟然纏繞在了張紫陽的脖子上,紅潤的嘴唇也主動湊給了給張紫陽親吻,那種掙扎於身體本能的鬥爭讓李憶憐陷入了一種怪異的困惑之中。
激烈的反應和悲憤的哭泣,讓她不能自已,她在這一瞬間,不知道自己真實想要的是什麼。
不,自己要反抗。我只愛治忠一個人,為什麼我會對這個男人出現這樣不抗拒的反應。
李憶憐並不知道張紫陽身上的有貔貅的靈魂在,現在的張紫陽對女人有著詭異的吸引力,天龍法訣對女人本身就是致命的天敵,所以張紫陽在修煉了天龍法訣之後,才會有這麼多的女人愛上他。
終於李憶憐還是決定要反抗,冷面含霜,發瘋了一般地反抗,十指如勾狠狠地抓進了張紫陽的背皮上,瘋狂地一拉,湊在一起的嘴,也狠狠地一口咬在張紫陽的唇上,血……飛濺而起,李憶憐心裡劃過的那一絲痛快的感覺還沒消失,身體卻一漲,火燙的東西野蠻粗暴地撕裂了自己的身體。
「啊……」撕裂的劇痛讓李憶憐禁不住淒厲地慘叫一聲,更是發狂一般的抓咬著在自己身上瘋狂動作的張紫陽。
被熾焰點燃了的張紫陽,毫不理會李憶憐的憤怒與反抗,舒爽無比的怒吼一聲,一把抱緊不斷掙扎的她……
「哦……」這一下,李憶憐尖利反抗的聲音卻咕隆一變,發出一聲顫抖的,既痛苦又快樂滿足、魂無比的吟,那張緊繃的粉面綻放了一絲興奮的紅暈,居然主動迎合了張紫陽,盡情地享受著這痛苦與快樂的交響曲。
風吹幔帳,兩條赤條條的雪白肉蟲翻滾在寬大的床上,充斥了糜爛的氣息,直到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斷搖晃的巨床終於停止了晃動。
筋疲力盡的兩人依然結合在一起,不時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身軀緊在一起,在紅色的寢具襯托異常顯眼。
暴風雨後的寧靜是和諧溫暖的。張紫陽的心情卻異常複雜。這應該算強j嗎?自己的行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可是能怪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她的行為,自己或許能夠壓制住獸性。
張紫陽緩緩的抽出叉叉,感覺到李憶憐的身體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一流垢物混著血水流了出了,張紫陽徹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如此放浪的李憶憐居然還是處女。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根本就沒打算躲閃的張紫陽臉上,五個紅紅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澀的張紫陽臉上顯得異常猙獰。
「啪。啪……」皮肉相擊聲轟然響起。
猛然大哭的李憶憐瘋了一般地抽打著張紫陽,一把撲倒他壓上地上就是瘋狂地擊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擊狠狠地擊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一記凶狠的重拳,正中張紫陽的鼻樑,喀的一聲,鮮血飛濺而起,癲狂的李憶憐大聲地哭嚎著,雙手越發凶狠,沒頭沒臉地打,甚至跳起來一腳踩在張紫陽的胸口,腳頭一轉,呼地一下迴旋了一個詭異的弧線,腳背正中張紫陽的右耳,橫蠻的力道硬是將張紫陽一腳從床上踢飛到牆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從始至終,張紫陽沒有哼過半句痛,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更沒有運氣防禦,而是任由李憶憐瘋打。
李憶憐撲下床,一腳踹在張紫陽的小腹上,臉色悲痛欲絕,猛然一咬銀牙,返身衝到床上,轉身過來的時候,手裡端起了一支銀黑色的手槍,烏黑猙獰的槍口對準了張紫陽。
噗……張紫陽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液,看著李憶憐那慘白以至有些絕望的臉,心裡暗暗歎息了一聲,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的爬起,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給李憶憐任何一絲刺激,任何一點過激的動作,就可能讓情緒激動的李憶憐做出下意識的開槍的動作,從李憶憐握槍那顫抖的手臂來說,這女人的情緒已經處在了難以控制的邊緣,估計最後那一絲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後,子彈會像雨點般地射進自己身體,就像自己剛才將精華全部射進她體內一樣,不會有半絲猶豫。
打可以,張紫陽還不至於內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張紫陽雖然有些內疚,但並不代表著就能隨便的讓這個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再說了,他也是被李憶憐激成這樣的,回春咒能治療被槍打碎的腦袋麼?張紫陽可不想做這種無聊的賭博。
起身,張紫陽背對著李憶憐,全身卻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漸漸籠罩而上,兩人相隔不遠,一跨步的距離,可是這個距離卻猶如一條天塹將兩人隔離,張紫陽感覺喉嚨很乾涸,可是卻不敢吞嚥唾液,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動作,自己就可能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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