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九零章 走為上策 文 / 兔子的芹菜
舔了一下舌頭,味蕾傳來苦澀的滋味。(.paohu8.)張紫陽站起身,輕輕地歎了一聲氣,在張紫陽的心中已經將不少的女人裝在了裡面,但今天的李憶憐卻跟他是另外一種邂逅,這種扭曲的緣分,讓張紫陽有些擔心,也有些糾結,這個時候的張紫陽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李憶憐除了有事情要求他之外,還是官司的辯護律師。
一切都變成了未知數,本來今天李憶憐是決定事情之後,就不管晉宏的死活了,但從現在的狀況來看,肯定要跟張紫陽槓到底了。
張紫陽雖然不是一個迂腐的男人,也常常做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美夢,也常常會想和無數女人同眠,一夜來那麼個四五六七八的時候,但真正強行的佔有一個女人這還是第一次,那種帶著一些獸性的感覺,讓張紫陽不能自已,而且張紫陽也感受到了李憶憐在最後的時候癲狂的迎合,她也找到了巔峰的快樂。
靠……張紫陽掏出最後一支煙,用力地咬在嘴裡,猛猛地吸了口:「回家安慰自己的女人去,不是自己的女人,懶得管了。」
轉過身,張紫陽將手插進了口袋,卻發現那車鑰匙還兜在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看,粉紅色的卡通貓造型的鑰匙扣上只有一把鑰匙懸掛著,孤零零的給人一種單調的感覺。張紫陽用力地拽緊鑰匙扣,大步地走了出去。
窗台上的玻璃門微微地打開了一條縫,一聲充滿了悲痛、怨恨和失落的歎息隨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空中,一滴似霧似淚的水滴,落在窗沿上,摔碎成花瓣一樣散開的水露。
回到了於馨芳的家裡之後,張紫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衝進了衛生間,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裳,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後將自己的髒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看著洗衣機緩緩的開始轉動,張紫陽好好將自己搓了搓。
他依稀還記得,那次跟趙雨露親熱,對方一下就聞出了孫菲菲身上的味道,女人對這些都是敏感的,所以他十分小心,今天晚上是罪惡的,張紫陽的心受到了一些衝擊。
周敏似乎是因為白天太累了,在張紫陽進房之前就已經睡著了。
從衛生間出來的張紫陽,從房間內的桌上拿出了一盒沒有開的煙,撕開之後,點著了一根,緩緩的坐在桌旁抽了起來,他沒有開燈,煙頭的火星一明一亮,在黑暗中特別的顯眼。
「皓雲,你回來了?」周敏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房間內,爬起來了,靠在了床頭上。
「傻丫頭,接著睡吧,起來幹什麼?」張紫陽微笑著說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你晚上究竟到哪去了?」周敏望著張紫陽問道。
「出去見了一個朋友。」張紫陽敷衍道。
「是不是林依晨?」周敏微笑著問道。
「沒有,我沒跟依晨見面,是別人。」張紫陽淡淡的說道。
「陪我睡會好麼?」周敏嬌嗔的說道。
「嗯。」張紫陽將煙蒂滅息在煙缸內,上了床。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在張紫陽的哄騙之下,周敏再次進入了夢想,張紫陽憐愛的伸手在周敏的臉上撫摸了一下,這個女人事業心很強,將福音交給她,是張紫陽當時最明智的一個決定,同時張紫陽也知道這段時間苦了周敏,他自己可以做不管事的甩手掌櫃,但周敏不行,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周敏可能一年都不可能有幾天像今天晚上這樣安心的睡覺。
在確定了身邊的玉人睡熟了之後,張紫陽穿著衣服起來了。
來到了客廳的張紫陽拿出了一個杯子,放進去了一些茶葉,沖了一杯茶,放在了茶几上,緩緩的靠在了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一個人在黑暗中享受著寧靜。
有些事情對於張紫陽來說必須要考慮清楚,例如張紫陽今天跟李憶憐之間發生的事情,就必須要想清楚究竟以後如何,雖然張紫陽說了懶得管,但畢竟在心中還是一個疙瘩,對方是個姑娘,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張紫陽要考慮一下後果。
黑暗中一個人坐著。卡嚓……
門響了,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就出來了,穿的很少,黑暗根本就不能阻隔張紫陽的視線,那熟悉的身材,魔鬼一般,讓張紫陽不由的有些詫異。
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瓶冰水之後,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然後放進了冰箱中。
這種天氣還喝冰水,這濕濕姐,真不是一般人啊,看來是該找個男人敗敗火了。
張紫陽一頭黑線,這女人就跟恐龍似的,這種深秋的天氣,雖然白天還有些燥熱,但夜晚覺得涼意十足,但濕濕姐依然跟盛夏一樣,喝冰水,難怪這丫頭總是叉叉不調……
碰……詩詩將冰箱的門關上了,然後直接就走到了沙發上坐著,睡眼惺忪的,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發現張紫陽的存在。
啊……
濕濕姐驚叫了一聲,她這才看見一個男人安靜的坐在她的對面,這妮子的膽子倒不小,在見到忽然間蹦出了一個人之後,居然還瞇著眼,仔細的看清楚了。
「你要死啊,這是什麼時候了,一個人在這裡坐著。」詩詩憤怒的望著張紫陽,張紫陽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差點把她的魂給嚇掉了。
「我坐在這裡犯法麼?你自己出來的時候不知道看看。」張紫陽白了詩詩一眼。
「燈也不開,你想做鬼啊,幸虧老娘膽子大。」詩詩望著張紫陽說道。
「你這種經常摸黑走夜路的人,遲早有天會碰見鬼的,你別著急。」張紫陽擠兌了一句。
「去死,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跟女人鬥嘴都不肯退讓。」詩詩似乎心情不錯,沒有發飆。
「那要看什麼人了,淑女,我自然會讓著人家一些,但有些男人婆就不必了,看著心頭就冒火。」張紫陽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張紫陽,你說誰是男人婆?」詩詩本來是不想生氣的,但實在沒轍,張紫陽太討厭了,說的都是惹她生氣的話。
「誰是的自己心裡清楚,秋天了,吃點龜苓膏降降火吧,深夜喝冰水。」張紫陽望著詩詩說道。
「去死,你個該死的,盡惹老娘生氣。」詩詩發飆了,臉上的表情,張紫陽看的一清二楚。
「呵呵。」張紫陽有些發噱了,詩詩那精緻的五官在這個時候,擠到了一堆去。
在不知不覺中張紫陽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跟詩詩在一起就是鬥嘴,無論是他讓詩詩生氣還是詩詩讓他生氣,都是生活的一種樂趣。
「嗯……」詩詩哼了一聲,出奇的沒有跟張紫陽繼續鬥嘴下去。
「咋啦?」張紫陽問道。
「不舒服,你管的著麼?都是被你氣的。」詩詩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紫陽,然後捂著肚子。
「呵呵,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以後你不擠兌我,我就不擠兌你,你看怎麼樣吧。」張紫陽望著詩詩問道。
「且,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老娘擠兌你是給你面子。」詩詩撅著嘴說道。
「哈哈,那我還要謝謝你了。」張紫陽真是拿這個丫頭沒有辦法了,詩詩的思維是有跳躍性的,一般人很難理解。
跟大條的女人講道理,不是對牛彈琴麼……
「當然,要不然你跟誰玩。」詩詩嬌媚的說道。
張紫陽從濕濕姐猥瑣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些不對頭的地方,這個妮子又想出了什麼陰謀詭計。
「呵呵,你慢慢玩,我要睡覺了。」張紫陽說完了之後,起身就準備回房。
這個時候不走什麼時候走,詩詩那猥瑣的笑容中還帶著一些陰險,張紫陽知道濕濕姐一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所以,走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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