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三六章 打懵了 文 / 兔子的芹菜
ps:祝大家新春快樂!
詩詩忽然驚醒了,然後整個人就彈了起來,毯子緩緩的從詩詩的身上滑落,詩詩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居然沒有寸紗,昨天晚上……
詩詩的腦海中回憶著那發生的一幕。
完了,原來詩詩一直都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成是她自己做的夢,但現在醒來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寸紗,而且在張紫陽的懷中,詩詩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啊……
詩詩發出了淒慘的尖叫,將一旁的張紫陽也嚇唬住了。
這妮子是??
張紫陽滿腦袋都是問號。
「張紫陽你對我幹了什麼事情??」詩詩望著張紫陽彪悍的說道。
「我對你幹了什麼,什麼事情也沒有啊?」張紫陽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這個妮子在這個時候翻臉不認人了,昨天晚上明明就是你自己來找我的,而且還硬要擠上我的床,現在怎麼就變成了受害者了,難道女人都是這樣麼?善變……太他媽的善變了……
張紫陽一頭的黑線。
「你沒有做什麼為什麼我會在你的房間,而且沒有穿衣裳。」詩詩羞怒的問道。
「你妹哦,詩詩,你再這樣我真的要抽人了,不是你昨天晚上要死要活的上我的床的麼?」張紫陽白了一眼詩詩說道。
「誰說的,張紫陽你個死鬼,你對我做了什麼,完了完了,我肯定會懷寶寶的,完了完了。」詩詩急的在張紫陽的床邊上團團轉。
其實詩詩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是詩詩醒來了之後,一門心思的將昨天的事情當成了夢而已,而且詩詩最後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睡著了之後,張紫陽做沒做什麼事情,誰能說的清楚。
詩詩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才惡人先告狀。
再說了,現在的詩詩是清醒的,而昨天晚上的時候,詩詩被y望沖昏了頭腦,她是個大條的女孩,有時候腦子裡想事情是單線條的,加上人又在那種亢奮的狀態中,能想明白事情才怪,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過來,不好意思問張紫陽是不是將自己的玉門關突破了,只好激張紫陽了。
看見詩詩的這個狀態,張紫陽不由的有些發噱,就那樣赤條條的在張紫陽的床邊上走來走去,張紫陽也懶得跟她廢話了,只當是欣賞人體模特了。
不錯,這個妮子的身材真是一級棒,兔兔夠大,夠圓。夠翹……
張紫陽心中樂呵的想到。
詩詩見到張紫陽半天不說話,這才發現張紫陽的眼神正在自己的身上巡視著,詩詩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著身體。
「張紫陽,你混蛋,老娘要是有了,我就給你結紮……」詩詩憤聲的說道。
我擦,這個女人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不過華夏的性教育,不是一般的失敗,這麼大個女孩了,居然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跟人發生關係,而且還搞不清楚結紮是什麼意思。
張紫陽當然明白詩詩說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能在詩詩看來,結紮跟切了叉叉是一個效果。
張紫陽很想認真的跟詩詩說,結紮是不能生寶寶,但還是有能力的,切了叉叉才是真正的王道,一了百了。
但張紫陽回頭一想,不能將這樣的事情告訴詩詩了,不然這個妮子指不定能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情,神經質的詩詩,從昨晚跟今天的變化,就能看出來,她還真不是一般人。
「有你個頭啊,睡在一起就有了,哪個師傅告訴你的。」張紫陽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不是麼?」詩詩疑問的望著張紫陽。
「按照你的道理說來,跟人睡在一起就懷孩子,要是跟豬睡在一起不是明天你就能生豬寶寶了麼?」張紫陽氣悶的說道。
這個詩詩,有時候也太……
張紫陽真是找不到詞來形容這個女人了。
「你才知道啊,我就是擔心我懷了豬寶寶。」詩詩說著一臉的苦澀。
我擦,嘴賤……
張紫陽恨不得抽自己,這不是自己罵自己麼。
「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我的大姐,今天於馨芳也不會回來,早晨跟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事,可能得幾天。求求你,以後不要再調戲我了,我惹不起,走還不行麼。」張紫陽這回是真的有些生氣,這個女人真是的,又不是自己硬要的,是你昨天晚上爬上了我的床,現在還成了我的錯了。
這個世界有這樣的事情麼?
「你幹什麼?」詩詩望著張紫陽問道。
「沒什麼啊,我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搬出去,酒店住的舒坦。」張紫陽白了詩詩一眼說道。
這個時候的詩詩一愣,然後忽然發現張紫陽似乎真的生氣了。
「你別走。」詩詩在張紫陽將衣裳換好了之後,準備出門的時候,將張紫陽拉住了。
「我怕啊,大姐,萬一你要是今天晚上再來一出,明天早晨又興師問罪,我還活不活了,而且我是正常的男人,你隔三差五的總是讓我給你用那種特殊的方法治病,我不是聖人,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遲早會出事的。」張紫陽認真的望著詩詩說道。
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像張紫陽這樣,隔三差五的就被美女調戲,還是那種走鋼絲似的遊戲,不出事只能說明張紫陽是個強悍的男人,這樣的狀況都能忍住。
其實張紫陽也很冤枉,他不是能力不行,而是真的不敢,這詩詩,時不時的就跟抽風似的,誰能受得了。
「你能不能不走啊,求你了。」詩詩忽然間轉變了態度,衝到了張紫陽的面前,望著張紫陽說道。
「為什麼?」張紫陽見到詩詩一副委屈的模樣,也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樣的一個妮子這般的祈求自己。
「我怕。」詩詩羞紅著臉說道。
「怕,怕什麼,你詩詩姐,還有害怕的時候?」張紫陽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詩詩說出來的話,她怕,害怕。
「是啊,你不走好不好,馨芳姐也不在家,我晚上一個人在家。」詩詩可憐的望著張紫陽。
「我更怕,我怕你晚上把我吃了,然後第二天再哭著鬧著讓我對你負責。」張紫陽鬱悶的說道。
「我保證不會了。」詩詩望著張紫陽說道,忍不住的伸手將張紫陽的手抓住了。
「你保證,你的保證就值個屁。」張紫陽鬱悶的說道,詩詩昨天還說幫她揍人了要好好的補償他,現在還不是說話不算話了,最後雖然兩人還是曖昧了一下,但畢竟是詩詩不舒服了,來治病的,原因是不同的。所以張紫陽對這件事情還是很介意的。
「我詩詩,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詩詩彪悍的說道。
我都已經這樣低三下四了,你還想怎樣……
詩詩瞪了一眼張紫陽,不服氣的想到。
「你昨天不是說要補償我的麼?」張紫陽正好想將事情說清楚一些,將手邊上的東西放下了,望著詩詩問道。
「我不是補償你了麼?什麼都讓你看了,還陪你睡了一晚,不讓你負責任,你還想怎麼樣?」詩詩彪悍的問道。
「暈,你知道睡覺是什麼意思麼?你媽沒告訴你麼?跟男人發生關係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張紫陽有些不爽了,這個詩詩還真是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啊,是你自己要上來的,又不是我拉你的。
「張紫陽,你再說一遍?」詩詩的臉色變了,望著張紫陽說道。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張紫陽淡淡的說道。
且,老子又不是沒有女人,你吊什麼。
啪……
詩詩給了張紫陽一個清脆的耳光。把張紫陽給打懵了……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觀看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