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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一 以命換命 文 / 九玥

    「你們死心吧!我死也不會交出解藥。」無心痛得扭曲,幾乎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但仍倔強得可以。

    白昱辰瞥一眼無心,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的意思是不死就會交出解藥了?姐姐,你們可以考慮考慮。」

    恩,孺子可教,總算不彆扭了,知道叫姐姐了,司若弦心情稍好了些,想要給小傢伙一個讚賞,實則反應則是……一巴掌拍去「臭小子,誰讓你搶我台詞了?」

    白昱辰一臉無辜,甚至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我哪有搶你台詞?你又沒開口,這能怪我麼?能怪麼?」

    「你是不是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司若弦揉揉白昱辰的墨發,問。

    直覺告訴她,這小傢伙肯定是知道些什麼內幕的。

    小傢伙拍掉司若弦的手,不滿道「我又不是寵物,別總揉我頭髮。」

    司若弦囧囧有神地想:小傢伙,你的確不是寵物,你丫就是一禽獸。

    「知道什麼就快說,我們時間不多了。」司若弦突然嚴肅起來。

    太陽逐漸西移,他們確實沒什麼時間可以浪費了,閻清宮今日可以不除,但解藥必須要到手。

    「他的副手應傑估計知道。」小傢伙也變得認真起來。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誰讓他與無心兩年來總共五次見面,應傑就出現了四次,唯一缺席的一次還是因為不舒服,而無心對應傑的態度,據他觀察,很不一樣。

    「他什麼都不知道。」小傢伙的話音剛落下,無心便虛弱開口。

    司若弦與夜城歌相視一眼,此地無銀三百兩,心下已經明瞭。

    「真想不到,你的性/趣如何特殊,既然如此在乎應傑,那就老實地告訴我們解藥在哪裡,否則,我先殺了你,再將他丟到青樓,讓人先姦後殺,再jian再殺,直到化成鬼,跑到地府你都認不出他。」司若弦說得是漫不經心,危脅意味卻是甚濃的。

    無心早已慘白的臉色更加慘白,倒在地上的身子早已蜷成一團,血紅的眸子寫滿恐懼。

    夜城歌、杜銘、風雨雷電等人則是一頭黑線,嘴角止不住抽搐,看向司若弦的眸光越發怪異,心道:王妃,你果然是彪悍,整就一個字,強!

    小傢伙白昱辰一一掠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表情,繼而,摸摸鼻頭,很好學地問司若弦「姐姐,青樓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先/殲/後/殺,再/殲/再/殺?」

    司若弦「……」

    無語問蒼天中……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想劈開這小子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他怎麼可以如此淡定地問她如此驚悚的問題?

    默了片刻,司若弦只說了一句話「小孩問那麼多做什麼?」

    小傢伙很無辜「人類不是倡導不懂就問嗎?」

    「等你長大了,姐姐就告訴你。」司若弦掃了一眼小傢伙的兩腿之間,很淡定地回答。

    小傢伙似是想到了什麼,雙腿一夾,很認真地下結論「姐姐,你好壞!」1amjs。

    司若弦「……」

    夜城歌「……」

    杜銘「……」

    風雨雷電「……」

    「你若真敢那麼對他,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無心危脅道,很明顯,他沒有一點要交出解藥的意思。

    「哦?」語調上揚,夜城歌不屑地哼道「你不會忘了死人是會永遠守住秘密的吧?」

    「別跟他廢話了,既然應傑是他信任之人,而他在這裡等著你,那麼,閻清宮內,必定是應傑。」司若弦失了耐性,扭頭問白昱辰「昱辰,應傑的本事如何?」

    「比之無心,稍遜一點,不過,一般人可不是他對手。」說起來,小傢伙也就見過一次應傑出手,但這樣的結論還是可以下的。

    其實,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如此聰明、敏銳,似乎可以看透很多,那更像是一種本能。

    司若弦問過他原身是什麼,他沒有說,自他鎖住無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司若弦和夜城歌都在懷疑他到底是獸、是仙、是神,只是,他們都未曾問出口罷了,又或者,在他們看來,他的身份並沒有司若蘭來得重要,至少,眼下的形勢由不得他們想太多。

    說起來,白昱辰小傢伙除了知道自己原身是一隻少見的漂亮白虎之外,一身似乎與生俱來的本事,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妖,還是仙,抑或神。

    還記得,剛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是迷惘的,是孤單的,腦子裡是幾乎是空白的。

    他想,他是丟掉了一部分記憶的,他曾試著尋找過,但終是一無所獲,漸漸地,也就放棄了。

    人類的嬰孩時期到五歲,他都是一個人躲在僻靜的山洞中過活的,直到兩年前,他踏足這片密林,闖入了萬獸叢林。

    當時,萬獸王國剛經歷了一場血戰,死傷無數,就連獅王也死了,只是稍微考慮了一下,他便決定留下。

    成為萬獸之王,他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與艱辛的,若非他有足夠的能力,又是人形,不僅成不了那裡的王,反倒會被群獸攻擊致死。

    一個主人的替換,注定了王國的更改,最初那段時間,小傢伙遇到了不少難題,更被萬獸王國中說得上話的猛獸聯合為難、設計,幾次三翻想要他的命,忍無可忍之後,他毫不留情地將那幾隻獸類給滅了,其手段可以用殘忍來形容,成功地達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

    現在想想,他當時對付那幾隻獸類的手法,與夜城歌對付無心的手法還真是相似,簡直如出一轍,也正因為他強悍的本事,bt的手法,再沒有獸敢去挑戰他的權威。

    「應傑跟他一樣,已經不算人了?」司若弦掃了一眼無心,問白昱辰。

    聞言,白昱辰自沉思中回神,看向司若弦,搖頭道「這我還真不知道。」

    「他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我們沒時間了。」夜城歌看了看天色,下著結論。

    司若弦也心知,他們耽誤的時間夠多了,若然閻清宮內正是應傑的話,那麼,阮麟寒及被他帶進去的羽林軍很可能全軍覆沒。

    羽林軍的生死,司若弦並不在意,但她擔心阮麟寒有個什麼差錯,倘若他們費盡心思將司若蘭救醒了,卻未能保全她最愛的人的生命,失去摯愛那種痛苦,撕心裂肺;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事情的發展早已出乎他們的預料,與他們所計劃的完全不同,他們那麼周密的計劃,卻中了別人的計中計,踏入了局中局。

    突然間,司若弦心裡很沒底,越是想到阮麟寒的結局,她的眸光越冷,再次看向無心之時,渾身都散發出騰騰殺氣。

    一陣風過……

    好冷!好危險!這是在場所有人此刻的感覺。

    「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那麼,就帶著那個秘密下地獄去吧。」沒有猶豫,司若弦伸手便去抓夜城歌手中的玄天劍,卻被夜城歌擋住了。

    「動手殺人的事情,還是由本王來吧。」

    話音落下,夜城歌一劍刺破無心的心臟,結束了他難以承受的痛苦。

    連看都沒再看無心一眼,夜城歌直接自懷中掏出一個青色瓷瓶,毫不手軟地將裡面的液體倒在無心身上。

    只是瞬間的功夫,無心的身體已然作作一灘黃水,不留一點痕跡。

    而這自始至終,夜城歌都扮演著絕命修羅的角色,眼都不眨一下地進行著殘忍的事情。

    「我們快點趕過去,或許還來得及救麟寒。」夜城歌很自然地牽起司若弦的手。

    走了沒兩步,司若弦又停了下來,對白昱辰說「小傢伙,那四個人,讓你家那些獸類分著享受了吧。」

    哪怕事情緊急,司若弦依舊不會忘記處理危脅,哪怕夜城東帶來那四個侍衛,早在她彈奏瀟湘曲之時已盡數倒下,她卻容不得一絲差錯。17245416

    白昱辰淡淡地掃了一眼倒在地上,意識全無的四侍衛,輕輕吹了一聲口哨,立刻從四周湧出幾頭碩大的獵豹,凶殘地將四人的身體生生撕扯開來。

    疼痛將他們拉回現實,驚呼還未出口,已被生生吞入腹。

    這是血腥的一幕,亦是慘不忍睹的一幕,在場的幾人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確定所有危脅都掃清,司若弦才反手拉著夜城歌往閻清宮總部而去,白昱辰小傢伙緊隨其後。

    「咦,小傢伙,你家那些變異的獸類,會不會把八王府那幾人也當下午茶給吃掉呀?」說這話時,三人已經站在了閻清宮中。

    小傢伙忍不住翻白眼「我像那麼無知的人嗎?」

    「我又沒說是你要吃他們,你激動個什麼勁?」司若弦瞪了小傢伙一眼,懷疑地問「話說,你確定你是人嗎?」

    小傢伙「……」

    他是白虎,不是人,她有必要提醒嗎?有必要嗎?

    夜城歌「……」

    這小傢伙本來就不是人好不好?

    「真是想不到,閻清宮比之無花宮還要氣派。」司若弦無視掉兩人的表情,轉而觀察起閻清宮來。

    夜城歌剛想說奢侈、浪費,一道低沉而又冰冷無比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我的人,你們也最殺,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明年的今日,將是你們的忌日……」

    循著聲源看去,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立於亭台之上,紅色金線滾邊錦袍包裹著他修長的身姿,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

    視線上移,除了白昱辰,夜城歌與司若弦皆是一驚,好個美人!

    一頭微卷的金髮用一根紅色緞帶鬆鬆散散地束在身後,額前微微散落幾縷,若有似無地擦著他的臉頰,透出幾分別樣的誘、惑。

    他面若桃花,膚如凝脂,彎彎的柳眉,狹長的丹鳳眼,琥珀色的眼眸,流轉間儘是溢彩流光,薄薄的紅唇,看似無情,卻帶著十足的吸引,若非他那分明的喉結,恐怕沒人會認為他是男人。

    這是一個長得極陰柔的男人,怎麼看都像一個妖精,整一個萬年受的樣,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沒有一點陰柔,反倒是霸氣十足,很詭異的組合。

    誰也不會想到,長得如此美麗的男人,會是面無表情地下令滅掉羽林軍那個人,更不會想到,他會是暴粗口,說羽林軍無能的人。

    「應傑,好久不見!」白昱辰上前一步,很有范地打招呼。

    「白昱辰,你忘了與我閻清宮有什麼約定了?不僅沒有令群獸滅了他們,反倒幫著他們害死了無心,找死,不是這麼個找法。」應傑面無表情地看著白昱辰,冷冷道。

    「你一直都想取代無心,成為閻清宮的主人,現在,他們幫你掃清了障礙,你應該高興才對吧?」白昱辰反問。

    「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不多,只是剛好知道一些該知道的事情罷了。」

    「現在回你的萬獸叢林,你所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做什麼事情,何時輪到你來指手劃腳?又何時需要你來原諒?」

    「你若執著下去,那我也只好連你一併送下地獄。」

    白昱辰微微挑眉,卻是什麼都不說了。

    司若弦打破沉默「應傑,你把阮麟寒和那批羽林軍怎麼樣了?」

    「你們都想到了答案,何必再問?」應傑平靜地反問。

    「你會殺了所有羽林軍,卻不會殺了阮麟寒,我的不錯吧?」夜城歌若有所思地盯著應傑,腦海中有一件事情,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應傑回眸看向夜城歌,微微瞇著雙眼,似在思索著什麼。

    片刻,他說了一句話「堂堂一代戰神,八王爺、夜城歌,你還真是忘恩負義,竟連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殺。」

    「什麼意思?」夜城歌蹙眉,他向來重情重義,居然被人說成忘恩負義,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太好。

    救命恩人?他指的是?

    夜城歌迅速在腦海中將記事以來的記憶都翻了不下三遍,最終,得出的答案,毫無懸念地一致:長這麼大,拋卻沙場上那些相扶相持,拋卻身受重傷時被軍醫所救,那麼,唯一對他有救命之恩的,唯有連蓉。

    若他記得不錯的話,連蓉已經離開了王府,他又何時殺了她?

    「難道你要告訴我,魅影不是你殺的?不,應該叫連蓉。」應傑銳利地掃過夜城歌,琥珀色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殺氣。

    「既然連蓉是閻清宮的人,那麼,本王絕對有理由相信,她那次出手相救不過是你們設下的局罷了,既是計,她又如何算對本王有恩?就算本王真殺了她,那也不存在什麼忘恩負義之說。」夜城歌犀利地指出問題關鍵。

    司若弦默,夜城歌,你果然夠牛a的,居然能想到這麼不要臉的措辭,就一個字,強!

    應傑沉了臉「夜城歌,你可以再無恥一點嗎?連蓉救你一命,你不僅殺了她,連她那一份真心也狠狠地踐踏了。」

    「阮麟寒在哪?」夜城歌並不繼續糾/纏在連蓉那一個問題上,他幾乎已經猜測到了是誰下的手,況,時間也不早了,他必須得帶著阮麟寒回去。

    不,應該說是讓阮麟寒帶著食心散的解藥回去。

    「你殺了魅影,殺了無心,憑什麼認為我會留著阮麟寒?」

    「為什麼會留著他,你心裡很清楚,當然,本王也清楚,否則,也不會這麼肯定了。」

    「是嗎?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一點。」

    「那是必須的,交出阮麟寒和食心散的解藥,本王饒你不死。」

    「八王爺,就憑你們,也想從我手中帶著人出去,簡直癡人說夢。」

    「我們可以殺得了無心,一樣可以殺了你。」司若弦突然開口,冷冷地盯著應傑,那不屑的眼神似是在說「真正白癡的人是你。」

    「你們殺得了無心,不代表可以殺得了我。」應傑相當自信,沒有人知道,他的本事遠在無心之上。

    「我勸你,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的好。」司若弦狂傲道。

    「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應傑平靜地回答,一點也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司若弦沉了臉色「你的意思是怎麼都不會把阮麟寒與食心散的解藥交出來了?」

    「你們可以這麼理解。」應傑並不否認,阮麟寒,他可以親自送回將軍府,至於司若蘭的死活,與他無關。

    「那我們也只能說抱歉了。」司若弦與夜城歌交換了一個眼神,話音落下的同時,主動出擊。

    夜城歌執劍而上,直逼應傑要害,而司若弦抬腿、側旋踢,專攻應傑下盤,絕對二十一世紀做殺手時的近身格鬥,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怪異的招式,反倒收益不錯。

    二對一,對於夜城歌與司若弦來說,絕對是勝算更大,在他們的預算中,在短時間內,一定可以敗了應傑,然後,逼他說出阮麟寒的下落,以及食心散的解藥在哪裡。

    就連白昱辰在動手之初,都認為夜城歌與司若弦兩人默契配合,上下夾擊,最多十五招,足以令應傑敗了。

    夜城歌與司若弦的攻擊幾乎是同時發出的,上有玄天劍,下有凌厲腿腳,他們猜測,就算應傑再厲害,躲得開玄天劍的致命一擊,也絕躲不開司若弦下盤凌厲的攻擊,總歸是會受傷。

    然,事情出乎他們的想像……

    就在夜城歌與司若弦的攻擊快要接近應傑時,應傑抬手,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向前的玄天劍的同時,側身,躲開司若弦的攻擊。

    緊接著,食指與中指在鋒利的劍身上劃下,他順勢而上,揮掌打向夜城歌心臟。

    夜城歌收劍而起,躲開應傑那一掌,不做任何停留,長腿一掃,直接向應傑腦門招呼了去。

    與此同時,司若弦的第二輪攻擊又至,目標直指應傑家的小應傑。

    應傑眸光一沉,臉色變得鐵青,身體陡轉,幾個側旋踢,全部招呼到司若弦下身。

    司若弦側身躲開,抬腿迎上,與應傑來了一個硬碰硬,強大的力量震得兩人都同時後退好幾步才站定。

    司若弦驚於應傑的身手,僅僅只是過的這幾招,若她看得不錯的話,應傑絕對比無心的本事高。

    應傑也訝於司若弦的本事,細數與他交過手的人,她還是第一個躲開他腿腳,甚至敢迎上他的人,那力度,不亞於很多男人。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幾招下來,應傑已然下起了結論。

    「你未免太過狂妄了?」夜城歌冷哼,玄天劍再次遞上,金色的光芒在半空中揮出耀眼的金芒,虛虛假假,直取應傑命脈。

    們出下乎子。應傑冷冷一哼「不自量力!」

    話音落下,手往半空中一伸一抓,一桿銀槍赫然在手,身形動,如鬼魅般竄向夜城歌,那麼輕易地分辯出玄天劍真實所在,與其打得難分難捨。

    「小傢伙,你不是說他沒無心厲害?」司若弦知道不能怪白昱辰,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孩子。

    白昱辰很無辜「我只見過一次應傑出手,那一次,他沒這麼厲害的,哪知道他深藏不露呢?」

    司若弦也知白昱辰說得在理,也不再說什麼,緊密注意著交手的兩人。

    一劍一槍在半空中緊張而激烈地交戰,夜城歌與應傑誰也不曾手下留情,招招式式都凌厲、狠決,不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去找人和解藥。」一個空隙,夜城歌回頭向司若弦大喊。

    司若弦緊緊盯著再次與應傑打得難分難捨的夜城歌,又看了看天色,也不再猶豫,轉身便走。

    「想要找人和解藥,作夢!」應傑揮起一掌打向夜城歌,趁著夜城歌躲開的瞬間,飛身而下,將司若弦緊緊扣住。

    司若弦怒,抬腿便向應傑的小應傑招呼去,應傑弓身躲過,與此同時,對司若弦實行了隔空點穴,原本還自由的司若弦瞬間動彈不得,然後,應傑手中的長槍向司若弦心臟直接招呼去。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

    在躲開應傑劈來那一掌時,夜城歌就知道壞了,當他飛奔而來,根本來不及阻止應傑的動作,長槍破風刺向司若弦心臟。

    夜城歌心裡揪緊,沒有一絲猶豫,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司若弦面前,將其緊緊護在懷中,與此同時,長槍毫不留情地從夜城歌背後刺入,貫穿前胸。

    司若弦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臟傳來的疼痛,她大怒「應傑,若是他有什麼事,我要你閻清宮所有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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