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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狠狠地要她要 文 / 九玥

    司若弦的話音剛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她,無一例外的不可置信,普天之下,誰敢使喚八王爺?恐怕也就她司若弦了。

    夜城歌也是一臉震驚,他剛還在樂著可以嘗嘗司若弦親自下廚做的東西,卻被她叫去幫忙。

    這女人,腦子沒問題吧?居然叫他堂堂王爺去廚房幫忙,這要傳了出去,他的面子往哪裡擺?

    司若弦無視眾人驚訝到呆愣的表情,看向夜城歌,笑得傾國傾城,聲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但其間的危脅意味也是濃得誰都聽得出來。

    「八王爺,你也不想餓肚子嗎?要我一個人做這麼多人吃的飯菜,是很費時的事情,如果為了節省時間,我一個不小心,少做了一點的話……」

    「若弦,我幫你吧!」司若蘭總算回神,他們可沒那麼大膽,敢讓八王爺進廚房。

    「這可不行,說了我賠罪的。」司若弦一口拒絕,依舊笑看著夜城歌,道「八王爺,身為夫君的你,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妻子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最後一句話,成功取悅了夜城歌,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笑著上前,接過司若弦手中的菜,一臉寵溺「走吧!」

    看到夜城歌與司若弦消失在眼前的背影,眾人心中皆疑「那是八王爺嗎?」

    當然,沒有人會真的問出口,震驚之餘,還是為司若弦感到高興。

    廚房……

    「我說,夜城歌,你這麼些年,一個人在外面,到底怎麼活下來的?」司若弦一臉嫌棄地看著某人折的菜心。

    被嫌棄的某人很淡定地回答「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你當百萬將士都是死人嗎?」

    「我是說你一個人的時候,怎麼活下來的?」

    「該怎麼活下來,就怎麼活下來。」

    「靠!老子是問你吃什麼,怎麼吃的?這麼大一個人,連菜心都折不好,像老鼠啃過似的。」司若弦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夜城歌微微蹙眉「難道沒人告訴你,女孩子太粗魯不好?」

    司若弦挑眉,一手將魚拋向空中,一手揮舞菜刀,頭也不回,道「你第一天認識我嗎?長這麼大,你見過雙手沾滿血腥的江湖女子很溫柔的?粗魯怎麼了?不粗/暴就行。」

    夜城歌嘴角抽了抽,他怎麼聽著這麼像帶顏色的話呢?

    「你可別告訴我,你長這麼大,從來沒碰過這些東西?」司若弦利落地將魚片好,轉而看向某人折的菜心,真是……越看越難看。

    夜城歌直言「在都城,我是八王爺,在戰場上,我是將軍,你看到有王爺、有將軍自己動手做飯菜的?」

    「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落過難,沒有狼狽地一個人過?」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他本事很高,但經歷那麼多戰事,他就真沒狼狽過?

    「在戰場上,除了對戰花凌哲,我從來沒有受過傷。」木西國的戰神-花凌哲是一個例外。

    司若弦吹了一聲口哨「看來,這花凌哲本事很高。」

    「你會不知道花凌哲是何許人也?」夜城歌斜睨司若弦,她雙手正熟練地處理著各類食材,卻能一心二用。

    「東有夜城歌,西有花凌哲,與你齊名的木西國戰神,有誰會不知道呢?」司若弦低著頭準備需要的食材,但夜城歌說些什麼,她還是知道的,回答起來也是相當順溜。

    頓了頓,司若弦突然想起什麼,停下手中動作,扭頭看著夜城歌,繼續道「我們現在是討論吃的問題吧,怎麼就扯到國事,扯到花凌哲去了?」

    夜城歌無奈地聳聳肩,強調「好像是你先扯遠的。」

    司若弦「……」

    「真沒想到,你的廚藝這麼好。」夜城歌看向盤子裡擺得非常漂亮的食物,讚歎,心裡卻計較著:若是她能為他做一輩子的菜就好了。

    司若弦涼涼開口「菜還沒炒呢,你現在看到的只是我刀工好罷了,人殺得多了,用起刀來自然順手。」頓了頓,突然似想到什麼,也不待對方說什麼,繼續道「你要不要試一試?指不定你的劍法了得,也能弄出些花樣來。」

    「得了,你饒了玄天劍吧。」夜城歌自是不可能動手的,他劍法了得,從來都是殺人的,何曾想過要用劍來切菜?

    「我記得你是進來幫忙的吧?」司若紡看著某人兩隻空空如也的手,很不客氣地隨手抄起一堆青菜扔到某人手中「你也饒過它們,手下留情一下。」

    「整個雲領大陸,也只有你敢這麼使喚本王。」夜城歌一臉無奈,他怎麼有種被她吃得死死的感覺,還那麼心甘情願?甚至,他有點希望時間就此停留。

    司若弦點頭「整個雲領大陸,我也就只使喚過你一個人,你應該感到榮幸。」

    夜城歌一頭黑線,不過,心裡卻是愉悅的,她只使喚過他一個人,這麼說來,她是真把他當家人,無關身份。

    似是知道夜城歌在想些什麼,司若弦輕聲道「是不是很感動?來,我教你做飯。」

    「為什麼?」夜城歌本能地反問,他怎麼覺得,這女人在給他下套呢?

    司若弦面不改色「等你會了,以後,就可以做給我吃了。」

    「難道不該是你做給我吃嗎?」夜城歌凌亂了,也只有這個女人敢,敢叫他做飯.

    司若弦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夜城歌,上下打量,半晌,反問「難道你不知道,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嗎?」

    夜城歌眼角抽了抽,他怎麼不知道?

    「你到底做,還是不做呀?乾脆點。」見夜城歌不回答,司若弦直接問出口。

    話音一落,她才驚覺,這話,怎麼聽,都怎麼有歧義。

    「做。」夜城歌點頭「下次吧!」

    「你敢騙我的話,你就死定了。」司若弦丟下這麼一狠話,便開始炒菜。

    夜城歌一邊折著青菜,一邊滿足地看著司若弦忙活的背影。

    若是一生相伴,相依相偎,再簡單的生活,他也甘願,只因,世上有這麼一個人,值得你為她付出一切。

    誰也不會想到,今日的諾言,真正實現的時候,已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

    司若弦毫不將夜城歌當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爺看待,有什麼需要,直接使喚,夜城歌也願意寵著她,對她很是順從,她要什麼,他便給她遞什麼。

    兩人配合得十分好,整個廚房中的氣氛很是和諧,原本還擔心的某些人,在聽到廚房隱約傳出的聲音,便知,兩人處得很好,不必擔心兩人動起手來,心裡皆放鬆下來,卻也不得不歎:若弦,馭夫有術啊。

    「若弦,你怎麼會做飯?」夜城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若弦手下炒出的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令人食慾大增,比之王府的廚子,那是一點也不遜色。

    他實在不明白,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驚喜?

    司若弦眼睛閃了閃,難道她要告訴他,這廚藝,是在二十一世紀訓練出來的?當然不可能,唯有睜著眼睛說瞎話「憑著本姑娘聰明的腦袋,做飯有什麼難的?」

    夜城歌「你能再自戀一點嗎?」

    「這年頭,說點實話也不討喜。」司若弦故作委屈。

    夜城歌嘴角抽了抽,繼而又很認真地說「你願意一輩子做飯給我吃嗎?」

    司若弦眨眨眼「咦,不是說好明天開始,由你做飯嗎?我只能答應你,一輩子賞臉吃你做的飯菜。」

    夜城歌無語,他有說明天做飯嗎?有嗎?有嗎?這女人,還真是大膽,竟敢讓他做一輩子飯給她吃,不過,他似乎就還真的甘願。

    司若弦的廚藝很好,但她很少下廚,司向南等人寵著她,也不讓她下廚,所以,能吃上司若弦親手做的一頓飯,那可真是十二分的榮幸。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好,久別重逢的一家人有說有笑,你為我夾菜,我為你添飯,說不出的和睦,幾乎每個人的眼中都掛著笑。

    看來司若弦做飯辛苦的份上,司若蘭主動攬下洗碗的活,如此,阮麟寒也幫忙收拾,完了,又去廚房搶下她洗

    碗的活,極其溫柔地將其推到一房休息,然後,一個人作戰。

    「坐著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了。」

    司若蘭想要去幫忙,卻被制止了「若蘭,我很快就好。」

    「麟寒,這些事情,不該你來做。」

    「我怎捨得讓你來做這些?」

    「麟寒……」

    「若蘭,我只想更好的照顧你,只是幾個碗而已,以前不也是我洗的,何必計較呢?」19snt。

    司若蘭無言,直接上前,從後環抱著阮麟寒,阮麟寒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將司若蘭緊緊抱在懷裡,似要將其揉進自己的骨血。

    「麟寒,有你真好!」輕柔的聲音,千嬌百媚,阮麟寒心裡一陣悸動,微微鬆了手,垂眸,但見司若蘭一臉滿足,洋溢著幸福的光,頓時,心裡柔軟的一踏糊塗。

    下一刻,直接俯身吻住她嬌嫩的紅唇,輕輕描繪……

    夜色不錯,司若弦不知道夜城歌抽什麼風,居然邀她賞月。

    夜風徐徐,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魚腥味與海水的鹹濕味,說不上難聞,司若弦卻也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小鎮上,村民幾乎都在各自家裡忙活著,夜城歌牽著司若弦的小手,悠閒地走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他征戰沙場,一心為國,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也會因一個女子而如此心境平和地在一個小鎮上踏足。

    司若弦微微抬眸,看向天邊掛著的圓月,皎潔的光暈不遺餘力地灑下,竭力驅趕著黑暗,給人們送來光明,滿天繁星點綴,看起來,真的很美。

    她的小手被夜城歌的大手牽著,手心裡傳來他的溫度,暖暖的,一直傳達到心底。

    兩人都是習武者,手上都帶著薄繭,感官上並沒有什麼柔滑細膩的感覺,卻有種獨特韻味。

    側眸,夜城歌完美的側臉呈現眼前,一如既往的俊逸,他的唇畔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柔和。

    都說,人的五官,即便是再完美,從不同的角度看,也會有一個死角,可是,夜城歌如刀斧般精雕細琢而成的俊顏,愣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麼看,怎麼完美;怎麼看,怎麼都像妖孽;怎麼看,怎麼吸引人。

    「你再這麼看下去,我不介意就在這裡要了你。」夜城歌忽然扭頭,笑看著司若弦。

    皎潔的月亮灑下,打落在她的身上,慢慢暈染開來,仿若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白色的裙擺隨風而舞,如瀑的青絲飛揚,絕美的容顏,妖嬈迷人的鳳羽花,在光暈的包圍下,更似誤入人間的仙女,亮眼得令人移不開眼。

    夜城歌一時看得失了神。

    司若弦笑「雖然我很美,但被你這麼看著,怎麼都覺得是在被人強/殲。」視覺強/殲。17130345

    若所著外以。聞言,夜城歌回神,笑得如沐春風,湊近司若弦,曖昧道「既如此,不如,把衣服一併脫了,讓我強/殲個夠?」

    「你能再無恥一點嗎?」司若弦一把推開夜城歌,她怎麼看著他的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恭敬不如從命。」

    話音落下,夜城歌再次將司若弦拉入懷中,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著她的腰,低頭,直接覆上她的紅唇,輾轉,溫柔至極,繼而,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的城池內肆無忌憚地掠奪。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內蔓延,司若弦心微顫,不禁惱,這男人,還真是不分場合,微微掙扎了一下,卻被夜城歌扣得更緊,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熱切起來,吻得更加深長。

    司若弦有一陣炫暈,想要推開他,回神時,卻是在回應著他的熱吻,她也是貪戀他的味道的,遂閉上眼睛,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夜城歌心下一動,歡喜得無法言喻,吻得更加熱切,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開司若弦。

    司若弦大口大口地呼吸,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與夜城歌灼熱的呼吸緊緊糾/纏,不知道是誰的氣息迷醉了心境,她的雙頰泛起薄紅,被吻過的唇有些紅腫,泛著異樣的色彩,猶如待人彩擷的果實。

    不知是月光柔和了容顏,還是容顏醉了一切,她褐色的雙眸泛起一層迷離的水霧,額間的鳳羽花在柔和的月光顯得更加妖嬈迷人,整個人,皆透著致命的誘/惑。

    夜城歌喉嚨一緊,只覺一股熱烈直衝下身某處,腫脹得難受。

    司若弦已習慣了夜城歌的禽獸行為,但抬眸看到他深邃的眸光中透著的濃濃欲/望時,還是怔愣了一下。

    回神的第一句話便是「大街市上的,我可不想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話音落下,司若弦懊惱了,她都說了些什麼呀?似乎是在邀請他啊啊啊!

    夜城歌心情愉悅,笑道「娘子都發話了,為夫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說著,便很自然地牽起司若弦繼續向前走。

    司若弦被夜城歌這句話取悅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是這樣容易滿足,就因為普通的稱呼,她也可以如此雀躍。

    司若弦,你完了!

    「你帶我去哪?」司若弦看著路線,隱約能猜到夜城歌會帶她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裝什麼神秘?」

    「這不是為了討娘子歡心嗎?」

    「卻……」

    夜裡,很靜!

    於功力深厚又敏感的司若弦來說,很遠便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

    「怎麼想起帶我來海邊了?」近到海邊,司若弦隨意找了塊岩石坐下,問夜城歌。

    夜城歌很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攬她入懷,道「白天出海的時候,無意間想到,夜裡來這裡賞月,應該很美。」

    「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注意到這些小事,變得浪漫起來了?」司若弦覺得很奇異,在她的印象中,夜城歌一心都撲在國事上,並不像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夜城說眺望前方,道「我想讓你開心,想要給你更多,自然就注意到了。」

    「城歌,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司若弦亦眺望遠方,輕聲問道。

    天空的圓月、繁星皆倒映在海中,微風起,海水隨之而動,打散了圓月與繁星,粼粼波光,星星點點,很美。

    空氣中浮動著海水的鹹濕味,卻不會給人難受的感覺。

    海邊的溫差總是相差很大,即便是盛夏,到了夜裡,也會泛起涼意。

    夜城歌似乎早想到了那一點,在司若弦因冷而不經易向他的身子靠近之時,他很溫柔地將外袍脫下,為其披上,然後,將其緊緊抱在懷中。

    「你想在這裡住下去嗎?」夜城歌不答反問。

    司若弦點頭「這裡很好!沒有鬥爭,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爭權奪利的陰謀、詭計,不必費盡心思去算計,不必步步為營。」

    夜城歌說「待我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好,便陪你在這裡長住,可好?」

    「你真的不後悔嗎?」司若弦還是不太敢相信「為了我,拋棄一切,真的值得嗎?你本該是下一任帝王,江山在手,美人無數。」

    「若擁有那些,需要以失去你為代價,那麼,我寧願拋棄那些。」夜城歌扳過司若弦的頭,讓她與他對視,他說得很認真,更是一種承諾「坐擁江山,若要一個人獨賞,那麼,我寧願不要;美人再多,天下間,卻只有一個司若弦。」

    司若弦心裡一陣悸動,有甜蜜,也有說不出的壓力,這是她渴望的,夜城歌也將要滿足她了,可她,卻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不想你今後後悔。」

    「在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二字。」

    「若是皇上不准呢?」

    「他准不准,我的心意都已定。」

    「城歌……」

    「嗯?」

    「為何對我這麼好?我既不溫柔,還很霸道,雙手更是沾滿了鮮血。」

    「不管是怎樣的你,都是你,這就夠了。」

    真愛一個人,哪裡來的理由呢?

    「記住你今天的話,若你以後敢負了我,我就殺了你。」司若弦冷冷危脅。

    夜城歌笑,摟得她更緊了「即便負了全天下,我也決不會負了你。」

    這話,說得極重,成功取悅了司若弦,月光下,司若弦笑厴如花,傾國傾城,下一刻,俯身,吻住夜城歌。

    此生,有這樣一位優秀的男人深愛著她,願為她拋下一切,她想,即便立刻死去,此生也再無憾事。

    可是,他們誰又能想到,在很久以後,當所有的事情皆脫離掌握之時,所謂的諾言,只不過是一句最中聽的謊言,所謂的深情不移,不過是一場最可笑的笑話。當然,此乃後話。

    司若弦的主動,令夜城歌有片刻恍惚,當唇上傳來她獨有的柔軟,以及她唇上所獨有的味道時,心臟猛地漏跳了幾拍。

    若他記得不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那種心情,真的難以言喻。

    夜城歌欣喜萬分,一手扣住司若弦的後腦勺,一手摟著她的腰,反客為主,狂熱地吻著,其動作卻是極溫柔的,似在呵護此生最珍貴的寶貝。

    司若弦雙手摟著夜城歌的脖子,閉上眼,憑著感覺回應,兩人的唇舌在口腔中你追我趕,肆意挑/逗。

    周圍的溫度逐漸升溫,也不知道誰的溫度燙了誰,反正,兩人都覺得渾身著火般,燥熱難耐。

    一個吻,已明顯滿足不了兩人的需要,夜城歌離開司若弦的唇,順著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所過之處,無不點燃一族狂熱的欲/火,深深地灼/燒著她。

    他的大手悄無聲息地解開她的腰帶,探入她的裡衣,握住她的渾圓,輕輕揉/捏。

    司若弦一個激靈,忍不住呻/吟出聲,嬌媚中帶著極致誘/惑。

    夜城歌眸光越發深沉,身上所有火熱都彙集在一起,直衝下身某處,腫脹難耐,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她!狠狠地要她!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滾下了岩石,雙雙倒在海灘上,他上,她下,蒼天為被,地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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