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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司若弦,無可替代的存在3(為打賞加更三千) 文 / 九玥

    魔界……

    白昱辰又一次被關進了地牢,兩個多月的時間,他何止是七進七出?

    「白昱辰,你找死嗎?又給本公主逃跑?」類無雙很火大有木有?

    這該死的臭小子,第一次將他帶出地牢之後,她便沒再鞭打他,那個時候,他又是內傷,又是鞭傷,又被下了封印,與普通人無異,雖然偶爾會有一些惡作劇,但對他已是非常仁慈,甚至,親自幫他療傷。

    他答應她會留在魔界陪她,沒想到,他竟然騙她,當她將他的傷治好,又幫他解了封印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跑了。

    當時,她震怒不已,親自去追,索性,他對魔界不熟悉,沒有跑得多遠,她很快就抓他回來,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扔進地牢,既然他要受傷,沒有本事才逃不掉,那麼,她就封了他的法術,打得他動不了。於是,白昱辰被類無雙眉頭都沒眨一下地封了法術,又用鞭子狠狠地招呼了一頓,讓他剛完好的身子再添新傷,疼得他幾近昏厥。

    這該死的臭丫頭!白昱辰心裡狠狠地腹誹,然而,面對類無雙的時候,他的心裡想的可都是無雙,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逃呢?我只是想要出去轉轉。

    於白昱辰來說,類無雙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她不僅會讀心,過目不忘,更有著強大的能量,自問,他的法術不低,又能喚起萬獸,偏偏,就是不如她,這一點,他不想承認也不行,誰讓她有本事封了他的法術呢?

    雖說逃跑被類無雙抓回來,免不得一頓鞭打,但白昱辰為了見司若弦,還是樂此不疲地重複上演同樣的戲碼,當然,過程次次換新,就算進了這裡,類無雙打得他一次比一次重,他依舊能哄得她放他出去,然後,她又會明明心疼,卻故作兇惡地為他療傷,再之後,他便會想方設法地唬得類無雙次次都放下戒備,給他可乘之機。

    「無雙,女孩子應該溫柔點。」白昱辰看著雙目噴火的類無雙。

    她,依舊是一身紅衣,腰間圈著那根別緻的軟鞭,如火焰般的色彩,在她身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倒十分自然,白昱辰想,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人能將紅色穿出她這樣的味道,妖冶而美麗,霸氣如女王般。

    她,彎彎的柳眉幾不可見地擰在一起;大大的杏眼滿是憤怒,幾乎是盛滿了怒火,彷彿隨時都會燃燒起來;纖長如蝶翼的眼睫輕輕顫動,猶如兩隻欲展翅的蝴蝶,很美;如黑寶石般的瞳眸,映出他帥氣、優雅的模樣;紛嫩嫩,如水的臉蛋一片通紅,想來,是被氣的;紅潤飽滿得如櫻桃般嬌艷欲滴的唇微微嘟起,似在發出某種邀請,煞是迷人……

    這樣的類無雙,冰冷中多了些感情,哪怕是生氣,看起來,也甚是可愛,令人忍不住想要逗她。

    每一次看類無雙,白昱辰都會有一種驚艷的感覺,有些時候,他甚至會想,若能跟她一輩子在一起,其實,也是不錯的。

    類無雙會讀心,但也有一個弊端,她只能讀到白昱辰所思所想,若是白昱辰故意將一個想法,不停地在心中念著,那麼,她能讀會的也就是他刻意給她看的想法。

    當然,類無雙併不知道白昱辰知曉這樣一個弊端,然而,對於白昱辰幾次三番的騙她,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她真的火到了極致,現在,聽白昱辰這麼說,她的怒氣更甚,狠狠地瞪著白昱辰。

    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白昱辰一定千瘡百孔,無了無數次了。

    「溫柔?那是什麼東西?本公主從來不懂。」類無雙高傲地昂著下巴,帶著目空一切的霸氣。

    類無雙確實有那樣的姿本,傲視天下。

    白昱辰說「無雙,難道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法子?」

    每一次都鞭打,他會很疼好不好?偏偏,打過之後,她又給他上藥,不解氣的話,上藥之後又打,打了之後又上藥,相當bt,然而,這麼折磨他,她似乎又會有些不忍與心疼,有好幾次,他昏迷之後,都能感覺到她在他的身邊,用魔法為他療傷,恰如其分。

    類無雙挑眉「怕了?」只要你不逃,我能這麼折騰你?

    「是啊!」白昱辰認真地點頭,說起話來順溜極了「我怕你打得手疼,更怕你心疼。」

    「誰心疼了?」類無雙怒瞪白昱辰「你死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白昱辰了然點頭「只是會非常傷心,痛不欲生。」

    「你能再自戀一點嗎?」類無雙倏然一笑,道「要不要試試,看看你死了我會不會傷心?」

    「你想謀殺親夫?」白昱辰脫口而出。

    兩人皆是一愣,白昱辰想,什麼時候開始,他竟將類無雙給劃為內定的老婆了?他是有受虐傾向麼?竟想找這麼一個暴力的老婆?

    類無雙則被白昱辰那句話給取悅了,白昱辰這話的意思是告訴她,他早已將她當做妻子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類無雙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一閃即逝,仍舊是面若冰霜,一身紅衣,熱情如火,渾身卻是散發出危險的寒氣,兩種極端,卻被她演繹得極好,她冷聲道「殺你,還需要謀?只要我動動手指頭就行。」

    這句話,太霸氣四濺了,有木有?同時,這是對白昱辰的污辱有木有?想他堂堂萬獸之王,竟被魔界公主給這麼看不起,他的自尊心很受打擊有木有?

    然而,當話出口時,類無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都說了些什麼啊啊啊?這是承認她與他有著某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嗎?

    白昱辰卻是被類無雙這話給取悅了,什麼污辱,通通拋置一旁,他一直都知道類無雙喜歡他,喜歡得毫不掩飾,然而,除了第一次在地牢內的霸道宣言,再未聽她說過,現在這句話,無疑是承認他與她有著某種關係。對於同樣喜歡類無雙的他來說,這能不讓他高興嗎?

    唇角很自然地上揚,勾勒出一抹極好看的弧度,優雅、從容,連冰藍色的眸子也充滿了笑意,變得深邃起來。

    「你再笑試試?」類無雙有些氣急敗壞地瞪著白昱辰,這該死的臭小子,有那麼好笑嗎?

    「無雙,你真可愛。」白昱辰笑說。

    類無雙狠狠地瞪白昱辰,道「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界地你那後。

    「我家人不就是你麼?」白昱辰笑得很無辜。

    類無雙快被氣得內傷了,但又該死的有些興奮。

    真是不好的感覺!

    「木頭,司若弦對你就真那麼重要,重要到讓你一次又一次地騙我,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寧願每次被我抓回來折磨,也要不計後果地離開?」類無雙話鋒陡轉,直直看著白昱辰。

    白昱辰臉上的笑意倏然隱去,語氣堅定「對我來說,司若弦是無可替代的存在,她對我意義,不一樣。」

    言語間,司若弦絕色的容顏,就那麼不期遇地浮現腦海,他與司若弦的點點滴滴,都像放電影似的,在腦中跑過。

    當記憶停留在應齊與司若弦對戰那一次,白昱辰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他忘不掉司若弦被應齊重重地踢了一腳,狠狠撞上樹幹後,無力滑下的身子,忘不掉她那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沒有一點血色不說,斗大的汗珠更是在瞬間打濕了她的發,粘粘在貼在臉上,一身白衣,沾滿了塵土,口中不停溢出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滴落在地,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紅花,看上去,狼狽至極。

    他更加忘不掉的是,他被應齊抓住後,司若弦臉上的擔憂、恐懼,他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與毅力,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向應齊的眼,滿目戾氣,似要毀掉一切,猶如地獄修羅,不,比地獄修羅還要恐怖。

    她用沾滿塵土與血液的纖纖十指挑起琴弦,利用自己身上僅剩的力氣,彙集異能,錚錚琴音出弦,絕心曲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如萬馬狂奔,又如利劍出鞘,更似冥界幽冥,狠狠地穿破空氣,直竄天尊之耳,疾速傳至五臟六腑,震得應齊心神俱疼。

    那個時候,他知道身受重傷的司若弦所有能量都已到了極限,可她全然不顧自己,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奏響絕心曲。

    他的手腳被卸,又被應齊抓住,只能無助地看著司若弦蒼白無血的臉,不停沁出的汗,被血染紅的白衣,聽著她越來越沒有氣勢的絕心曲,每一次想起來,他的心,都像被鋒利的刀子一片片地割著,鮮血淋淋,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他不知道結局。

    他不知道司若弦最後到底怎麼樣了,所以,他要去找她,要確定她是否平安無事,只要看到她好好地活著,他的心,才會平靜下來。

    然而,他的回答,他的表現,皆傷到了類無雙小小的心靈,原本帶怒的眸中劃過一抹傷心,意味不明地問「你喜歡她?」

    地牢中的氣氛不知道何時開始,竟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白昱辰陷入回憶中,痛苦不已,類無雙讀到他的心裡,聲聲呼喊,聲嘶力竭,全是「若弦……」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帶著恐慌與絕望。

    類無雙的話,成功拉回了白昱辰的思緒,想了想她問的話,微微愣了一下,方道「不喜歡,只是太愛。」

    只是太愛?司若弦,到底是誰?竟能佔據他那麼多的心,突然間,類無雙有些嫉妒司若弦。

    「所以,你要一次次地騙我,一次次地逃跑?」類無雙驟然瞇起雙眸,渾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

    「無雙,若你讓我下界去找她……」白昱辰並不死心地想著勸類無雙,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類無雙毫不留情地打斷「想都別想。」

    「你想逃,我會讓你再沒力量逃,這一次,我不會再心軟,更不可能再放你出去。」類無雙承認自己是嫉妒了,但她不放白昱辰離開,另有原因。

    「無雙……」白昱辰有些急了,他看得出來,這一次,類無雙是真的怒了,她向來是魔界恐怖的存在,冷酷無情,心狠手辣,對他,她已是非常仁慈,但他一次又一次地觸動她的逆麟。

    他知道,這一次,類無雙併不是開玩笑,她若真怒,當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正如前段日子,有一個魔兵說他的不是,正好被她聽到,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她直接滅了那個魔兵,措骨揚灰,化為一地塵埃,隨風消散。

    可惜的是,白昱辰剛開口,類無雙便冷冷打斷「閉嘴,你若想死的話,本公主不介意送你一程。」

    「無雙……」

    「木頭,別再考驗我的耐性,你該知道,沒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

    「我只是想知道若弦的下落。」

    「這一次,你若還有本事走出這個地牢,那麼,我親自帶你去找她。」類無雙冷冷出聲,話音落下的同時,繫於腰間的軟鞭已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手上,抬手,毫不留情地向白昱辰招呼去。

    白昱辰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紛嫩的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色彩,變得蒼白無比,額頭上更是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無雙,你還真捨得打?」白昱辰咬著牙道。

    類無雙說「對於不聽話的人,我何必留情?」

    話音未落,手中的長鞭再次揮下,白昱辰白嫩的肌膚,再次出現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紅色的血很快就染濕了他白色的衣袍,看起來,狼狽而妖冶。

    這一次,類無雙果真是一點也不留情,除卻第一次,比之以前的每一次,都要狠。

    女人啊,果然是殘忍的生物!1crzs。

    白昱辰忍著痛意,道「你這女人,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嗎?真想送我去閻羅殿喝茶嗎?」

    類無雙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然後,很淡定地說「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還是紛嫩嫩的小姑娘,不是女人,所以,不懂得溫柔這兩個字怎麼寫,至於送你去閻羅殿喝茶這事,若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免費送你一程。」

    話雖這樣說,她又哪裡真捨得殺他?

    一鞭下去,有多痛,類無雙心知肚明,這不是普通的鞭子,若非她控制得好,被封住法術,猶如一個普通人的白昱辰根本受不住。

    「我非常介意。」白昱辰立即表明「還沒有娶到你這個有施暴傾向的老婆,我怎麼捨得死呢?」

    「施暴傾向?」類無雙立刻瞇起雙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臭小子,敢這麼說她,好,很好!若她不好好履行,還真是對不起他的措詞。

    白昱辰立刻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在他周圍瀰漫開來,抬眸,便見類無雙瞇起雙眸,如黑寶石般的眼睛亮得滲人,很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

    白昱辰愣了一下,立刻表明「我有受虐傾向,被你虐,我心甘情願。」

    這倒是事實,若是別人敢這麼對他,他一定會記住,只要他活著,必定讓對方付出不下十倍的代價。

    「木頭,我會手下留情的。」類無雙說「至少,這張臉,我會保它完好。」17743896

    白昱辰一時無語,臭丫頭,你看上的到底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張臉呀?

    類無雙併沒有跟白昱辰再廢話什麼,直接將他鞭得皮開肉綻,虛弱得連開口說話都覺得艱難,這才離開。

    冰冷的地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濕潤的空氣中,除了濃濃的血腥味,再無其他味道。

    白昱辰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疼,但他並不怪類無雙,正如他所說,被類無雙鞭打,他心甘情願,估計,他是真的下雨天沒帶傘,腦子進水了,或者是被門擠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找虐呢?

    哪怕被類無雙一次又一次地送進這裡,一次又一次地鞭打,他依舊不恨她,反而心疼她。

    他覺得,類無雙會有如此扭曲的性格,小小年紀,會如此心狠手辣,定是受過不少的苦,表面上,她是令魔界上下皆懼的公主,本事極高,又有誰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呢?

    七歲,她的本事卻與應傑、應齊相當,甚至,比他們還要牛x一些,這哪裡僅僅是靠異稟的天賦就行的呢?

    類無雙離開了,自是不知道白昱辰心中在想些什麼,白昱辰自也不知道類無雙為什麼要這麼做。

    於類無雙來說,司若弦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白昱辰心裡,她類無雙的位置到底在哪裡?

    類無雙不是一個服輸的人,反倒是比較霸道的人,她喜歡白昱辰,只要白昱辰也喜歡她,其他什麼都可以忽略之,同樣地,她的人,只有她可以欺負,別人想要欺負,那麼,很不好意思,她會讓你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白昱辰騙過她很多次,逃過很多次,她一次比一次生氣,一次又一次地將他關回地牢,用在他身上的刑罰,只有鞭打,每一次打過之後,她都會給他擦藥,他若配合,擦藥就完事了,若他惹她生氣,那她又會忍不住多抽幾鞭。

    明知道他會騙她,時間稍久,她還是捨不得將他一直關著,總還是會放他出去,利用魔法替他療傷,讓他立刻活蹦亂跳。

    這一次,她卻不能再放他出去。

    事情得追溯到幾日前,她本是要去找白昱辰的,卻在途紅應齊屋子時,無意中聽到他與應傑的對話,大概意思就是要趁白昱辰出去之後,跟著他,利用他找到司若弦的存在,然後,抓她來要挾夜城歌,讓其乖乖到魔界來。

    當然,應齊算盡一切,想要的只是夜城歌,而應傑則是要找司若弦報仇,同時,還想奪得她手中的玄音琴。

    而類無雙聽到這事後,已經明確告訴白昱辰,讓他別再逃了,否則,被她抓回來,她會讓他再也出不了魔界,當時,白昱辰是點頭了,可是,第二天就給她跑了,這一次,還跑得遠,竟下了魔界,到了人間,這讓她豈能不怒?

    類無雙知道,讓白昱辰安安分分地呆在魔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將他關起來,封了他的法術,打得他沒有力氣逃。

    司若弦、夜城歌,本不是類無雙關心的,就因為白昱辰,她願意做些事情,就當無聊了,給生活當些調味。

    類無雙再回到地牢的時候,白昱辰已經吊著睡著了,藉著地牢中的燈火,她看到了他慘白無血色的臉色,看到了他身上被鞭子打出的條條血痕,白色的衣袍已爛,傷口若隱若現,突起、帶血的長長鞭痕,透著幾分猙獰。

    類無雙冰冷的臉上劃過一抹心疼,她承認,這一次下手是狠了一些,整個六界,能讓她不忍心的也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她的親生大哥-魔界君主類無恨,一個便是眼前這個小男孩。

    類無雙點了白昱辰的昏睡穴,將他從十字架上放下來,然後,拿出藥,熟練而又小心地為其上藥,完了,才將其抱到地牢裡間的床上,讓其能睡得舒服一些。

    由於類無雙用了一點手段,白昱辰一睡就是三天,在這三天裡,類無雙每天都給他上藥,見他傷口異於常人的迅速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才又將其抱回地牢,重新將其綁起來,解了他的穴,傲然立於他的身前,猶如一個高傲的女王在看著自己的俘虜。

    白昱辰睜開眼的第一刻,看到的便是一襲紅衣,手握長鞭,猶如女王般高高在上地看著自己的類無雙,一時有些怔,這死丫頭,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啊啊?

    「無雙,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白昱辰本是想說幾句話哄類無雙開心,讓她放了他,然而,破天荒地,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類無雙毫不客氣地打斷「你沒看到我手中的長鞭正蠢蠢欲動嗎?我是很想放了你,但它們似乎很喜歡你,怎麼辦呢?」

    類無雙學著白昱辰平日的表現,擺出一個糾結的表情,白昱辰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什麼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現在他白昱辰算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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