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夫以娘子為天2 文 / 九玥
司若弦靠在夜城歌懷中,微微閉上眼,享受著這份屬於自己的幸福,心情很舒暢。
「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這是一份承諾,是夜城歌對司若弦的承諾,也是對他自己的承諾。
他將她一個人放在家裡一次,就給彼此帶來了這麼多變數和傷害,幾經波折,好不容易再在一起,他極為珍惜,再不想悲劇重演,他更怕失去她。若眼微不幸。
司若弦心裡是感動的,也是甜蜜的,她抬頭看向夜城歌,夜城歌也正看著她,四目相對,柔情交、纏,除了彼此,再容不下任何人、物。
「你曾經丟下過我?」司若弦微瞇著鳳眸,慵懶地問道。
夜城歌並不隱瞞「在我打算將兵權交出來,陪著你隱居的時候,木西國舉兵來犯,由西國戰神花凌哲親自領軍,短短幾日內,我國便失去了好幾座城池,父皇令我領兵出征,你說要隨我去戰場,我拒絕了,我以為戰場危險,縱然你本事了得,我也不太放心,怕你太累,你答應了要等我回來,誰知道,待我凱旋歸來,聽到的卻是你早已死亡的消息……」
話到這裡,夜城歌又想起了剛得知司若弦死亡之時,那種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想起那段自閉的生活,想起沒有她的那些日日夜夜,更心疼司若弦受到的傷害。
她是怎麼失憶的,到底受過多少苦,他並不知道,然而,魔界內,她所受到的那些苦痛,他是親眼目睹的,那種剜心的疼痛,直到現在依舊清晰,心裡的悔恨,自也不言而喻。
「若我出征之時,帶著你去戰場,我們就不至於分開這麼久,讓你吃了這麼多苦。」
司若弦明顯地感覺到夜城歌的心疼與悔恨,她的心也跟著一緊,她伸手環抱著他,說「城歌,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經不記得了,你也應該放下,不管我經歷過什麼,至少,我現在好好地活著。」
夜城歌回抱著司若弦,緊緊地,似要將其揉入骨血,他說「若弦,謝謝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
司若弦眨眨眼「是你太無賴,我不想繼續被煩下去,這才勉為其難地接受,現在,你還在考察期,如果你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可是隨時都可能喊停的。」
「你想都別想。」夜城歌瞪司若弦「既然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那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一輩子吧。」
「美得你……」司若弦不以為意,夜城歌說「我要身材,有身材;要人才,有人才;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貌,有貌……最重要的是,我愛你!有一個像我這麼好的男人,你該知足了。」
「我見過自戀的,倒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司若弦輕哼。
夜城歌臉不紅,心不跳「謝謝誇獎。」
司若弦「……」
她那是誇獎嗎?是誇獎嗎?夜城歌,你到底會不會理解啊啊啊啊啊?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啊啊啊?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有我這樣一個夫君很不錯?」見司若弦瞬息萬變的臉,夜城歌心情大好。
司若弦淡定了「這個還得考量。」頓了頓「我覺得,男人,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夜城歌「……」
若弦,你確定這是對夫君的要求?
「這是對妻子的要求吧?」
司若弦微微挑眉「難道你不知道,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一個女人的胃嗎?」
夜城歌「……」
有這樣的說法嗎?他怎麼不知道?看來,他家娘子,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不過,他倒是很樂意寵著她,只要她給他機會的話,洗手做羹湯又如何?
「咦,看你那表情,你不會認為下廚是女人的天性吧?」見夜城歌遲遲不開口,司若弦忍不住問。
夜城歌揉揉司若弦的長髮,寵溺地說「為夫什麼都聽娘子的,只不過……」
司若弦挑眉,等待著夜城歌接下來的話,夜城歌深深地看著司若弦,許久,才道「目前為止,我什麼都不會做,倒是娘子你,做得一手好菜,你要想以後都吃我做的飯,怎麼也得先把我教會才有希望,否則,以我現在的水平,我真怕你吃了中毒。」
司若弦陰森森地開口「夫君……」
這兩個字,有些咬牙切齒。
夜城歌渾身一抖,立刻表明「我說的是實話,你想,我堂堂一王爺,一戰神,手都是拿劍的,什麼時候需要我下廚房了呢?」
司若弦想了想,倒也真是的,便不再說什麼,直接轉開了話題。
「城歌,你說方才小公主會對應齊說了什麼呢?他前一刻還那麼堅持,轉瞬就改了主意。」這一點,司若弦很好奇,但直覺地,與夜城歌有關,否則,應齊怎會放他們離開呢?
夜城歌「我又不會讀心之術,怎會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呢?」
司若弦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夜城歌看了看天色,轉而問司若弦「餓了嗎?」
司若弦搖頭,在這樣的地方,就算餓了,能吃什麼呢?難道要他去打只野味回來嗎?就算打回來,做起來也麻煩,耗時不少,與其浪費,不如早些回到京城,找一個地方,好好吃飯才是真。
想到那裡。司若弦還真就對夜城歌說了「在這裡能找到什麼吃的呢?不如,先回京城再說吧。」
夜城歌也隨司若弦的意,對夜城歌來說,沒什麼比司若弦更重要的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照做就好。
兩人沒有馬匹,只能步行,夜城歌是沒什麼,司若弦體內的毒開始衝撞,倒是有些難受起來。
太陽並不烈,只能說是暖陽,司若弦卻是滿頭大汗,小臉煞白煞白的,斗大的汗珠不停從她絕美的臉上滾落,看起來,很辛苦。
「若弦,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夜城歌緊張不已,扶司若弦坐下。1dago。
司若弦微微一笑「沒事,只是體內的毒素開始打架而已。」這種痛苦,她早就已經嘗試過無數次了,雖說她不記得了,但忍痛能力,那是非一般的強悍呀。
夜城歌說「還是讓我幫你把毒給逼出來吧。」
「不。」司若弦果斷拒絕「這樣太冒險了。」頓了頓「我的身體特殊,但這些毒還是奈何不了我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若弦……」夜城歌想要說些什麼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意,話才剛出口,只來得及喊出這一個名字,便被司若
弦生生打斷「城歌,我知道你擔心我,也怕我身子承受不住,不過,我真的沒事,我百毒不侵,這些毒很快就會被分解,或融入骨血,若排出體外,倒是你,若是強行利用內力幫我逼毒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有可能,你自己也會中毒。」
夜城歌說「我在意的,根本不是那些。」
司若弦說「我知道。」
「我真恨自己沒有足夠的本事保護你,如若不然,你也不至受這麼多苦。」
「已經過去的事情,何必再耿耿於懷?你若真想我開心的話,就好好處理自己手上的事情,真覺得以前對我不夠好,那麼,你就用剩下的時間來還我,好好地待我。」
夜城歌心疼地為司若弦擦著額頭上的汗,同時,又為最後一句話顫動,緊接著便是驚奇,繼而,高興得合不攏嘴,她這算是願意留在他身邊了嗎?
夜城歌說「那是必須的。」
休息了好一會兒,司若弦身上的疼痛開始減少,但經歷那麼一場疼痛,她的身子總是有些承受不起了,顯得有些虛弱,剛起身就覺得天旋地轉的,夜城歌二話不話,直接打橫抱起司若弦,典型的公主抱。
司若弦驚呼出志,她沒想到夜城歌會來這麼一手,記憶中,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她感覺有些彆扭,但更多的卻是羞澀,絕美的臉上瞬間浮起兩朵紅雲,一直紅到耳根。
「你這是做什麼?放我下來。」
「我抱你回去。」
「我有腳,能走。」
「那怎麼一樣呢?趁著你現在身子虛,可以讓我為所欲為,這麼好吃的豆腐,我是白癡才會放手。」
「夜、城、歌……」司若弦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三個字。
夜城歌笑著應聲「為夫就在身邊,娘子不必叫得這樣大聲。」頓了頓,又壓低了身子,濕熱的呼吸全噴灑到司若弦臉上了「娘子,你臉紅的樣子,真美,讓人想要把你吃掉。」
話音落下,夜城歌毫不猶豫地在司若弦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笑得如一隻偷腥的貓。
司若弦愣了愣,她這是被調、戲了嗎?回神之時,司若弦幾乎是吼出來的「夜城歌,你再吃老娘豆腐試試?」
「遵命。」夜城歌笑得邪魅,很明顯只抓重點字眼,再吃豆腐,這話他愛聽,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唇便覆上了司若弦的唇。
這一次,可不似方纔那樣蜻蜓點水,他吻得熱情,但又不失溫柔,他靈活地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領地攻佔城池,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肆無忌憚地逗著她的丁香小舌,極盡纏、綿,似要把近幾個月的思念與無助、恐懼、擔憂,所有的情緒都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