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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危險臨近 文 / 九玥

    夕陽的餘暉透過半開的窗戶斜斜地灑入廚房,不偏不倚,正好從司若弦的側臉滑過,紅紅的,映襯著她額間的鳳羽花,看起來,美得不可思議。

    夜城歌見過司若弦的無數面,她的美貌,也算得是習慣了,但每一次看來,又都會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若弦,你真美!」夜城歌情不自禁地讚歎。

    司若弦回以一笑,嫵媚至極,傾國傾城,絕代風華,她說「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誰說的?」夜城歌說「這小鎮的人,絕不知道來了兩個大美人。」

    「那又如何呢?」司若弦將菜燒在鍋裡,雙手環胸,饒有趣味地盯著夜城歌,夜城歌說「我覺著吧,你們兩人有必要戴一張面具。」

    「然後呢?」司若弦繼續問,戴面具?這個問題,她其實已經想過了,雖說他們已經來到木西國的地盤,但憑著玉瑤公主那事,花凌哲一個大男人,可以住在皇宮內苑這一點,便足以證明上官瑞風與花凌哲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或才,是兩國的關係不簡單,她那麼不辭而別,若是讓上官瑞風知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換上另一張臉,是完全有必要的。

    「若弦,明天開始,我和麟寒會隨著隔壁的阿慶去田里幹活,家裡的事情,就得讓你一個人操勞了。」話到這裡,夜城歌頓了頓,似想起了什麼,問道「普通的農家生活,一切都要自給自足,你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日子不舒服?」

    司若弦說「這樣的生活沒什麼不好的,這樣的日子才會充實,比起住在金碧輝煌的皇宮,整日為了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地位而算來算去,現在,無疑是天堂,我覺得很滿足。倒是你,一個堂堂八王爺,為了我,拋開一切,放下身段來這樣一個貧窮的地方耕田,有沒有一點後悔呢?」

    夜城歌說「我活了這麼大,還沒有什麼事會讓我在做出決定後再後悔,我此生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在遠東國時,沒有答應你的要求,沒有帶著你去戰場,沒有保護好你,以致於你被設計,被陷害,被追殺,落到重傷、失憶的結果。」

    「好在,你還活著。」

    話到這裡,夜城歌有著隱忍的疼痛,他緩了緩,才繼續說「只要你在我身邊,不管做什麼,都是幸福的,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想,我們要過一輩子,總要找一些事情來做,既然過普通人的生活,自然按普通人的生存方式。」

    「這個鎮子上的人都很好,很熱情,很隨和,相信你與若蘭都會習慣的。」

    「至於什麼八王爺,那只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對我來說,不及你十分之一,我是王爺,同時,我也是一名長年在外行軍打仗的將軍,拿慣了刀劍,並不代表,無法揮動鋤頭。」

    「我很期待你揮動鋤頭的樣子。」司若弦腦補了一下夜城歌頂著一張帥氣無比,一看就是錦衣玉食長大的有錢人家的孩子,平日裡,也就帶劍,突然拿起鋤頭松土,那該是怎樣的喜感?

    「絕對是最帥的。」夜城歌臉不紅、心不跳地自誇。

    司若弦一臉鄙夷「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

    夜城歌笑「咱們彼此彼此。」

    一頓飯,在司若弦與夜城歌的相互逗鬧中完成,又在和樂融融的氣氛中結果。

    飯畢,阮麟寒很自覺地攬下了洗碗的工作,司若弦陪著司若蘭聊家常,待得阮麟寒洗好碗出來,她便果斷地選擇離開,她本是想要上樓休息的,卻被夜城歌拉到了外面。

    夜間,鄉村的道路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幽幽的白,不遠處,田地裡的稻穀已經散苞,一吊一吊的稻穀沉沉地壓枝,相信再過不久,便能有一個好的收穫。其綠油油的葉子上不知何時凝上些許露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好不美麗。

    夜城歌牽著司若弦的手,與其並肩漫步在田野間,空氣中飄著稻穀的香,混合著些許泥土的氣息,不僅不會給人一種不舒服感,反倒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皎潔的月光,柔柔地灑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與田間稻穀匯成另一種景,魅惑得令人心醉,夜城歌與司若弦皆有一種牽著彼此的手,一起地老天荒的感覺。

    夜城歌與司若弦一路走著,誰都沒有說話,然而,卻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彷彿他們之間的默契已到了什麼都不說,便能猜到對方意圖的境界。

    整個夜裡,只剩下青蛙,以及各類昆蟲窸窸簌簌的聲音。

    翌日一早,司若弦睜開眼,才發現,她正睡在床上,而床上,早沒有了夜城歌的身影,她覺得有點神奇了,難怪她一夜不覺得冷,這男人難道抱著她一路走回來的?

    她記得,昨夜與夜城歌明明在外面散步,開始的時候,他們手牽著手,一起感覺這個陌生小鎮的安寧,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走到一個小坡上,坡上長著不少雜草,而這裡,能夠看到最美的月亮與星星,心下一動,他們便就著雜草躺了下去,雙手往後,頭便很自然地枕於手臂上,抬眸,便見月亮與滿天星辰,很美。也不知道是不知是不是太累,看著看著,她竟睡著了。

    司若弦覺得,若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小坡距這裡有點距離,若他從那裡將她一路抱回來,那麼倒真是……令人感動呀!

    不過,這人呢?

    司若弦翻身起床,穿好衣服,簡單地梳洗了一番,順帶給自己戴上了一張與眾不同的面具,這才下樓去看情況。

    「若弦,起來了?睡得好嗎?」家裡只有司若蘭,見司若弦下來,笑著問道。

    司若弦回以一笑「很好!你怎麼起這麼早?他們人呢?」

    司若蘭說「他們一早就跟隔壁的阿慶去田里了,餓了吧?我做了早點,本來想叫你一起下來吃的,又怕吵著你睡覺,現在估計還熱著,我去給你拿。」

    司若弦跟著走進廚房,自覺地端過早餐,道「姐姐,不是說,廚房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來嗎?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起那麼早做什麼?多睡會兒,對寶寶的成長有好處。」

    「現在都還沒什麼感覺,無礙。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嬌弱。」司若蘭端著一盤青菜放到司若弦對面,坐下,說「若弦,你真讓我什麼事都別做的話,我會閒出病來的。」

    「沒事做嗎?」司若弦偏頭想了想,道「嗯,你可以去隔壁陪著阿慶嫂閒家常,聽城歌說,她家有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子,你可以探討一下育兒經什麼的。」

    話音方落,還未等司若蘭開口,司若弦又想到一件事,繼續道「據說,前三個月是最重要的,胎兒還未成形,最容易滑掉,得萬事小心。所以,你要堅決遠離廚房,其他事情也別做了,好好地養胎。」

    「當然,我沒事的時候,會陪著你出去走走。你若實在閒得慌,待你胎兒成形後,可以適當做些輕活。」

    「你聽誰說的?好像知道挺多的。」司若蘭笑問。

    司若弦偏頭想了想,說「忘了。」

    她記得彷彿有這樣的注意,那聲音很悠遠,她辯不真切,也記不得是誰告訴她的,她只覺得,這是真實存在過的。16y97。

    司若蘭也不再多問,司若弦埋首吃飯,待到把碗筷都收拾好,估摸了一下時辰,問司若蘭「姐姐,有沒有興趣出去走走?」

    對於這個小鎮,司若蘭自也是有些好奇的,見司若弦提起,自然是興致勃勃了,笑得如花兒般「好啊。」

    司若弦覺得司若蘭這刻的笑容特別好看,帶著母性的光環,本就溫柔可人的她,越發迷人。

    「走吧!」司若弦率先走出家門,司若蘭緊隨其後,司若弦將門鎖好,這才轉身,上前挽著司若蘭的手向前走。

    司若弦戴了一副面具,看起來沒有原本的絕色容顏,仍是美麗的,特別是那雙如含著秋水的褐色眸子,簡直能勾、人心魂;司若蘭由於懷孕的關係,司若弦並沒有要求她易容,故以,司若蘭是頂著原本的傾城之貌出來的。

    這個小鎮上,都是普通的百姓,穿著也極普通,哪怕司若弦與司若蘭盡量穿得普通,跟這裡的百姓比起來,那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特別是她們身上掩不住的優雅貴氣,怎麼看,都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與這裡的氛圍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起來。

    穿著、氣質,再加上令人稱奇的美麗容顏,使得她們成了天仙般神聖不可侵犯的人物,偶有幾名行色匆匆的百姓,看著她們的目光,又是驚訝,又是羨慕,又是不解。

    「我們的穿著似是與這裡有些格格不入了。」司若蘭感歎。

    走了一路,看了一路,哪怕看到的人不多,但他們的表情已讓司若蘭有那樣一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對她來說,算得普通,但穿在這樣的農家小鎮,確實有些不適合。

    司若弦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說「待城歌他們回來,我們找個時間去置辦一些吧,總這樣穿,也不好,總有高人一等的感覺。」

    司若弦四人是昨天才搬來的,忙了一天,今早出來轉悠,自是沒人認識她們,正如司若弦所說,這裡的人,都將他們看得高人一等了,哪怕兩人很美,看起來也很和善,卻也無人上前去打招呼,於他們而言,這兩人是有些不真實的。

    田間的空氣很清新,司若弦不禁多呼吸了幾口,她說「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這裡的空氣特別清新?」

    「嗯,挺不錯的。」司若蘭點頭,雖然剛來,但她還是挺喜歡這裡的。

    這個農家小鎮與她之前呆的那個以捕魚為生的鎮子不同,顯然,這裡更舒適一些。

    「我們去田間走走吧,興許能看到那兩個拿慣了刀劍的人,揮動鋤頭的模樣。」司若弦笑著對司若蘭說,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很有喜感。

    司若蘭並未拒絕,說起來,她也挺想看看夜城歌與阮麟寒在田地間勞作的樣子。

    田間的路並不是很寬,有雜草,偶有些地方還有一個利於田與田之間通水的小溝,走起來,要相對難一些。當然,這些對司若弦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司若蘭不同,她自小在相府長大,過的可是真真正正的大小姐日子,即便是到了捕魚為生那個小鎮,仍未曾走過這樣的路。就算是平時,司若弦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何況,如今懷了孕。

    司若弦伸手牽著司若蘭的手,慢慢向前走,她幾乎都是側著身子的,以方便回頭看司若蘭,這讓司若蘭心裡暖暖的,她的妹妹,哪怕失憶,依舊那麼護著她,但想到司若弦前些日子可能受過的苦,她的心裡又很心疼,於是,看向司若弦的眼神也帶著滿滿的心疼。

    「姐姐,看路,你老看我幹嘛?」何況,還是那種很心疼的眼神,這讓她也跟著心裡緊緊的。

    「若弦,你這樣走路,很奇怪。」司若蘭掩飾掉眼底的心疼,很中肯地提出意見。

    「怎麼奇怪了?」司若弦知道這樣有些奇怪,可她不是為了更好地看著司若蘭嗎?

    「很像螃蟹,螃蟹就是那樣橫著走的。」司若蘭還未作答,幾個小孩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說話的小孩還特意像螃蟹那樣斜走了幾步,逗得後面的小孩哈哈大笑。

    司若弦一頭黑線,她看著這些小孩,最大的也不過六七歲,最小的只有三歲的模樣,渾身都髒兮兮的,不過,都是很可愛的孩子,他們個個都笑得很開心,映著陽光,簡直比陽光還燦爛。

    司若蘭也看著這些小孩,或許是母性使然,目光柔柔的,看得出來,很喜歡他們,可她又怕司若弦生氣,轉而看著司若弦,司若弦回以一笑,又有點委屈的樣子,似在說「姐姐,我就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司若弦俯身看著說她像螃蟹的男孩,特意將臉湊近小傢伙,笑問「小朋友,你看姐姐好看嗎?」

    「好看。」不假思索地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兩位姐姐這麼好看的人。」

    司若弦被取悅了,很滿意,她知道,就算戴了一副面具,遮住了她的絕世容顏,仍是漂亮的,這點毫無疑問,不過,聽小孩子這樣說,她還是心情大好,她問「喜歡不喜歡姐姐?」

    「喜歡!」這是肯定的,美好的東西誰不喜歡,何況,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姐姐呢。他的媽媽在村子裡也算是很好看的了,但也無法跟眼前這兩個姐姐相比。

    司若弦笑著抬頭,問後面幾個小屁孩「你們呢?喜歡不喜歡姐姐?」

    「喜歡!」很一致的答案。

    司若弦笑得更歡,褐色的眸子熠熠生輝,說不出的耀眼,原來,被小孩子說喜歡,是這樣的,真是不錯的感覺,她正想著讓這些小傢伙帶她和司若蘭去看夜城歌與阮麟寒,卻從最末傳來一個弱弱的很小聲的童稚聲音,似是非常糾結。

    那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沾著少許泥土的臉有些小小的嬰兒肥,看起來,很可愛他說「媽媽說,不能喜歡除她之外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兩位姐姐呢。」

    「噗……」司若弦直接破聲笑了出來,這是哪家的孩子?他、娘親真是太有才了,她開始對他的母親好奇了,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才會這樣教孩子呢?

    司若蘭也露出一個溫暖的笑意,這群孩子,很可愛有木有?

    司若弦鬆開司若蘭的手,上前一步,走到小男孩身邊,蹲下身子,一邊抬手擦去小男孩臉上的泥土,一邊問「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姐姐,你、娘親是怎樣一個人嗎?方便帶姐姐去見見她嗎?」

    能給這麼小的孩子灌輸這樣的思想,那女人,絕對是強悍的存在,她想,或許,在這個小鎮上,她能遇到一個與她比較合拍的女人。

    小男孩有些小糾結「我可以回去問過娘親再來回答姐姐嗎?」

    「當然。」司若弦也很乾脆,轉而問「那你可以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叫阿寶。」小傢伙也極乾脆。

    司若弦端詳著眼前的小傢伙,嗯,長得還真是好看,很討喜,儘管穿著很普通,但他身上有一種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貴氣,看上去有些羞澀,可他身上有一種難言的傲氣,總之一句話,這小男孩就不是一個池中物。

    司若弦起身,回到司若蘭身邊,看向方才說她像螃蟹的小男孩,這孩子是幾個孩子中最大的,長得也不差,就是黑了點,她問「你們知道阿慶叔叔在哪裡幹活嗎?可不可以帶姐姐去?」

    「姐姐是阿慶叔叔的親戚嗎?」幾個孩子眨巴著眼睛,期待地看著司若弦。

    司若弦搖頭「姐姐跟阿慶叔叔只是朋友。」

    呃,連面都沒見過一次,就說是朋友,這還真是……不過,除了這樣說,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阿寶說「姐姐是跟夜哥哥一起來的嗎?爹爹今早帶著他們去地裡幹農活了。」

    司若弦抓住一個重點「你是阿慶的兒子?」

    「嗯!」小男孩點了點頭。

    司若弦笑說「那可以帶姐姐過去嗎?」

    阿寶說「當然可以,不過,前兩天下了一場雨,那邊的路還沒全干,不是那麼好走,姐姐要小心一點哦。」

    真是個貼心的小傢伙,司若弦說「好。」她是有功夫的人,這點路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她只要多注意著司若蘭和這小傢伙就行。

    陽過了窗半。「兩位姐姐都是新建那家竹屋的主人嗎?」對他們來說,竹屋,已是很好的房子。

    「是啊!」司若蘭笑說「你們若喜歡,可以過來玩哦。」

    「真的嗎?」幾個孩子都露出期待的眼神。

    司若蘭點頭,幾個小孩歡呼出聲,看得出來,他們非常高興。

    司若弦笑看著這一幕,心忖:姐姐這快當母親的人,果然是溫柔,母性光環環繞一身,真是說不出的可人。

    幾個孩子都很開心地給司若弦、司若蘭帶路,有說有笑的,可沒走多遠,便遇上一點小小的插曲,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據說村子裡闖進一頭怪物,正到處肆虐,很恐怖,男人們幾乎都在地裡,家裡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根本擋不住,地裡的男人一聽到消息,一邊扯著嗓子喊,一邊從地裡爬起來,什麼都不顧地,手上有什麼,便掄著什麼,飛快地往家裡趕。

    有人看到一群孩子與司若弦、司若蘭兩個大美女在一起,過來提醒他們一句,讓他們別回去,便又轉身跑了。

    若是平常,或許,司若弦會認為這是非常有喜感的一幕,從而笑出聲來,但這個時候,她沒有,褐色的眸中掠過一絲凝重。

    抬眸,正好見到夜城歌、阮麟寒,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迅速地跑來,見到司若弦與司若蘭,以及一群孩子,三個男人顯然也驚了一下,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們向前的腳步。

    兩個女人帶著孩子,本該是目送三個男人像前面那些人那樣離開的,但司若弦做了一個驚人之舉。她一把拉過阮麟寒,毫不猶豫地說「麟寒,你留在這裡保護姐姐和這群孩子,我隨城歌回去看。」

    不知為何,司若弦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直覺告訴她,那絕不是普通的東西,她更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彷彿那什麼怪東西是衝著她來的一樣。

    要她呆在這裡,司若弦覺得很難說服自己,然而,她又不能放心司若蘭與孩子們在這裡,於是,在看到夜城歌三人過來的時候,她便有了這樣的決定。

    阮麟寒顯然沒有想到司若弦會有此一舉,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若弦,還是你留下吧,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怎麼能讓你去呢?」

    說完,又準備走,司若弦豈會給他機會,她說「相信我,我絕對比你更能對付那東西。」

    這是一句很有自信,很有霸氣的話,她渾身散發出來的自信令人折服,然而,阮麟寒又怎會讓司若弦冒險,既然來了這裡,要過普通的生活,那就該由他和城歌來保護她們。

    「我去。」阮麟寒也很堅決。

    走在前面的夜城歌與阿慶也停了下來,夜城歌走回到司若弦身邊,說「若弦,你應該相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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