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遠東國來人了 文 / 九玥
有些時候,只要一句話,便可觸動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五個字,夜城歌徹底被取悅了,臉上的笑容綻放,怎麼都掩飾不住。
不再猶豫,夜城歌轉身抱住司若弦,狠狠地親吻,熱情,卻很溫柔,如珍如寶地呵護,溫柔地掃過她的唇齒,與其極盡纏、綿,直到兩人都快要不能呼吸,方止。
「若弦,我覺得,我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夜城歌鼻尖碰著司若弦的鼻尖,沙啞著聲音說「因為有了你,我的世界才變得五顏六色,因為有了你,我的生活才變得更有意義,我也很慶幸,你能選擇我。」些一卻情狠。
「事實證明,我的選擇並沒有錯,你沒有辜負我選擇了你。」司若弦的聲音也有些沙啞,染著情、欲的沙啞。
夜城歌心動,喉嚨一緊,喉結翻湧,心裡湧起一股衝動,很想就這麼要了她。
可是,這是什麼地方?距他們不遠處,很多蛇在看著,一個吻,已經算是奢侈了。
司若弦平復下內心的燥熱,道「升個火吧,方便抓蛇。」
夜城歌很聽話,司若弦的話音落下,他便掏出火燭,隨意揀來幾根枝丫,點火,漆黑的夜,瞬間變得亮起來,司若弦與夜城歌又就近揀了一些枝丫,一併扔到火堆上,火燒得旺盛起來,視野也變得寬闊,藉著火光,能清楚地看到不遠處的大樹上盤著兩條叫不出名的蛇,樹枝上還吊著兩條,興許沒盤穩,一條就那麼掉落下來,在地上爬起來。
所以說呀,晚上,在森林中的話,千萬別找樹下歇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掉下一個不明生物了。
司若弦看著它們,很驚訝地發現,這些蛇,她幾乎全都能叫出名字,還知道它是否有毒,攻擊性這些如何。
「城歌,先滅了左邊那幾條,我解決前方草叢中臥著那幾條,這些都是有毒的,把它們滅了,其他的都好辦。」司若弦對夜城歌指了指現場的蛇,說。
夜城歌也認識一些蛇,但沒有司若弦知道得多,聽司若弦那麼說,他也不猶豫,直接上前,玄天劍出鞘,三兩下便解決。
而司若弦,她直接揀了一根尖細一點的樹枝,上前,幾個漂亮的動作結束,也輕易解決了。
不得不說,夜城歌找到這些蛇,都是比較溫順的,若真是遇上蛇堆,全是含著劇毒的蛇,反應靈敏、攻擊迅速,他們還真不好對付。
解決掉毒蛇之後,司若弦便打算去抓那些沒有毒的蛇,豈料,被夜城歌一把拽住。
「怎麼了?」司若弦回頭問夜城歌,夜城歌邪魅一笑,道「說好來比賽的,看誰抓得多。」
司若弦挑眉「然後呢?」
夜城歌說「你贏了,我任你索取,你輸了,就任我索取。」
「嗯?」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那啥的味道。而且,好像都是她比較吃虧吧?
「開始吧。」夜城歌笑得就像偷腥的貓兒,這丫頭,還沒反應過來呢?若她知道,一定又會發火了吧?想想那紅著小臉,嘟著小嘴,雙眸噴火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就像那啥,情、欲正濃時,紅著臉,似含秋水的雙眸染上欲、火,一片迷離,令人陶醉,紅唇嘟著,就像待人彩擷的櫻桃,嫵媚到極致。
哎哎哎,光想著,他就熱血沸騰了,打住,打住。
司若想一頭衝上去,剛滅掉一條蛇,方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夜城歌說「你不許用玄天劍。」
夜城歌很果斷地點頭,然後,將玄天劍別在腰間,隨意揀了一根樹枝,便衝上去。
夜城歌自小練劍,劍法一流,哪怕是一根樹枝,到了他的手上也舞得漂亮至極,宛若游龍,怎麼看,怎麼帥氣。
司若弦的劍法沒有夜城歌好,也耍不出他那麼漂亮的劍法,她的招式都很凌厲,絕對的快、狠、準,幾乎全是一招弊命。
火光映照的森林深處,只看到兩個身影在那不停忙著,手中的樹枝如劍般運用自如,半空中,不時有蛇如拋物線般飛到一旁,火燃得正旺,樹枝燒得辟里啪啦地響,紅色的星火偶爾飛出,慢慢湮滅,看起來,倒是很有意境的一幕。
短短時間,夜城歌與司若弦便搞定了觸目可及的所有蛇,拍拍手,走回到蛇堆處,夜城歌的在左,司若弦的在右,看起來是差不多的樣子,實際,那還要數過才知道。
夜城歌與司若弦也真不覺得膩味,不覺得無聊,堂堂一代戰神,遠東國八王爺、八王妃,就這麼蹲在地上數起蛇來。兩人一人拿著一根樹枝,一次挑起一條或者兩條,非常認真地數,數過的挑到另一邊,火光映襯著兩人的身影,別提有多喜感了。
「哈哈哈……美人兒,回家洗洗給爺暖被,爺會好好疼你的哦。」當最後一條蛇挑到一邊,司若弦正好只比夜城歌多了一條蛇,笑得那叫一個歡快,還順便把手中的樹枝扔到一旁,抬手摸了一把夜城歌的臉。
夜城歌滿頭黑線,他這是被調戲了?不過,她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你最後挑那條蛇,是從我這裡面挑過去的。」夜城歌弱弱開口,眼裡卻是忍不住的笑意。
聞言,司若弦的笑聲嘎然而止,抬眸看看蛇,又看看夜城歌,腦中一閃,嗯,好像是夜城歌說的那麼回事,輸的人,好像是她哦!不過,蛇都已經挑到她那堆去了,哪有再拿出來的道理?靈動的雙眸動了動,耍賴道「誰看見了?那明明就是我蛇堆裡的,要不,我們就這樣抱回去,讓阿慶他們幫忙數數,看看到底誰贏了?」
有這麼耍賴的人嗎?夜城歌看著司若弦,她的眼裡閃著狡黠的光芒,心中柔軟一片,本就是為了她高興的,又豈會真的跟她爭論,至於暖被、侍寢這待遇可是不錯的,到時候,到底誰主動,不用明說了哦。
「好了,你贏了,為夫回去之後,乖乖給你暖被,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夜城歌伸手拉起司若弦,笑得曖昧至極,這可以理解是她主動的吧?
藉著火光,司若弦清楚地看到夜城歌臉上那邪魅的笑容,怎麼看,都覺著有些不對,輸了還那麼高興?
等等,他說暖被、伺候?司若弦腦被一下夜城歌所謂的暖被、伺候,臉,瞬間漲紅,這個流氓。
「咦,老婆,想到什麼不純潔的事情了?臉這麼紅?」夜城歌逗著司若弦,他覺得吧,他這老婆,也真是一個奇人,有時候吧,說出的話,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可以嚇倒一群人的那種,表現得雲淡風輕,偏偏有時候吧,說點帶顏色的話,臉就紅了。
嘿,別說,他這老婆,臉紅的時候真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說做就做,夜城歌將司若弦拉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司若弦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覺得唇上一軟,冰冰涼涼的。
又搞突襲,司若弦掄起一拳就砸向夜城歌,當然,這一拳是沒什麼力道的,就像小女兒撒嬌那種,夜城歌伸手就握住司若弦的小拳頭,放手唇邊親了一下,還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那動作,是非常勾、人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司若弦覺得,夜城歌妖冶極了,讓人想要犯罪。
「是不是發現我長得很好看,很想將我撲倒、吃掉?」夜城歌打趣道,唇角溢笑,眼裡滿滿都是寵溺。
「你腦子裡除了那些東西,就沒別的了?」司若弦很無語呀,這男人,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夜城歌看著司若弦,寵溺地說「還有你。」眼裡、心裡滿滿都是你。
司若弦被取悅了,整個人都置身於幸福的海洋之中,唇角輕揚,笑得如花綻放般,光彩奪目。
「城歌,我已經被你寵壞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能離開我。」司若弦環抱著夜城歌,將臉埋於其胸前,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怎麼都覺得不夠。
夜城歌也緊緊抱著司若弦,然而又是呵護著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勒疼的抱著,他說「若弦,能寵你一輩子,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火光開始黯淡,夜城歌才與司若弦一起將蛇給收拾了,轉身,辯著方向往回走。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亮,兩人一身疲憊,將蛇扔在地上,洗了澡便休息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司若蘭的驚叫聲傳來,兩人才急匆匆地下樓。
「姐……」
「若蘭……」
「若蘭……」
司若弦、夜城歌、阮麟寒幾乎是同一時間奔到司若蘭身邊,一臉焦急。16xws。
司若蘭驚魂未定地指著門口那一堆蛇,小臉蒼白如紙,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哪怕阮麟寒已經將她摟在懷裡,不停地安慰,她還是在抖。
「姐,別怕,全是死蛇,回來得太晚,累了,一時忘記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司若弦承認錯誤的態度非常好。
「你們昨晚去弄的?」阮麟寒微微皺眉,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是什麼安靜的主。
「嗯,時辰也不早了,我拿著一家分一些。」夜城歌隨手拿了個東西,就將蛇裝上,準備出門。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人剛到門口,便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臉,瞬間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