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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14章 失控 文 / 魚不二

    那鋼鐵鑄就的地面所用的材料是擁有者絕佳防護性能的特種鋼材,用衝鋒鎗擊打在上面都不會留下凹陷的痕跡來,但是在李天峰雙拳奮力地一次捶打之下,那地面之上竟然是顯露出了如同蜘蛛網一般的裂痕,捶打了一次的李天峰將手又是高高地揚起。

    正在外面通過監控觀察著房間內一切的楊炎心下一震,剛才李天峰大力捶打的力量是他現下根本不可能到達的力度,能將那種材質的地面都打出裂痕來,即使是自己也要用上七成的力氣才行。

    而且看著李天峰已然失去了清明的雙眼,明顯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楊炎心下一震,直接奔到了房間門口撞開門衝了進去,兩下的錘擊之下,李天峰身下的地面已經蠻是裂紋,電離的火花在上面跳動著,這地板本來也是整個房間電離設備構成的一部分之一。

    楊炎已經衝刺到了李天峰的身後,兩隻手緊緊地攥住了李天峰高高舉起的手臂,李天峰卻像是沒有感覺到楊炎的來臨一般,硬是將自己的手向著下方砸過去。

    「果然,是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神智了。」楊炎心下道了一聲,手上也在用力地使著勁,這李天峰的力氣這會兒出奇地大,楊炎感覺自己正在拉著一隻陷入了瘋狂的怪獸一般,

    「要命,你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楊炎抽出一隻手來用力地攥住了李天峰高舉著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直接伸過去擊打在了李天峰的脖頸之處,這裡是中樞所在的區域,只要用力得當,被擊打到的人定然會暈厥過去。

    但是楊炎的一記手刀砍在了上面之後,竟然是什麼效果也沒有,李天峰依舊是像一隻瘋獸一般掙扎著,楊炎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一般又是一記手刀砍將下去。

    依舊沒有用。

    旋即,楊炎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手上又提了一分力氣奮力地將李天峰牢牢地控制住,另一隻空閒的手臂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李天峰的胳膊上狠狠地戳了一下,這一下他控制好了力道,尋常之人只要被戳傷一記只要是血肉之軀都會有一小塊的皮下出血,雖然輕微地很,但是那裡也會變得青紫起來。

    果然,在李天峰的手臂上的某處,一小塊的青紫色痕跡顯露了出來。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青紫色的痕跡慢慢地消退了下去,只是十幾秒的功夫,那塊地方就已經恢復如初。

    楊炎暗道一聲變態,也終於知道剛才的手刀為什麼不會對李天峰奏效了,自己手刀形成的超級輕微的創傷李天峰可以在相當短暫的時間之內將其恢復完畢,現在包括麻醉劑和人為的擊打都不能使這小子暈厥過去。

    已經來不及細想李天峰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就發起了狂,還將本身的能力擴大至如此變態,楊炎只是稍加思索了一下,雙手絞動,三下兩下,熟練地將李天峰的兩隻胳膊的臂骨拗成了脫臼,在李天峰狂怒至極的同時,又是出手如電,將李天峰的兩條腿也如法炮製。

    除了四肢都剛還在身上之外,現下的李天峰就已經很人棍沒有了什麼區別,做完了這一切,楊炎拍了拍手掌,還沒有來得及做些什麼,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抬頭看去,赫連無傷也已經奔跑到了門口,一雙眼看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卻還用腦袋撞擊著地面的李天峰。

    他直接衝上前一步,手中攥著從房間內隨手抄來的一根峨眉刺,竟然是直接用手就將那峨眉刺彎曲成了圓月形,直接插在了李天峰的脖子兩邊,禁錮住了李天峰的腦袋的活動。

    「他這是什麼毛病。」赫連無傷直起了身子來問道。

    楊炎直接坐到了躺倒在地上的李天峰的身邊:「我倒是也想問問這是什麼毛病,」他說著指了指李天峰身下的地面,示意赫連無傷注意。

    赫連無傷蹲下了身子,摸著已經開裂的地面,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一旁的李天峰明顯還沒有恢復自己的神智,但是四隻被卸下腦袋又已經失去了活動能力的他現下已經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楊炎站起了身來:「我想應該是和剛才他的體力耗乾還要硬撐的原因有關,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處理了,來硬的是沒有辦法讓他從這個狀態裡走出來的,我剛才試過,我想你們應該有辦法來自己搞定,把這小子的身體再研究一下。」

    赫連無傷看了一眼李天峰已然失神的雙眼:「嗯,目前為止也就只能這麼幹了。」

    走到了門口的楊炎又轉回身來看了看躺在地面上的李天峰,那兩隻盈滿了狂熱的雙眼之中看不到半點清明的神色,楊炎不由地歎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赫連無傷看到楊炎已經走出了整個大訓練室,從懷中掏出一根針管,在李天峰的身上紮了一記,原本已然狂熱狀態的李天峰雙眼之中的狂熱神情慢慢地消減了下去,而後直接昏睡了過去。

    替李天峰接好了脫臼的四肢之後,赫連無傷看著那張稚嫩無比的臉龐,有些擔憂地開口:「已經支撐不住了麼。」

    張流兒看著眼前這張熟悉但是卻又完全陌生的臉龐,胸中的怒意已然在不知不覺間消減了下去,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在他還沒開口的時候,眼前的那人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瓶通體漆黑的藥瓶,在他的面前不住地搖晃著。

    「大師兄你的功力也是削減了不少啊,連著靜心散對你居然也有了效用起來,我剛才可是殺掉了你的女人啊,你是不是感覺你心底裡原來蓬勃的怒火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呢。」那聲音聽著相當戲謔,令人不由地怒意蓬勃,但是張流兒的心下就是提不起半分的怒火。

    「門主的女兒?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我聽得相當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那裡曾經聽過。」張流兒的雙眼浸透著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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