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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1章 冷面閻羅 文 / 紫雪筱

    只聽何水靈一聲嬌喝,整個人騰空而起,旋轉出劍氣範圍,從腰間抽出的是軟劍,竟然和血狼使用同樣的兵器,看來這何水靈會的功夫比較雜,不但會陰陽雙煞的寒空掌,還會血狼的軟劍法,以及火行使者的烈焰針,不過看她寒空掌的純青程度,多半是陰陽雙煞的徒弟。

    唐然嘴角冷笑,變換劍式,不再是唐家的劍法,而是只有墨麒閣閣主傳人才會的墨劍式。此劍法以招式詭異著稱,出劍的方位絕對是出人意料的,而且劍招狠辣,專攻人體三十六要穴。

    何水靈愈戰心愈寒,上次在關刀寨,她是故意未施全力,為的就是在血狼的面前受傷邀功,但是此次不同,勢必要全力以赴才行。突然叱喝道:「原來你才是冷面閻羅!唐然,我真是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陰陽雙煞的高徒,果然心狠手辣,幾次三番的想置我於死地!」唐然冷冷的回應她。

    然而這個對話讓上官縈疑惑,不知他們之間除了唐逸的恩怨還有什麼梁子?上官縈見凌風瘋狂式的打法,知道他想將二人滅口,不僅冷笑,心道偏偏不讓你如願,但是總要給他個台階下吧。

    思及至此,上官縈紫焰劍一揮,一招蝶戀繁花,刺傷了圍攻四人的手臂,不等他們再次反攻,緊接著不用扭身便是回手一劍破繭飛蝶,以優美的三十度角,長劍穿入凌風的右肋。

    上官縈頭也不回,抽回長劍,一個轉身便已飄至唐然的身側,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快到讓人無法想像,凌風摀住右肋,鮮血不斷的從指縫流出來,惡狠狠的望著上官縈,陰狠道:「莫讓他們跑了!」

    「唐然,他們早有準備,不易戀戰!」上官縈的聲音在唐然的耳邊響起。唐然不是傻子,也當然看得出今晚的這些人各個身手不凡,繼續打下去怕是要兩敗俱傷。

    以唐然和上官縈的功力想要撤的話,怕是無人能攔得住,二人合力衝出了重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夜空。何水靈跺腳暗道,以後怕是要多了些麻煩,瞪了一眼凌風,罵他是不中用的傢伙。

    唐然和上官縈見沒有人追上來,便在一屋頂處停了下來,坐在屋脊上,武功再高也要喘口氣。唐然見上官縈一臉的紅暈,想必是跑得太急的緣故,戲笑道:「怎麼一遇上你,我與人交手的結果只有一個,逃?」

    上官縈嘿嘿笑了一聲,坐在他的身邊:「那說明你只有遇上我才會遇到高手!」轉而正色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很想取了那狗男女的性命,但是後來一想,留著他們還有用,而且後來你也看見了,那麼多好手來支援,我可不想打得筋疲力盡的!」

    唐然竟然點點頭,他們竟不約而同的想到一處了,接著她的話道:「估計現在他倆就互掐呢?而且有這樣的人在,還愁血狼軒不滅嗎?」

    「英雄所見略同!」上官縈竟然自詡英雄,還非常豪邁的拍了拍唐然的肩頭。

    唐然斜睨著她:「女俠,你還真是豪爽!」瞥了一眼她的小手。

    上官縈尷尬的笑了一聲,抽回小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天這麼涼了,怎麼還有蚊子呢?」

    嘎嘎,唐然哭笑不得,真搞不懂這丫頭的腦子怎麼長的,時而嬌萌,時而睿智,時而豪氣,時而……

    上官縈忽然話題一轉:「你真的是冷面閻羅?怎麼回事?」

    唐然略一沉思,徐徐道來。原來,幾年前唐然在江湖走動時,因為師父不讓他過分暴露身份,所以他一時興起冒用了唐逸的名字,後來唐逸知道此事並未追究,所以江湖上便有了冷面閻羅唐逸的名號。

    一年前,在珺洞庭上,夜晚行船,恰巧遇上秦顏彤落水,便出手相救,秦顏彤說是有一蒙面女子追殺她,後唐然真的遇上那蒙面女子,但當時不知那人就是何水靈,而何水靈因為黑夜的緣故只是知道救秦顏彤的人是冷面閻羅,今日卻是認出唐然的武功招式,才確定他才是真正的冷面閻羅。

    秦顏彤對唐然一見傾心,暗中在敬給唐然的茶裡下了點迷藥,唐然巧妙的將茶換給了吳永生,當晚又暗中和吳永生換了房間,所以,秦顏彤一直以為那晚與她共赴雲巔的是唐然。

    上官縈暗道解釋這個幹嗎?難不成她有那麼小氣吃醋嗎?她顯然忘了那晚聽到秦顏彤的話之後錐心之痛的心情了。不解道:「幾年的時間裡,難道就沒有人拆穿冷面閻羅的身份?」

    「被冷面閻羅收拾的人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沒膽量去報復的,大哥想必也是想這個名號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所以才睜隻眼閉只眼!」唐然突然間覺得,大哥唐逸還是很疼惜他這個三弟的。

    「哦,這樣啊!」上官縈的聲音忽然轉低:「那個,你為何把秦顏彤推給吳永生,你不會是以少閣主的身份壓給他的吧?」

    唐然白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多問題?三年多了,一點都沒改了這毛病!」迎上她很狗腿的笑容,嗔笑:「因為吳永生對秦顏彤是一見鍾情,我不過是成人之美!」

    「且,拉倒吧!你是成全你的屬下,可你想過秦顏彤若是知道了真相不找你拚命才怪呢?」上官縈真的為秦顏彤惋惜,好好的身子便宜了別人。

    唐然冷笑:「你以為她會一點都沒發現嗎?」就算是吳永生的體態與他相似,但總歸是兩個人,就不相信秦顏彤一點不知。

    啊?上官縈啊了幾聲,不敢置信。但在南嵩山腳下那晚又怎麼解釋呢?唐然笑她聽牆根,那晚什麼都沒發生,豎日秦顏彤不過是故意說給上官縈聽得,唐然則是也想看看上官縈的反應,所以也就任由秦顏彤在那胡說。

    靠,這都什麼人呢?怎麼都這麼的不靠譜?上官縈微怒,瞪向唐然:「你丫的唐然,我該信你哪一句?」

    「你丫的?什麼意思?」唐然無視她的怒意,反而又研究起她的新詞。

    「哈哈,唐兄,她是在罵你呢!」一個嘲笑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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