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9章 余綰身份 文 / 紫雪筱
「余綰?她怎麼了?什麼身份?」上官縈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他師父讓他接回去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唐然歎道:「她是師父的女兒,蕭余綰!」他從未聽師父提過家室,怎麼突然冒出個女兒,這無疑是對他在師父內心位置的威脅,更可怕的是師父責怪他沒有把余綰送到山上便離開。
「就為了這個?」上官縈不屑道:「有什麼好鬱悶的,多個小師妹多好啊!」
上官縈怎麼能理解他的心情,很小的時候父母離世,他把師父當做父親一般來尊崇,一直得到的都是師父的獨愛,如今冒出個人來分享這份父愛,而且明顯余綰成功的分去一大半,他怎麼能不心哀。
更重要的是,信箋讓他把上官縈帶上山,那語氣很不和善,帶她上山是為了金佛吧?那樣的話,上官縈上山豈不是很危險。師父到底是何意呢?
見他一個勁的搖頭不語,上官縈握上他的手:「然哥哥,縈兒說過,以後,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而且你也答應過,要陪我查清當年外公被害一事。所以,無論遇到什麼事,我們都會一起面對。即便是你師父,我也不懼!」上官縈猜測能讓他鬱悶的怕是師父的指令,一項違背他心意的指令。
唐然擠出一絲笑,暗歎此女察言觀色很是厲害,揣摩人的心思更是厲害,反扣住她的手:「好,是我多慮了,有你這善解人意、玲瓏剔透、武藝超凡的紅顏知己在身旁,我有何懼?」
「這就對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教你新玩法!」上官縈挽起了袖子。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
哈哈,終於惹得唐然哈哈大笑,這上官縈花樣百出,看來真是來自異世,他開始相信她說的關於穿越的話。玩至興起,上官縈坐在了唐然的腿上,近距離pk。
「你身體還沒好利索,還是不要喝太多酒!」上官縈柔聲道,奪去了他手中的酒碗,用力過猛,酒灑在了身前。
雖然白天的時候見過她濕衣貼身的曲線,但是現在濃濃的酒味進鼻,看著胸前的凸起,別有一番誘惑。猛然埋頭吸允,體香合著酒味,別有滋味。不知是酒的作用,亦或是蝕心散的餘毒,亦或是情到深處,反正是一室春色旖旎,沉重的喘息聲與低低的嬌聲呻吟交織在一起,變成了最誘惑人心扉的樂曲。
在羽林峽的日子很是愜意,白天彈琴吹簫,亦或是比武論劍,晚上則是酌酒暢談,亦或是滿園春色共雲巔。()
唐然覺得鼻子癢癢的想打噴嚏,微睜開眼,發現上官縈正俏皮的拿著髮梢戳他的鼻尖。唐然手臂一伸,觸及光滑的肌膚,使之貼近自己的身體:「今天怎麼比我醒的早?」要知道,幾乎每天都是唐然先起身去準備早點。
上官縈甜甜一笑,主動親了他一下,好心情道:「我做西餐給你嘗嘗?」
西餐?這幾天可是沒少品嚐她的另類菜式,估計這又是什麼美味,唐然回應她一吻:「不要,什麼都沒有你好吃!」說著,大手游移起來。
上官縈則是笑著滾開,躲開他的手和腿,嗔怪道:「這幾天都快被你培養成蕩婦了,以後豈不是無你不歡?」
唐然雖然聽慣了她露骨的話,但是此話一出,還是白了她一眼:「縈兒,又說話無節制了是不是?」見她嘟起了嘴,反而露出一絲邪笑:「不過,我喜歡!」向她撲過來。
上官縈早有準備,圍著被子跳了起來,這幾天,唐然也比之前活絡了許多。看著他裸露在空氣中,上官縈一甩頭:「不要臉的臭流氓!」
唐然真是哭笑不得,縱身一躍,將她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就你話多,是不是懲罰的不夠,我的功力不但恢復了,而且還增加了許多,要不要試試!」
「試就試,怕你不成,難道我的功力沒增長嗎?」上官縈嘴上如此說,抓著被子的手卻是沒有鬆開,嘿嘿的怪笑。
這冰靈池果然是好地方,在其中練功打坐,真的有助內力提升,上官縈可謂是受益匪淺。而且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是迅速昇華,現在已是你儂我儂的狀態。
正在二人打情罵俏之時,卻是又見信鴿。
上官縈邊整理衣飾邊問道:「是不是你師父又催你了?」
「不,是丁蜂,他們已經營救出唐靜和司馬千葉!此時正在德安府的通人堂。而且他們查到了一些火行使者的線索!」唐然淡淡的說道。
上官縈知道宛如世外桃源的日子結束了:「你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那我們盡快趕去與他們匯合吧!」說著便開始整理隨身衣物。
唐然見她似乎立馬就要出發的樣子,歎口氣道:「可不可以吃了你說的西餐再走啊?也不急於一時!」他是多麼的想和她繼續生活在這裡,可是他們的使命卻是不允許他們過早的隱匿,所以,現在能與她在一起多一刻也是好的。
上官縈抿嘴一笑,看穿他的心思,點頭向後廚走去。
去往德安府的官道上,並駕齊驅兩匹駿馬,上面端坐著一對金童玉女,正是趕去德安府與唐靜等人匯合的唐然與上官縈。
德安府的城門近在眼前,上官縈勒住韁繩:「然哥哥!」
唐然聽聞一聲嬌柔,轉頭看見她滿目含情,回之深情一瞥:「縈兒,可有何事不妥?」
上官縈莞爾一笑,搖搖頭:「沒有,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唐然鄭重的點點頭。陪她查秘笈與當年的事情,這是必須的,因為他想撇清是不可能的;陪她地老天荒、笑傲江湖,這是美好的希冀,而且他還想擁有屬於他們兩個的子嗣。
「唐少閣主,別來無恙啊?」一個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些天過得賽神仙吧!」木村伊川不懷好意的在二人的臉上來回巡視。
唐然恨不得立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不過如若沒有他,自己與上官縈也不會變得親密無間,正像他之前所說,還要謝謝他才是,冷笑道:「木村閣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青州顧芸娘怎麼死的?」
木村伊川臉色倏變,嘴角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