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70章 諾隱師伯突訪 文 / 紫雪筱
鄭季隆和何守倫忙扶起司馬千葉和唐靜躲進路邊的矮樹叢裡。四人剛剛藏好身形,便看見兩匹高頭大馬疾馳而來,到了近處竟放緩了速度,似乎在尋找些什麼?四人隱約聽得見是兩個男人低聲交談的聲音,司馬千葉一聽,臉色氣得煞白,若不是體力不支,早衝出去殺了那兩人。直到那兩人離開,四人方緩緩的走出矮叢。
唐靜畢竟年少沉不住氣:「二嫂,他們是烏王府的人?」
司馬千葉正暗自運氣,沒有理會唐靜。鄭季隆沉聲道:「沒錯,這麼說來,追殺咱們的人也該是烏王府的人!」
「烏王府?我們與他們又沒仇,幹嘛追殺咱們啊?」唐靜詫異的問道。
「因為司馬典與柴鋒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司馬千葉恨聲說道。
鄭季隆接口道:「即便是他們任務失敗,司馬典也可以推得乾淨,真是狡猾!」
司馬千葉雙拳緊握:「司馬典,你夠狠的,為了幫主之位竟然勾結官府的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靜一聽,暗暗吐了下舌頭,原以為司馬典總是笑呵呵的是個好人,沒想到是個陰謀小人,看人還真是不能看表面,就像是上官縈,誰會想到她會殺唐家的人呢?
「二嫂,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唐靜突然感覺無家可歸了。
「剛才魔影宮的少宮主不是說了嗎?他們暫時不會再派出殺手,所以我們大可以明目張膽的去平陽府參加你三哥的成親儀式,畢竟我們是唐家的人,婆家人怎麼可以不到場呢?」司馬千葉緩了一口氣,質疑道:「靜兒,你有沒有發現少宮主的聲音很像上官縈?」
「啊?怎麼會是她?她會那麼好心來救我們嗎?」唐靜堅信上官縈就是滅了唐家的人。
司馬千葉也沒有和她爭執下去的意思,只是想聽聽她的意見,可是看來是白問了,也罷,下次再見到少宮主的時候,要設法試探一下。
四人略作休息後,找到散落的包袱,還好衣服還在,換身衣服,這才上路。
上官縈和幻蝶馬不停蹄的回到客棧時,天色已經朦朦亮。上官縈讓幻蝶跟回她的房間,免得吵醒宗汐和那兩名女衛。
吱呀一聲,門開了,上官縈一愣,她還沒推,門就開了,忙警惕起來,向幻蝶使了個眼色,兩人背靠門板躡手躡腳向屋裡走去。進到屋裡,上官縈關上了門,她要關門打狗,如果私入者還在的話。
兩人成包抄之勢向床邊走去,因為模糊看見床上隆起,這賊人還真是大膽,竟敢在這睡覺?忽然,一股勁風從帷幔裡襲來。兩人不敢怠慢,忙出掌迎敵,六掌相抵,發出砰地一聲。
上官縈倒退了一步,幻蝶則是騰、騰、騰……向後退了好幾步。幻蝶一臉的驚駭,這可是她對敵以來遇見的功力最深厚的對手,初步估計,應該有一甲子的功力。
上官縈亦是吃驚不已,以她二人之力竟然只是和對方打了個平手,這世上有如此功力的怕是沒幾人吧?「何人闖入我的房間?」上官縈喝道。
帷幔一挑,緩步走出個銀白髮絲與鬍鬚的老頭,滿臉含笑:「你這個小東西,竟然連老夫都不認得了?」爽朗的聲音,充足的底氣。
上官縈一看,立馬撩裙下拜:「縈兒不知是諾隱師伯到來,還望見諒縈兒剛才的無禮!」
老頭笑呵呵道:「無妨,無妨,老夫只是想試試你的功夫有沒有進展,不錯,比下山時,內力又有增加啊!這丫頭是誰?」指了指幻蝶。
上官縈只好簡略的說下現在的身份與處境,但是並沒有提及唐家一事。
諾隱輕捋鬍須,銀白色的眉毛微微一皺:「你現在是魔影宮的少宮主?」
上官縈一點頭:「諾隱師伯如此一問,莫非有什麼不妥?」幻蝶亦投來詫異的目光。
諾隱搖搖頭:「你對魔影宮可有瞭解?」見上官縈再次搖頭,歎口氣道:「罷了,罷了,也許一切都是天意!」
上官縈和幻蝶均是不解諾隱的表現:「諾隱師伯,到底怎麼回事?」
「你師父什麼都沒和你講嗎?」諾隱見上官縈一臉茫然續道:「那還是讓你師父告訴你吧!也許她是想徹底的忘記過去!」
上官縈一聽諾隱的口氣,知道他即便是知道些什麼也不會講的,轉移話題道:「諾隱師伯怎麼突然下山了?師父和藥罐子伯伯還好嗎?」
一提到上官縈的師父寒千居士,諾隱滿臉柔和的神色,瞇起了眼睛:「你師父擔心你,所以讓我來看看你,你是知道的,我們三人隱居在寒千山快二十年了,此次若不是因為你,老夫也不會出山,若不是在平陽府遇到了紫月,我還不知道你出事了?」
上官縈心中一動:「諾隱師伯怎麼一下山就去了平陽府呢?」
「這個嘛?」諾隱的眼底閃過一絲尷尬,笑道:「一出山便聽聞鼎鼎有名的墨麒閣要在平陽府辦喜事,你這丫頭最愛熱鬧,說不定在那可以預見你!沒想到卻是遇上了紫月那丫頭,對了,你們兩個怎麼沒在一起呢?你受傷,她怎麼沒有陪你呢?誰傷得你?」
諾隱一連串的問題,讓上官縈結舌,看來紫月並沒有說的太多,紫月沒有把她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墨麒閣的人包括唐然,而告訴諾隱的也只是支語片言。
「諾隱師伯?您老何時變得這麼八卦了?縈兒現在好端端的站在你你面前不就行了?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楚,容縈兒日後慢慢說給您聽!師父她老家身體如何?」上官縈倒是十分惦念師父。
諾隱歎了口氣:「你們在的時候,我們還有點樂子,你們一走啊!又剩我們三個老不死的了,你師父整天都呆在你藥罐伯伯的房裡,她自己的身體也是每況日下,到現在,功力也只是恢復了六成;不過,你藥罐伯伯倒是起色不少,至少可以坐起來和我們聊些簡單的話!」
上官縈一聽為師父哀傷,也為藥罐伯伯高興,用現代話來講,藥罐伯伯相當於植物人,如今能坐起來講話真是不容易啊!忽然想起一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