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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陰謀隱伏 文 / 湖瀾

    更新時間:2013-03-06

    「武當?」白衣蒙面人瞇了瞇眼,他記得令宮主傷心的那人便是武當派的,看來不是什麼好門好派!再開口語氣明顯地冷硬了幾分,「眾人之中唯有你大膽與我對視,怎麼,敢說還不敢承認?」

    殷常非時常犯傻,卻畢竟也是武當大弟子,怎可能輕易被人欺了去?殷常非咧嘴笑了笑,倏地錯身避開脖子上的短匕,容彥只見眼前晃過一道殘影,人已經跳到幾步開外,心中不由暗驚,武當的輕功十分厲害!

    殷常非雙臂環了胸,正氣少俠坦蕩蕩道,「在下一沒做傷天害理之事,二沒做欺師滅祖之事,三沒做奸.淫擄掠之事,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在下未做小人之事,為何不能直視於你?非要向你低頭呢?」

    「呵,人群之中數你最可疑,我只能懷疑你,凡是罪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你的話我又憑甚相信你?」容彥瞇眼冷聲。

    殷常非不語,他不傻,這人是在故意槓上他了。

    「武當?」白衣蒙面人瞇了瞇眼,他記得令宮主傷心的那人便是武當派的,看來不是什麼好門好派!再開口語氣明顯地冷硬了幾分,「眾人之中唯有你大膽與我對視,怎麼,敢說還不敢承認?」

    殷常非時常犯傻,卻畢竟也是武當大弟子,怎可能輕易被人欺了去?殷常非咧嘴笑了笑,倏地錯身避開脖子上的短匕,容彥只見眼前晃過一道殘影,人已經跳到幾步開外,心中不由暗驚,武當的輕功十分厲害!

    殷常非雙臂環了胸,正氣少俠坦蕩蕩道,「在下一沒做傷天害理之事,二沒做欺師滅祖之事,三沒做奸.淫擄掠之事,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在下未做小人之事,為何不能直視於你?非要向你低頭呢?」

    「呵,人群之中數你最可疑,我只能懷疑你,凡是罪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你的話我又憑甚相信你?」容彥瞇眼冷聲。

    殷常非不語,他不傻,這人是在故意槓上他了。

    而此時,在台上遠遠旁觀的雲驚雷和杜崇二人卻不知在秘密謀劃著什麼,雲驚雷一臉的神色怪異,而杜崇則是轉著眼珠一臉不懷好意的模樣。

    「盟主,不能放霓裳宮的這群人離開。」

    不知何時消失的杜崇又悄悄出現在雲驚雷身側,一雙細眼不懷好意地盯著霓裳宮的馬車,貼近雲驚雷的耳邊悄聲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還巴不得趕緊送走這尊伺候不起的菩薩呢!」雲驚雷皺眉輕斥。

    「盟主別急,這話是鬼殺組織裡的紅狐說的,她說只管請盟主將霓裳宮的人留下,剩下的就留給他們去對付了。」

    「他們在搗什麼鬼,他們的目的不是只要從這群武林人手裡找到什麼東西麼,難道霓裳宮的手裡也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不成?」雲驚雷不悅道,他心裡開始有些沒底了,不知道當初和鬼殺組織合作到底對不對,雖然彼此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可是為什麼他近日接觸以來,越覺得這鬼殺組織是接觸不得呢。

    好像一旦和他們沾上關係,便會被拖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盟主,您聽我說,我覺得最好還是要聽鬼殺那邊的話,畢竟盟主您和他們合作就是為了您盟主的位置,若是不順他們意的話,那盟主您的盟主之位豈不是要被人他奪走了?」杜崇握住雲驚雷的肩膀。

    「該死!這人都要走了,你要我怎麼留住他們啊!」雲驚雷暴躁不已,甩開杜崇的手,「你剛才沒看到麼?霓裳宮的人可不是誰能得罪起的,這群武林人在霓裳宮宮主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讓我把人留住,我找什麼借口,話說得稍有不慎便會惹來殺生之禍!」

    杜崇暗暗翻了白眼,還是這麼怯懦無能,跟著他遲早沒得混,還是盡早投奔他人吧,鬼殺組織就不錯啊……

    雲驚雷和杜崇秘密商談著什麼,而這邊綠袖心中卻既是忐忑有時心神不寧。

    照這樣下去容彥和流瀾的師侄殷常非起爭執不可,綠袖心裡恨不得將容彥抓回來狠狠揍一百遍,好不容易和他們武當的人劃清了界限,怎麼能再牽扯上關係呢,萬一宮主對流瀾又牽掛不捨起來,再勸服宮主回霓裳宮可就更加不容易了。

    「宮主,奴婢馬上去將他帶回來。」綠袖對馬車內的霓裳宮宮主恭敬地說道。

    「綠袖。」

    「宮主請吩咐。」綠袖心提起,有些忐忑地看著重重遮蓋的紗簾,卻只能看到馬車內端坐著的隱約身影。宮主他,不會是還想再想那個流瀾吧?

    暗延閉著眼睛,「本宮不喜這裡,早些回霓裳宮吧。」

    「啊?啊是!」綠袖愣了愣,然後慌忙答道。心中帶著疑問卻又不敢說出口,宮主他,真的放下流瀾了?

    不管怎樣,既然宮主都這樣說了,那就是再好不過了,為了宮主著想,她是絕不願意宮主再和中原的人有所牽扯的,至於宮主此次出行的目的,日後就交給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來辦吧!

    綠袖走到容彥身後,貼近容彥的耳朵低聲道,「宮主命令速速回宮。」

    「可是……」容彥側過頭看著綠袖欲言又止,綠袖眼角瞄過殷常非,蹙起細眉有些急切道,「聽我的,否則你會害了宮主!」

    「可惡!」容彥心有不甘,卻不得不聽綠袖的話,的確,宮主不能再在中原滯留太久了。容彥瞪了一眼殷常非,收起短匕,乾脆利落地轉身回到白衣蒙面侍衛中,還不忘放下一句狠話,「今日暫且放過你,下次再見則絕不會輕饒!」

    殷常非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容彥的背影,「這傢伙,出門時是被門縫夾腦殼了吧。」每次他做出無厘頭的事時,流瀾師叔都是這樣罵他的,殷常非罵得還算是最溫柔的了,流瀾罵師侄最狠的一句話就是,你的腦子是拉屎時掉糞坑刨不出來了吧。

    唉唉,幸好流瀾沒有出現在這裡,否則還不知道會出現怎樣難以想像的事情發生。綠袖很想扶額,但礙於形象她依舊繃著臉,杏眸瞥了眼殷常非,暗自吐了口氣,這個師侄可是要比他的那個師叔好對付了許多啊。

    殷常非從容彥身上收回視線,定眼一瞧還站在面前的綠袖時,不禁啊的一聲驚叫起來,「你是!」

    「你認錯人了!」綠袖下手為強地矢口否認道。

    「咦?」殷常非眨了眨眼,驚訝道,「你不是武當山下賣豆腐的賽東施麼?你們長得真的很像啊,真的不是一個人嗎?或者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呢?」

    綠袖腳下一踉蹌,最終還是忍不住扶住了額,他們武當真是各個出奇葩啊,這傢伙曾見過他一次,還怕他會認出自己,唉,根本就是庸人自擾。

    綠袖打定主意不再搭理殷常非,返回隊伍中,眼睛看向容彥,示意他可以走了。容彥點了點頭,對著兩面的賓客抱拳道,「霓裳宮就此告辭了!」

    「等等!」容彥剛放下手臂,憑空就突然響起一聲高喝,容忍紛紛望向聲源處,只見一魁梧男子出現在園門口,男子手中舉著利劍,身後站著一排排侍衛,也都是舉著利劍,紛紛對舉白衣蒙面侍衛,容彥瞇了瞇眼,抽出腰間短匕,白衣蒙面侍衛也得到信號般刷得同時亮出手中之劍,護住馬車。兵刃相見,武力對峙,場中的氣氛一時分外緊張跋扈,情況迫在眉睫,恐稍一不甚,便會引起一場激戰。

    「盟主,你的侍衛這是作何啊,那可是咱武林的貴客,萬萬不可如此對待!」峨眉掌門無心師太將手中拂塵拍在桌上,動怒地質問著雲驚雷,她是武林長輩,曾親身經歷過那段霓裳宮宮主現身拯救武林的浩劫,霓裳宮的地位從此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地位。霓裳宮,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雲驚雷也是震驚不已,望著將霓裳宮重重包圍的侍衛,「賀金,你這是在做什麼!誰讓你這麼做的,還不讓侍衛們將劍放下!」

    那名魁梧男子便叫賀金,是天下第一山莊的侍衛長,他管制著山莊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所有侍衛,可以說山莊的每一個侍衛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名叫賀金的魁梧男子收起劍,走上前,單膝跪地道,「回稟盟主,不可將霓裳宮的人放走。」

    無心師太厲聲凶道,「你是何人,霓裳宮乃中原貴客,賀金你怎敢冒犯中原的最尊貴客人,若是有何差池,罪責你擔當的了麼!」

    「峨眉師太,我是天下第一山莊的侍衛長賀金,我不知道霓裳宮是不是中原最尊貴的客人,我只知道決不允許殺人兇手離開山莊!」

    「殺人兇手?賀金,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雲驚雷愣住,大聲問道。這個賀金是父親在世時培養出的人,自從他父親死後,山莊中大多數的高手都悄悄離開了山莊,唯有這個賀金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離開,他平時少言寡語,但武功卻的確是非常高強,因此他才會委以重任讓他擔任天下第一山莊的侍衛長,這幾年來這個賀金對他不算是忠心但也算只盡職盡責,對山莊也是非常盡心盡力,從未玩忽職守,雖然雲驚雷不想承認,但賀金可以算是這個只剩下一具空殼的天下第一山莊中的第一高手了,因此在無形中,他還是十分畏懼這個賀金的。

    「回稟盟主,我奉盟主之命搜查各個院落尋找被綁架的武當流長老時,發現……崆峒派掌門被人殺死在房中!」

    「什麼?!」眾人吃驚叫道。

    咦?!被綁架的武當流長老?!流公子他……被人綁架了?怪不得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才離開了一天,怎麼就發生了這麼突然的事?下意識的,綠袖望向馬車,宮主他……

    崆峒派掌門被被害……該死,怎麼會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發生這樣的事,若是找不出兇手,這些人豈不是不再信任他,那他再當武林盟主之位就困難重重了……

    屬下查看了傷口,發現崆峒派被害才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山莊門衛告訴屬下在這一下午除了霓裳宮的人強行進去山莊外,並未發現有他人出入山莊,屬下雖不能武斷分析霓裳宮和崆峒派掌門的死有何關聯,但是,在崆峒派掌門被害之案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離開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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