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借酒消愁 文 / 楓樹倉
「老袁，別跟這種人見識。」楊坤皺了皺眉頭，飯館裡好多人都認識他，打起架來影響不好。
「一看就是個沒素質的。」楊坤女友翹著蘭花指端起茶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著。
「你給我等著。」袁明心裡想著怎麼整鍾旭一頓。
鍾旭沒理他，等著，等到什麼時候，哥可不會等，哥待會就弄死你。
「剛點的菜一共多少錢。「鍾旭掏出錢包。
「我來付。」陳松齡推開鍾旭，開玩笑，今天可是自己請客。
收銀員剛都聽到了爭吵，雖然對方點了菜，但就喝了幾瓶啤酒和吃了一袋花生米，現在如果收他們的菜錢，就說不過去了，況且廚房裡壓根沒給鍾旭這桌炒其他的菜。
「二十元。「收銀員打定主意，只收客人消費過的錢。
「不收菜錢啦。」陳松齡挺意外的。
「我們又不是開賊店的。」收銀員笑著說：「下次歡迎再來。」
「謝謝。」陳松齡回道。
鍾旭靠著收銀台，望著袁明，那小子正在大口吃肉。
由於對方低著頭，鍾旭找不到機會看他眼睛，可他還有一招。
「喂，傻逼。」鍾旭衝著袁明喊道。
「罵誰呢？」袁明嘴裡嚼著塊肉，站起來瞪著鍾旭。
「我有罵人嗎？」鍾旭裝得很無辜的樣子，左看右看，然後指著店外一隻狗道：「我喊那隻狗呢。」
哈哈。
周圍的學生一聽這話，飯都噴出來了。()
「走，大排檔吃去。」陳松齡遇到今天這個事很不好意思的，還好鍾旭是他的老同學，沒什麼關係。
「好。」鍾旭臨走前又瞄了袁明一眼，等著悲劇吧，小子。
出了店門，鍾旭扯了扯陳松齡的衣服，指指裡面：「等會，有戲看。」
「看啥？」陳松齡問道。
「吶，好戲開場咯。」鍾旭笑道。
袁明氣呼呼的吃著肉，楊坤和劉海華聊著天，郭夢瑤拿著手機看著，有意無意的顯擺上面的蘋果標誌。
「夢瑤，你胸可真不小啊，楊坤這小子喝了你不少奶吧。」鍾旭給袁明設的是重度攝魂，控制住他的一切言語動作。
「袁明，胡說什麼？」楊坤臉色一變，冷冷瞪著對方。
「小明，喝多了吧。」劉海華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郭夢瑤的胸部，還真不小。
「喝你妹，老子喝的是茶。」袁明拿起桌上的茶壺，拎到劉海華頭頂，壺口朝下，熱熱的茶水呼啦呼啦的澆在劉海華頭上。
「啊。」劉海華頭頂冒著青煙，頭皮通紅通紅的，常常的指甲撓上去，鮮血淋漓。
「噁心鬼。」袁明抓起桌子連帶上面的飯菜一股腦的砸在劉海華身上，劉海華給壓倒在地。袁明還不放過，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踢得他七葷八素的。
飯館亂了。裡面的學生尖叫著閃到角落裡。
「袁明。」楊坤臉色紫青，怒氣沖沖的指著這個關係還算不錯的兄弟：「你他媽瘋了，趕緊給我停下來。」
袁明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慢慢的回身，上下打量著楊坤。
「我打。」袁明突然擺出李小龍的經典姿勢，嚇了楊坤一大跳。連周圍的學生也讓他唬住了。
「楊坤。」袁明拖著好長的聲音，唱戲似得。
「你，無恥，前晚爆我菊花，說昨晚讓我爆你女朋友菊花，可你言而無信啊。」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爆你菊花了。」楊坤差點氣暈過去。
郭夢瑤一臉慌張的拉著男朋友的手臂，袁明的樣子像個魔鬼。
「夢瑤，你知道嗎？我多麼想摸摸你的胸啊。」
「看，我小弟弟都大了。」
袁明說著麻利的解開褲帶，拉下褲子。
「啊。」周圍的女生忙用手遮住眼睛，至於膽大的直接看著袁明的小弟弟：「還挺大的啊。」
「瘋了，瘋了，我們走。」楊坤拉著郭夢瑤就要離開。
「砰。」袁明抄起一個凳子瞧準楊坤後腦就是一下。
「你。」楊坤翻個白眼，暈了過去。
「哈哈，花姑娘。」袁明扔掉手裡的凳子，朝郭夢瑤張開手，歡快的跑過去。不過，褪下來的半截褲子限制了他的行動，沒跑幾步，他就摔倒在地，恰好倒在郭夢瑤腳邊。
「嘿嘿。」袁明抱住郭夢瑤的小腿，後者重心不穩也跌倒在地。乾淨的衣服上全是灰塵和菜水。手裡的愛瘋五同樣重重掉在地上，不知道壞了沒。
「救命啊。」郭夢瑤渾身顫抖，此時袁明已經從他的腳上爬到身體上，小弟弟不停地蹭著。
可周圍的學生都看傻眼了，咋回事啊！雖然天黑了，可堂堂大學生竟然無恥到當眾調戲良家婦女，還有沒有天理了。
「黑木耳，叫什麼叫。」袁明拍啦的給了郭夢瑤一個耳光。
「表弟，快起來。」袁明表姐，飯館老闆娘聽到吵鬧聲從後面趕過來。
袁明沒理她，繼續自己的工作，毛茸茸的嘴巴在郭夢瑤臉上左添右舔，全是口水。
「去，把我的平底鍋拿來。」表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我們走吧。」鍾旭攮了攮正看得帶勁的陳松齡，這事估計要結束了。
「再看會啊。」陳松齡很是興奮，這種奇聞竟然讓他看見了。
鍾旭搖搖頭，不管是誰，都喜歡看這西洋景。
「老闆娘，給你鍋。」一個服務員將平底鍋遞給袁明表姐。
「砰。」袁明表姐接過武器，沒有絲毫猶豫，狠狠得朝表弟頭上拍去，這個小畜生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在自己店裡撒野。
中過攝魂術的人昏迷後便會自動解除。這也在鍾旭計算範圍內。
袁明像死狗一樣被人從郭夢瑤身上拖下來，晾在一邊。
「今天這事，太對不著大家了，所有人都免單吧。」袁明表姐擔心有人報警，這樣更耽誤自己的生意。
指了指幾個男員工：「你們把傷者送到醫院去。」
……。
鍾旭可不管飯館散後的事，他正和陳松齡在大排檔裡美滋滋吃著大龍蝦。
「味道不錯。」
「嘿嘿，知道你喜歡吃辣的，以前初中時，天天見你出去買辣條吃。」
鍾旭抹抹嘴，腦中閃過辣條的記憶。
一角錢一根的辣條，不管它是不是垃圾食品，辣中帶甜的味道，吃完後舌尖的酥麻，回味無窮的零食啊。
可惜，現在市場上沒有那種辣條了。幾塊錢一袋的辣條量少味輕，塗有華麗的包裝而已。
「初中那會，馬欣悅常常給你辣條吃啊，我記得她家裡開小店的。」陳松齡嘴裡吸著龍蝦腿裡邊的肉，含糊不清的說著。
「馬欣悅。」
鍾旭一震。
那個女孩，那個自己第一次懵懂青春的夢中情人，那個一笑一顰都感染者自己的女孩，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鍾旭突然有種想法，去找到馬欣悅，將卡上的錢都給她，讓她脫離骯髒的生活。
「可路是自己走的，是自己走的。」鍾旭抬頭呆呆的看著頭頂的燈泡，一直飛蛾撲撲的在那裡圍著。
「她為什麼要走哪條路，賤嗎？」
無奈的喝酒，酒能解愁，可惜愁更愁。
燈火通明的小吃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鍾旭耳中漸漸沒了聲音，一閉眼，彷彿回到初中的教室，恍恍惚惚中，一個女孩手裡拿著包辣條：「來，鍾旭，請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