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6.酒館的新老闆最近魂不… 文 / 木槿花

    明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後背也漸漸濕透。他又感到了強烈的**衝動。這種情況每次都會持續幾秒鐘，事後，他都為自己的意志不堅定而羞愧，為此，他鄙視自己，他告訴自己說，這都是幻覺，是因為最近木槿在床上對他冷淡造成的壓力導致的幻覺。可憐的木槿，她太累了，他們都承受了太大的壓力。

    閣樓的拆除沒有如期進行，這期間木槿變得更加煩躁不安。子明雖然嘴上沒有抱怨，但是他疲憊而憔悴，神經高度緊張，連酒館的顧客們都注意到了。

    「咱們的酒館新主人這幾天魂不守舍,好像變了個人，」有個顧客說。另一個回答道：「說不定他也要出國了，就像前面那對夫婦一樣。」

    一天晚上，木槿突然發現子明最近瘦的很厲害，她既心疼又自責，連恐懼都忘了，她打起精神對子明說：「你今晚別幹了，子明，你都快累垮了。我找個人來幫忙，我能顧得過來。」

    他向臥室走去的時候，從半掩的房門在走廊投下的陰影裡看到那個女人*的背影出現了。

    他渾身顫抖，立刻衝動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強烈的**，是*，於是他伸出兩隻手，用一隻手抓住門把手，另一隻手摀住緊閉的雙眼。可恨的香水味在這時飄來了，伴隨著一聲低笑，甜膩膩的氣息裹著飢渴的*包圍了他。

    「不要，」他徒勞地低聲喃喃道，「不，不，」他使勁住抓門把手，門一下子被拉開，他撲倒在地，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大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爬起來吃力地上了床。

    樓下隱約傳來顧客說話的噪雜聲，夾雜著互相碰杯的聲音。是正常酒館熟悉的營業奏鳴曲。子明下了床，他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不禁大吃一驚，嚇了自己一跳：他滿面憔悴，臉色青灰，蓬亂的頭髮有一縷耷拉下來遮住一隻眼睛。領帶歪在脖子一邊，深陷的眼窩張著空洞無神的眼睛。「天那！」他無助地叫了一聲。「這成什麼人了，老天保佑，讓那個該死的－－管它是什麼－－滾的離我遠點。」

    明把自己收拾整齊，等木槿回到臥室的時候，他悠閒地捧著一本書，隨意翻來翻去。他漫不經心地告訴木槿，他已經讀了好大一會，這本書不錯。他的表情把握的很好，但是並沒有騙過她的眼睛。

    「你身體不舒服，」她說，「是因為這房子的事，對嗎？」

    「你說什麼？哦，都是些雜七雜八的瑣事，別擔心，下個星期就忙活完了，到時候一切都會結束。」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她平靜地說。「我一直在想，子明，我真的在反省，最近我是不是有些神經質，經常無緣無故地發脾氣。」她稍微停頓，使勁嚥了一下，繼續從容不迫地說下去，「這裡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子明，你知道還有一個神出鬼沒的東西，正在毀滅我們的生活，這太可怕了。」她感覺到心的狂跳，說,「我們只能面對，子明，你得承認這點，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神經在受折磨。」她疲憊地對他笑了一下。

    明歎了口氣。「你是對的，」他說，猛地坐直身子。「我明天就去找房屋中介公司，把這房子轉租出去，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