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快憋不住了 文 / 阿儺

    「不行。」她遲疑了一下說：「今天不行，下次吧，下次好嗎？」

    「你說話算數？」

    「當然要算數了。」她保證的說：「我怎麼會騙你一個小孩子呢，要是我說話不算數的話，你下次不要給我錢好了。」

    我相信了她，她從我腿上離開，坐到旁邊的位置。很主動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來吧。」

    我說：「我先去洗洗手吧。」

    「……好吧。你跟我來。」她起身拉著我手就走。

    我們從陽台的門出去，本以為外面就是樓頂的陽台了，卻不想是一間房子。她領我水池前，把龍頭扭開讓我洗手。洗好了手，她又拿毛巾給我擦乾。我打量著她，是個長的挺漂亮，姿態嫵媚的女人。

    我惋惜的說：「姐姐，你來幹這個，太可惜了。」

    她似乎聽慣了這句話，淡淡的說：「我什麼都不會，家裡還有女兒要養。不幹這個還能去幹什麼呢？」

    「你男人不會掙錢養家嗎？」

    「他……。」她的語氣變得冰冷：「他死了。」

    我心生憐憫，抓著她的手說：「姐姐，你真不容易。」

    她擠出一個笑容：「沒什麼的，我們回去看電影吧。」

    回到錄像廳，我們依然坐到原來的位置。知道了她的家庭情況，我覺得她很可憐，不忍心再繼續模她了。否則我會覺得自己是個壞蛋。

    她見我不動，不解的問：「你怎麼啦？」

    我搖搖頭，瞧著她的臉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並未看穿我心裡的所思所想。拉著我的手放進了她的短裙裡。

    我模到那裡**的一片，她說：「怎麼又這樣了，你一碰我下面就濕的不像樣子。就算是沒離婚以前，我老公碰我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見她前後說辭衝突，問道：「姐姐，你到底是離婚了，還是喪偶了啊？」

    過了片刻，她才小聲的回答說：「他殺了人坐牢去了，為了孩子不受影響，我們就離婚了。謊稱他死掉了。」

    我歎息一聲，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才好。

    我模到小內也是蕾絲邊的，就說：「手感好好哦，跟小罩的一樣。」

    「是一套。」她說。

    我隔著小內模了一會兒，進一步要求說：「我還想像昨天那樣，把手伸進去。」

    她點頭默許了。她依舊依偎在了我的肩頭，嘴裡不時的哼哼。

    「姐姐也給你模模好嗎？」她的手在我的褲襠處輕撫。

    我實在忍受不了了，但是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和她做那種事。我痛苦的說：「姐姐，我快憋不住了。」

    於是，她直接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裡，抓著那一柱擎天。她細膩冰涼的玉指讓感覺那個地方要爆炸了。

    我拒絕說：「姐姐，我不要打飛機。」

    她嗯嗯的說：「我不給你打，你實在忍不住了的話，我用嘴給你弄出來。」

    我急忙反對：「那怎麼行，髒的很。」

    「不髒……嗯。」她也很難受的說：「你知不知道，姐姐現在比你更難受，渾身上下像是有無數螞蟻在攀爬撓心似的。」

    我把手從她短裙裡抽回來：「那我給你錢了，我們結束吧。」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我意識到她想要做什麼了。焦急的按住了她的手，不想太用勁，把自己的那東西也給壓疼了。

    她說：「你害怕嗎？」

    我點頭，把她的手拽了出來。她完全動了情，扭身就抱著我，嘴對嘴的親了起來。很快兩個人的舌頭就糾纏在了一塊。

    好久之後，她抹著唇上的口水說：「你明天還來找我好不好，我們不在這裡玩了。我帶你去我家。」

    「你女兒不在家嗎？」

    「她要傍晚才會回來呢。」她說：「你願不願去？」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去的話肯定不甘心的，去了的話，兩個人肯定會把男女之間那點事全干了。

    「去嘛，好不好。」她挽著我手臂央求似的說：「我不收你的錢，你想碰我哪，我都讓你碰。你就當是幫姐姐的忙好嗎？」

    我白癡的說：「為什麼啊，我又不能娶你。」

    她笑了：「誰要你對我負責了。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哎，不跟你解釋了。明天你來就來，不來的話，以後就別找我了。」

    見她生氣了，我忙討好的說：「我明天來就是了。」

    她轉嗔為喜：「那好，我明天一天都不接客，專門在這裡等著你。」

    「好吧。」我忽然又後悔了，但反悔的話卻說不出口。

    「來，再模模我的……。」她抓起我的一雙手罩在了她的一對大肉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