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撐的很緊 文 / 阿儺

    我為了表達對張雪艷感情的忠貞，我說：「你別亂說。你既然都明白，我也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心裡只有艷姨一個人。送夏晴回家，那不是看她可憐，幫助她一下麼。第一天是我送她回的家，第二天不可能換別人吧。最多送完這個星期，下個星期，我一定不送了。」

    「這還差不多。」徐小虎說完這句，又辯白的說：「我講這個事是為了跟你反應一下同學們的意見嚎，我可沒打她的主意。」

    我搭著他肩：「你不用解釋，我知道。對了，你那個悅阿姨怎麼樣了，搞到手了嗎？」

    徐小虎失意的搖搖頭：「不好搞啊，她對我熱情倒是熱情。但我說想去她家裡玩，她都不答應。我猜想準是她現在又背著她男人，在外面偷漢子。」

    我安慰他說：「慢慢來嘛，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呢。」

    徐小虎認命似的點點頭。他說：「差點忘記告訴你一個事了。我那天又去錄像廳看電影了，上次我模過的那個女人，和我一起坐了一會兒，我沒錢，她就沒答應讓我模。陪你的那個女人也在那裡看電視，但是她都不接客，稀奇古怪的……。」

    我轉身掉頭：「她們關我們什麼事呢。我們回去吧，你回去看看你父母的架吵完了沒有，我回去晚了，艷姨會生氣的。」

    「喲。」徐小虎似笑非笑：「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挺疼女人的嘛。」

    「那是。」

    我到家，艷姨還在裡面洗澡。我窩到沙發上，沒有打開電視。我雙手攢在一起，抵在下巴上，默默祈禱，一切都不要發生改變，我心裡已經感到了恐懼。

    「真的變乖啦，這麼快就回來了。」艷姨穿著一件帶有睡袍的睡裙出來了。水紅色的吊帶睡裙上點綴著無數艷紅色的小圓點。因為是吊帶的，她的匈部又格外碩大，所以撐的很緊，很飽/滿。

    她一邊朝我走來，一邊繫上了睡袍，她打的蝴蝶結很漂亮。轉眼之間一切都僅能通過瞎想去展望了。

    我心生不滿，口頭上裝作很隨意的說：「艷姨，大熱天的，你穿那麼多做什麼。也不怕身上生痱子。」

    「不會呀。」張雪艷說：「要不是因為和你呆在一塊，我才不會把自己裹的這麼嚴實呢。」

    我佯作驚訝：「啊，原來你防備我啊？」

    張雪艷坐了下來，面對面的看著我：「你現在是少年了，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小朋友了。我怎麼可以在你面前那麼隨意呢。可別到時候，你爸怪我把你變壞了。」說著，她自己捂嘴笑了起來。

    我懵然的說：「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張雪艷打住笑，睨我一眼：「聽不懂啊，既然都聽不懂了，那雙眼睛還總在我身上逛來逛去？」

    我沒有想到她發現了我在日常生活中的那些小動作，被揭穿後不免感到臉紅。

    「我洗澡去了。」我丟下這句話，衝去了廁所。

    一切如故，張雪艷裡裡外外的衣物都掛在掛鉤上。我把小罩和小內都取下來，攢在手裡，捂在匈口。如逢大赦。接下來便發生了一件令我難搞的事。因為捂的太久了，內/衣都皺了，起了紋痕。我努力的想要把它們撫平。卻不想弄巧成拙，反倒越撫越皺。

    我氣的大惱，搞成這樣她只要一看就會知道我動過了她的東西。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我氣的一甩手，竟然把小罩掉在了地上，我趕緊撿起來，可還是讓水給浸濕了不少。

    我急的團團轉，突然腦子裡閃過靈光。要是打濕了就看不出皺痕了。一想到這個辦法，我便把她的內/衣都打濕了。再一檢查，果真看不出一點皺痕了。

    皺痕雖然除掉了，但接下來更大的問題冒出來了。等下我跟本沒發跟她解釋啊。在這樣的困惑下，我拿起蓬頭，一陣亂舞，將她的其他衣服也淋濕的差不多了。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得意的笑了。

    我快速的洗完澡，拎著自己的濕衣服站在張雪艷面前，可憐兮兮的說：「艷姨，怎麼辦啊，我不小心把蓬頭調高了，掛在掛鉤上的衣服全部都打濕了。」

    張雪艷毫不在乎的說：「沒關係啦，反正那些衣服我等下也要洗的。你的也快放回去吧。」

    我再回到客廳時，她要我一起看電視。我一坐下，她就把腿盤到了沙發上，三十六碼的小腳很可愛。

    我看著電視說：「艷姨，什麼片子啊？」

    「倫/理片啊。」

    「倫/理片？」我懷疑她講錯了話，電視台怎麼會播放倫/理片呢，即是是在電影院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