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0.別急著走 文 / 阿儺

    我心中暗想，究竟是她換內/衣的頻率太快，還是內/衣買的是在太多了啊，以至於不經常拿出來洗一洗，窩在衣櫃就會有味。

    「沈寧，你坐一下啊，我換件衣服。」悅姨從房間的門縫裡探出頭。

    我點點頭，一分鐘後房門打開了。走出來了一個身姿高挑，長髮飄飄，穿著t恤短袖和牛仔短褲的美女少婦。幾乎是整條大腿都露在外面，看的我目瞪口呆。我這下我是真相信徐小虎的話了，悅姨的確是個開放的女人。

    「嗯……你要喝點什麼呢？」悅姨走到冰箱前面，一手抓著冰箱的門把，回頭看著我問。

    「有紅牛嗎？」

    「你想喝紅牛啊？」悅姨不知道是不情願拿給我，還是認為我不適合喝這種飲料，語氣顯得拖沓：「還是給你拿瓶可樂吧，小孩子喝紅牛不好。」

    「為什麼呀？」我明知故問。

    悅姨把可樂遞給我：「因為有激素啊，對小孩子身體不好的。等你長大以後就可以隨便喝了。」

    我拉掉拉環：「那我就喝可樂好了。」

    悅姨自己拿了一罐啤酒。瞧著她喝啤酒的熟練樣兒。我心裡認定她不僅僅是開放，而且還很放/蕩。

    我知道自己不便久留，喝完可樂就起身告辭。

    悅姨遲疑了一下說：「要不你再坐會兒吧，陪阿姨聊聊天。等下我開車送你回去。」

    我坐回去：「好啊，悅姨想跟我說點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行啊。」悅姨喝了一口啤酒：「怎麼，你都沒有話可以和我講的啊。」

    我想了一下說：「那你家叔叔在哪裡工作啊？」

    悅姨捂嘴笑，擺擺手，放下拉罐說：「算了，算了。跟你這種小孩子沒法聊天的。走，我送你回家吧。」

    她開的是一輛紅色轎車，一路上我有意無意的把視線放到她的大腿上。悅姨什麼都沒講，只是安靜的開著車。

    臨下車時，她說：「你這周星期六別去我家了。」

    「啊……你有事啊？」我感到了失落。

    悅姨微笑：「我的意思是說，你週五的下午就來。跟你爸媽那兒找點借口，週五晚上就不要回家了。我約幾個朋友到家裡打牌，我可是好久都沒有打通宵了呢。」

    「那小虎也一塊去吧？」我問。

    「他去幹什麼？」悅姨不解的問：「你不用跟他說，自己一個人來就是了。」

    「那好吧。」聽到她這麼說，我還蠻開心的。本來是要幫助小虎靠近她的，現在卻搞成了我和她一見如故。我這樣做，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週五見哦。」悅姨從車窗探出頭來，跟我揮手告別。

    「悅姨，再見。」我目送她調轉車頭，遠去。

    我原本以為張雪艷已經睡覺了，開門之後，藉著微亮的光線，發現她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打開燈，叫醒了她。

    張雪艷柔柔眼睛，拿手擋開燈光：「你回來啦，快去睡覺吧。」

    「你怎麼在這裡睡了？」我問道。

    「等你啊。」張雪艷笈著拖鞋。

    我擔心她會質問，忙掩飾說：「本來早就要回來的，小虎媽他們在外面打牌。我們就一起在他屋裡打了一會兒遊戲。」

    「行了，去睡吧。」張雪艷打個哈欠：「我也睡去了。」

    突然，張雪艷一個趔趄，一聲尖叫後摔倒在了地上。我忙上前幫扶。艷姨坐起來抱著腿說：「別碰我，扭到腳了。」

    我讓她坐在地上稍適休息了一下，我說：「艷姨，要不我抱你回屋吧。」

    張雪艷點點頭：「你小心點啊，別我們倆再一起摔倒了。」

    那個時候，我的個頭比張雪艷略矮，我抱她的時候，不免會採取那種鼓足勁，一步到位的方式。成不想帶起了一股小旋風，張雪艷的睡裙下擺捲上去了，我一下就看到了她穿在裡面的黑色小內，令我沒有想到的，竟然只是薄薄的一層，裡面那一團黑色的毛髮和下面突顯的肉貝都瞧見了，雖然比較模糊。

    張雪艷摟著我的脖子，臉靠在我的肩頭，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一件難堪的事。為了掩飾真相，我還故意把頭往前伸著，擋住她可能轉過來的視線。為了多瞧一會兒那神秘的所在，我一邊關切的詢問，一邊放慢了速度。幾乎是挪著在動。

    到床邊的時候，我一放下張雪艷，另一隻手就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喂，你別急著走啊。」張雪艷喊道。

    我回到看著她，張雪艷一把掀開被子。我趕緊轉開了頭。她小聲的驚呼，過了那麼幾秒鐘以後才叫我轉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