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2.醫生和護士長的秘密 文 / 阿儺

    我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醫院裡看見，護士長和醫生扭抱在一起的場景。接下來的事便不言而喻了。我是又喜又恨。喜的是自己將會欣賞到，比在李麗麗小店試衣間裡更瘋狂，更真實的苟/事件，恨的是，看完了他們的表演，但就剩下我自己難受了。這個時候，李麗麗不在身邊，又不可能去找蔣靜，我內心中被勾起的心火，可怎麼熄滅呢。

    「可輪到我們上晚班了，幾天沒有碰你，我整個人都沒有一點精神做別的事。」醫生呼吸濃重，猴急的去解護士長的衣扣。

    「說的真跟的似的。」護士長雙手反撐在鏡台上：「前天上白班，你不是也熊著膽子，準備在辦公室和我做嗎？」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太著急了，醫生解扣子的手都有些顫抖，一顆扣子要好一會兒才能解開。他說：「那次不是沒做成嗎，小穎那個丫頭，太沒有眼力勁了。下個月我就申請把她換了。她跟著我紅包沒少拿，事倒沒做對幾件。」

    「我知道你想打她主意，人家女孩沒同意的嘛。」護士長自己都著急了，動手從下解自己的衣扣，很快兩人就在某一顆扣子處會合了。

    「我可沒打她主意，只是想佔點小便宜罷了。像她那個年紀的小姑娘，我可不敢亂碰，容易鬧出事的。」醫生一邊說，一邊把護士長的護士服剝開：「喲，有進步啊，都知道穿黑色小吊帶了。」

    「討厭。」護士長撇開臉：「你不是說這樣穿好看嗎，我才專門去買了，穿給你看的。」

    醫生的頭埋進了護士長敞開的衣服裡，小豬吃食似的拱來拱去。

    「嗯……再重點。」護士長仰著頭，我從鏡子裡看到了她的部分表情。

    吃完了，醫生說：「我一會兒拿錢給你，這買衣服的錢可不能讓你自己出。」

    護士長說：「算了吧，也沒幾個錢的。你總在我身上花錢。回頭你老婆察覺到什麼了，你在家的日子好過不到哪去。」

    「被管她。」醫生的語氣裡滿是嫌厭：「我和她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她的事我不管，我的事她也管不著。昨天我們才大吵了一架呢。」

    護士長把護士服褪掉，扔在鏡台的另一邊，自己動手把牛仔短褲給去掉了。裡面的小內小的可憐，就前面有那麼一小塊黑布，兩側臀/部凝如羊脂，一個細細的帶子繫在腰上往後面去了。

    她說：「你們這樣兩個人都受罪，倒不如離了的好。」

    醫生蹲下身，從側面把她小內的帶子給解開了：「我何嘗沒想過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女兒現在還在上高中，對她會有很大影響的。我不想對不起她。再說了，我真要離了，你也不會離了跟我結婚啊。」

    護士長為難的說：「我這不是比你還難嗎，我家兩個女兒呢。而且我老公對我挺不錯的。要不是他那方面不行，我才不會做出這樣對不起他的事呢。」

    醫生把鼻頭湊近那叢黑乎乎的毛髮，嗅了嗅：「我就喜歡你這裡的味道……說起來，你的婚姻同樣是不幸的。像你這麼漂亮，需求強烈的女人，怎麼就找了一個那麼沒用的男人呢。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這也不能怪你啊，只能怪他。」

    護士長面露憂色的說：「別說這些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就做我們倆之間的事吧，別讓其他的事來煩擾我們。」

    「好。」醫生歡快的把頭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我心裡憋著笑，心想這醫生太能吃了，上頭啃飽，下頭還要喝個夠。片刻之後，衛生間裡就飄盪開了醉人的音符，單調的叫人非發瘋不可。當然這種單調比無數種變調都更為悅耳。

    我不忍繼續看下去，關進了門，背對著門，望著頭上的天花板。聽著外面愈發激烈的聲音，我真感覺要瘋掉了。要不是因為張雪艷還在這裡工作，我一定跑出去嚇壞他們。

    聲音消停下來後，醫生就沒了動靜，接著是流水的聲音。我一瞧，原來是護士長在清洗身/體的某些部位。

    我在心裡祈禱著，你就趕快離開吧。

    護士長把護士服最後一刻紐扣繫好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著裝。確準沒有蛛絲馬跡之後朝著洗手間的門走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伸手握門把的時候，門自己打開了。她嚇的往後推了一步，捂著匈口。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病服滿腮鬍子的男人。

    「護士長，現在該輪到我了吧。」絡腮鬍子淫蕩的笑著，步步逼近護士長。

    我心下大惑，難不成這醫院還流行連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