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4.只能睡一塊了 文 / 阿儺
我哪裡想到自己的小奸計,會如此得逞。相比起來讓她把床壓塌,比我壓塌更為合適,這樣她會帶有一定的負罪感。我爬上她的床就更少有阻力了。
我故作驚駭:「艷姨,這可怎麼辦啊,這床怎麼會塌呢。」
張雪艷作勢要出去:「我出去叫人幫忙修好吧。」
我趕緊拉住她:「你可千萬別去。你不知道床壞了要賠八百塊錢嗎。你一個月工資也就那麼一點呢。我們先把床恢復了,想想辦法吧。」
張雪艷問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啊?」
我把窗簾拉上:「剛來第一天開會的時候就說了啊,你沒有聽見嗎?上午種地的時候,有個同學不是把鋤頭挖壞了,就賠了一百塊嗎。」
「那真不要去叫人幫忙啊?」張雪艷還有些猶豫。
我說:「一叫人幫忙的話,大家都會知道的。農莊是做生意的,哪有那麼好說話,弄壞了他的東西,肯定要賠償的,豈會讓你給修好了就了事。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他這床是整套製作的,你也修不回去啊。」
「那我們就先恢復原樣吧。」張雪艷說著開始抱被子。
在我們兩個的合力之下,床鋪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是不能坐,一坐就要凹下去。
張雪艷犯愁的說:「要是有人來屋裡玩怎麼樣啊,很容易暴/露真相的。」
我出計策說:「這個沒事,一會兒我出去找幾根木棍,墊在下面肯定就坐不塌了。」
「那還可以睡嗎?」張雪艷問。
我搖搖頭:「那肯定不行,小木棍能撐多久呢。」
張雪艷把屋裡打量一遍:「只剩下一張單人床了,以後我們倆怎麼睡覺啊。」
我雙手叉腰,為難的轉來轉去,最後豁出去了的說:「沒事,你還睡自己的床吧,我打地鋪。反正夏天又不冷。」
「這樣行嗎?」張雪艷不放心的問。
我肯定的說:「絕對沒問題。
其實真要下去找木棍拿回屋也是一件難事,主要是不好跟別人解釋。思前想後,最終我讓徐小虎給我幫了忙。因為大家都知道他爸每天都帶著他做鍛煉。拿幾根木棍回家,大家肯定會以為是又有什麼新的鍛煉項目呢。
徐小虎和我一塊修理床鋪的時候,張雪艷站在旁邊說:「小虎,沈寧可以過去和你一起睡嗎?」
「不可以。」徐小虎答應的很迅速:「我這個人睡覺不安分,一個人睡還經常滾到地上呢。」
張雪艷哦了一聲,不好再請求了。
轉眼天就黑了,吃過了飯,又到了洗澡時間。看到掛在衣扣上的迷人內/衣,我心間一動,下面反應很強烈。都已經一個星期沒做過那種事了,突然就感到需求很強烈。但在這種環境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釋放那擁堵的讓我難受的強烈需求。
一些猥瑣的電影情節從腦海裡冒了出來,但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那樣去做。千萬不能幹對身體有害的事。
但當冰涼的水淋在我身上時,全身上下都清涼的舒暢,唯獨那裡叫人感到難受。我匆忙的洗完了澡。把手擦趕緊了,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把張雪艷的小罩和小內拿在了手裡,使勁的嗅著親著。
「喂,又在幹什麼嘛,用的時間比昨晚還多。」張雪艷又在外面叫門了。
我從自我沉迷的世界裡回到現實,因為門外的她,而對自己的行徑感到歉疚。趕緊放了回去。難受的感覺也消減了不少。
我開門後,張雪艷再次例行檢查。她不確定的說:「好像有動過吧?」
「哪有?」我哪裡會承認呢,強詞奪理的說:「明明是你自己在動。就算哪天我真的動了你內/衣,那也不是我的錯啊。誰讓你故意把它們都放在裡面的。我不怪你勾/引我就已經很寬大為懷了。」
張雪艷把內/衣取下,藏到身後,走到我面前說:「我哪是勾/引你,這叫考驗你知不知道。在醫學和心理學上這是治療某些小怪癖的方法。」
「我沒有小怪癖。」我抗議說。我可不是那個偷衣賊。
我們回到房間,我遵守女內男外的常規說:「你先睡吧,我還像昨晚那樣睡外邊。」
「你又要跟我一塊睡呀?」張雪艷驚愕的說:「不是講好打地鋪嗎?」
我把自己說過的說話的拋到一邊:「這是山腰上呢,氣候多變化,打地鋪很容易著涼的。」
張雪艷氣不過的說:「就知道你會是這樣。那被子沒有壞吧,我們睡一張床上,各蓋各的被子好不好。」
「行。」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睡到一張床上,其他的事都會順其自然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