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難分難捨 文 / 阿儺

    養父和小後媽在小城呆了一個星期，我要麼在家裡，要麼和他們一塊出去玩。小後媽表現的很疼愛我的樣子，著實讓我受寵若驚。對她的態度，比以往有了很大的改變，我說的這種改變是內心裡的改變，而非表面上的文章變化。當我們走在一塊的時候，別人都認為我們倆是姐弟。

    要離開的前一天，養父和小媽跟我談了話，說了一個多小時，目的就一個。讓我和張雪艷一塊跟著去西城市生活。剛開始我想著理由的拒絕，畢竟和張雪艷一塊生活在小城，對我而言，是特別美好的生活。這裡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西城市那邊的陌生都還等待著我去適應。後來我之所以答應，是不忍心再拒絕了，而且他們的理由也讓我漸漸的無以辯駁。

    張雪艷倒是很願意一塊過去，她也跟我陳述了自己的理由。一方面到了那一邊她能仗著我養父的關係，找一份好點的工作。再者，我也應該和養父他們生活在一起，如果長此以往的遠隔，彼此之間的親情也只會越來越疏遠。

    我無奈的答應後，就開始了和這一邊親朋好友的告別。

    徐小虎很不捨的說：「你真就捨得我和夏晴啊？」

    在他眼中，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夏晴是我最合適的未來的結婚對象。在他看來，我和張雪艷之間，談感情可以，上床也可以。但是想要以後結婚的話，那簡直是不可以想像的事。

    我說：「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

    徐小虎伸出手，挺難過的說：「記住啊，苟富貴，無相忘。」

    我重重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苟富貴，無相忘。」

    第二站是李麗麗的小店，夏晴那裡我並不打算再去了。那是我第一次毫無顧慮的走進她的小店。

    李麗麗很驚訝，扯著我手臂往裡面拉：「今天怎麼來了啊？」

    我坐到小收銀台裡的小椅子上，背對著外面說：「麗麗姐，我要走了。」

    笑容在她臉上，消殆於頃刻。她關上門，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後看都不看我的說：「我們去裡面說吧。」

    我們一起坐在後面小屋的折疊椅上，她靠在我懷裡：「是不是都不會再回來了？」

    「會回來呀，只不過不能經常回來就是了。」我心裡也有點酸酸的，挺捨不得她的。不管怎麼樣，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在我心裡有著那麼一塊特殊的位置。

    「什麼時候走？」李麗麗抱住了我的腰部。

    我說：「明天。」

    「這麼快呀。」李麗麗失落的問：「那你現在想和我做嗎？」

    我把她推開，兩個人四目相對。唇齒輕動，就咬在了一塊。衣服輕巧的被剝落，漸露冰肌玉骨。我將她放倒在折疊沙發上，從額頭一直向下，直到腳裸。

    纏綿之時，我俯身在椅背上，翹著小圓臀以待：「快來呀。」

    玩了一會兒，我覺得不夠盡興。讓她轉過身，坐在沙發上，完成合一之後，將她抱起，她很有技巧的用纖纖藕臂摟著我脖子，美腿褲腰。這種動作電影裡出現不過是稀鬆平常，但在生活中想做這種動作，卻是要耗上好些體力。體質差的根本就做不了。我體質一般，所以沒能堅持太久。之後我就趴在了她上面接著賣力。

    完事之後，我們都光著身子躺在折疊沙發上休息，情意連綿的緊緊相擁。

    「小老公，我真的好捨不得你走。」

    我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滴落在了胸膛上，低頭一瞧，李麗麗都落淚了。我替她抹去眼淚說：「麗麗姐，你別這樣啊。我真的還會回來的，我保證每年都會回來看你很多次的。」

    「真的嗎？」李麗麗說。

    「真的。」我把她最後一顆滑落而出的眼淚，吮吸掉了。

    我幾次要離開，她便不厭倦的挽留，一直到下午了我才得以脫身。

    李麗麗送了我一段，走到小廣場，我說：「你就別送了吧。」

    李麗麗扯著我手臂：「說好了，要經常回來看我哦。我不會悄悄嫁人的……我等著你。」

    我鄭重的點點頭，拿開她的手臂，心狠的騎上自行車遠去了。途中數度回頭，都看見她站在原地不動。

    最後，我還是決定乘著夕陽去了一趟蔣靜的房子。翻修一新，已經有人居住了。掉頭離開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美婦人站在陽台上，長長的波浪發很是好看。我癡迷的注視了她一會兒，歎息一聲，那個人終究不是蔣靜。

    轉眼之際，她都走了差不多三個月了，孩子也有五個月的樣子了，一定非常顯懷了。只是不知道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可是再見之後，會是什麼情況呢？我該怎麼面對她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