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5.小保姆 文 / 阿儺

    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看上去分外青澀。她辦拉著門：「你找誰呀？」

    「蔣靜，我靜姐。」我說。她穿的挺時髦，但繫著圍裙，我猜想是蔣靜請的小保姆吧。

    「你叫沈寧是不是？」她反問。

    我點點頭，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靜姐，告訴過我了。你進來吧，她正看電視呢。」小姑娘把門徹底拉讓，遞了雙涼拖鞋給我。

    我衝她致謝的點點頭。我還在脫鞋的時候，她就把我到來的消息，告訴了屋裡的蔣靜。

    「讓他進來呀。」蔣靜在裡面說。

    我和小姑娘一起進了屋，蔣靜朝我揮手：「過來坐。」

    因為小姑娘在，我就坐到了她半邊的沙發上。她指使說：「小悠，去給他拿聽可樂，然後你去做午飯，中午我們一起吃。」

    「哦。」小姑娘乖巧的答應道，轉身之際瞧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定在揣測我的身份。

    小姑娘一走，蔣靜就恢復了本來模樣，對我勾手說：「壞老公，坐我旁邊來。」

    我挨她一下坐下，她就掐我：「要不是我懷孕了，行動不方便，就你剛才那種疏遠的表現，我保準要給你好看。」

    我手指廚房，保持著一定性的警惕：「那不是還有人在嗎？」

    蔣靜又作勢要掐，我趕緊防備：「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啊，動不動就拿男人掐了好玩。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啊。」

    「以前不一樣了啊，你現在我唯一的男人，我當然要折磨你了，想怎麼掐就怎麼掐。」蔣靜說到這裡，笑容消失：「你說『你們女人』，快說你還有哪個女人都喜歡掐你了？」

    我閉嘴搖頭，蔣靜這次沒有掐了，卻是一臉鬱鬱的說：「你要是敢不坦白的話，我就哭給你看。」

    我還真怕她哭，趕緊說：「是我阿姨，她有時候也會掐我的。」

    「你阿姨？」蔣靜又有了笑容：「別說啊，你阿姨長的真夠漂亮的，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是跟你阿姨一比，我可要差了好幾分姿色呢。」

    「怎麼會呀。」我可不敢得罪她：「你們倆都是大美女，只不過美的不一樣罷了。」

    蔣靜認同的點點頭，拉著我手臂：「老公，你阿姨長的那麼漂亮，你們倆沒什麼吧。」

    「你說什麼，我怎麼會跟自己的阿姨有什麼呢。」我故作不悅。

    蔣靜嘻嘻的笑：「又給我臭臉看了，沒有就沒有啊，那樣子和語氣，好像逼你上刑場似的。不過我還有有些疑惑，你阿姨跟你又沒有什麼親緣干係，憑什麼別人都拋棄了你，她卻一直守候在你身邊呢，你說這能不讓人產生遐想嗎？」

    我反駁回去：「就你想的多，我和她現在是同病相憐，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相互照顧吧。」

    「你阿姨也挺可憐的，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過的那麼清苦。」蔣靜有些替她感到不值。

    我不願在這個話題上深入。轉移說：「別說我阿姨了，她是個冷美人，沒什麼好說的。我們還是談談我們的事吧。」

    「好啊。」蔣靜點頭：「昨天我跟你說的那個事想通了是不是？」

    我看看她，頓了頓說：「想通了，我決定給你打工。」

    「這才我的好老公嘛。」蔣靜傾斜身子，靠在我身上。

    我趕緊護著她：「你別亂動啊，這麼大的肚子，別有個閃失什麼的。」

    「烏鴉嘴，不許你胡說。」蔣靜訓道。

    小姑娘做好了飯，我們就一起吃。桌子上我多看了她幾眼，蔣靜就在桌子下面踢我，還暗中使眼色。她挺羞澀的，吃飯的時候，都不大抬頭。

    飯後她洗了碗，就被蔣靜打發走了。

    蔣靜說：「你覺得那麼那小丫頭怎麼樣？」

    「還好啊。」我隨口答道。

    「不是還好吧，我看你看她的那個眼神，應該是很好才對。」蔣靜的話裡帶著醋味。

    「怎麼會呢。」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長這麼大就爬上過你的床。」

    「那覺得虧了是不是？」

    「不虧，賺大了。」我應付著她的大小姐脾氣。

    蔣靜嫣然一笑：「跟你商量一個事。」我點頭，她接著說：「我昨天不是跟你講，我們以後結婚的事嗎。我知道以你的秉性，在這期間絕對忍受不了寂寞。我已經給你找好你第一任妻子的人選了。」

    「誰？」我好奇的問，但隨即改口說：「我才不要找呢。」

    蔣靜說：「你就裝吧。我知道我挺對不起你的，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而且還要你等我那麼多年。所以呢，我決定補償你了，給你找一個處/女作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