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7.挺厲害 文 / 阿儺

    我在病房裡，陪了蔣靜一個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趴在床邊睡著了。早上被她給叫醒的。

    我揉揉眼睛，直起身：「靜姐，怎麼了？」

    蔣靜凝眉，動了動嬌唇：」我餓了，想吃油條，你去給我買。」

    「吃油條？」我不由得愣住：「你沒有說錯吧，是油條。」

    「真的是油條，你快去給我買呀。」蔣靜推我說。

    我一溜煙的下了樓，買了油條回來，蔣靜吃的很像。我問道：「剛生了孩子，總得吃點進補的吧，我回去讓那小姑娘給你熬點雞湯。」

    蔣靜搖搖頭：「她哪裡會做啊，我一個電話就有人給送來了？」「誰？」

    蔣靜說：「還能有誰呀，我之前就跟常去的飯店預訂了，每天只要我一個電話，讓他們送什麼就送什麼來。吃的上面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那你爸什麼時候會過來？」這是我目前最關切的了。

    「我等下給他打電話過去，明天肯定就會趕過來了。」蔣靜突然拉住我：「今天你不許離開哦，得一直在醫院陪著我。等下把兩個孩子抱過來。」

    我點點頭。

    不多久，許采薇，小董和工廠裡的幾個領導過來了。拎了好些東西，除了許采薇以外的人盡數被趕走。

    許采薇說：「你們倆挺厲害啊，一下就生了兩個。」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蔣靜自得的說。

    兩個女人呆一塊，聊天我在旁邊怪無聊的。就逕自離開了。跟護士請示後，我得以去育嬰房看望一對孩子。兩個小傢伙睡的正香。模樣還真是一模一樣，我一點都分辨不清哪個是男孩，哪個是女孩。

    我問護士說：「男孩大，還是女孩大？」

    她讓我等一下，去查了相關記錄，回來告訴我女孩是姐姐，男孩是弟弟。我們一人抱了一個回到蔣靜的病房。她把兩個孩子一起抱過去，許采薇想抱一下，她都不答應。

    「老公，哪個是小靜，哪個是小寧啊？」蔣靜同樣分不清問。

    我無奈的攤手：「這個你自己看。」

    蔣靜和許采薇把兩個孩子盯了半天，也分不出來。最後還是蔣靜說：「我有辦法了。」就只見她把孩子的腿一分開，然後就說：「這個是女孩，另一個肯定是男孩了。」

    我在旁邊無言以對。許采薇說：「得給孩子做個標記，以後你要都這麼辨認多不好啊。」

    蔣靜說：「沒事，回頭衣服都買一個款式，但不同顏色的。」

    這時兩個孩子一起哇哇的哭了起來。蔣靜急忙展現母性，給兩個孩子餵奶。她的胸部比以往要大了許多，櫻桃周邊的那一圈紅暈也擴散了。

    喂完了奶，蔣靜鬱悶的說：「我一個人怎麼餵養得了兩個孩子啊，我再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找兩個奶媽。」她說著，就把電話撥了過去。

    兩個已經又睡著的孩子被送回了育嬰室。許采薇因為下午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蔣靜讓我坐在床上，她靠在我身上。她說：「老公，我生完孩子以後，肯定就會變醜，你會不會不再愛我了？」

    「胡說什麼呢，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撫。

    蔣靜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我最害怕的就是那裡鬆弛了，要真是那樣的話，你以後肯定不會愛我了？」

    「你說哪裡？」我根本就沒聽明白她這句話指的是什麼。

    「哎呀，就是那裡啦。」蔣靜難為情的說：「就是……你自己想吧。」

    我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恍然明白過來了。我勸慰說：「你別瞎想，才不會呢。」

    蔣靜說：「等孩子滿月以後，我們就試一試。」

    「別想這麼多好不好，你現在給我好好的休息。」

    晚上，我們正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人進來了。我問道：「你是誰呀？」

    蔣靜凝眉，小聲的說：「老公，完了。」

    她話音未落，又有兩個穿著西裝的人進來了。前面那個人已經五十多歲了，氣度非凡。我心下不由得緊張，這該不會就是蔣靜的父親吧，不是說明天才來的嗎？

    「爸，你怎麼今天就趕過來了？」蔣靜的笑容很不自然。

    「我這不是急著來看看我的一對寶貝孫子嗎？」蔣父笑呵呵的走上來。

    我心知不妙，趕緊站起身說：「靜姐，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啊。」

    「沒事了，你去吧。」蔣靜說。

    我剛走了兩步，蔣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伙子，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