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2.改俗 文 / 阿儺

    好一會兒之後，族長坐正了身子說：「我覺得沈寧說的在理，別看他年紀小，但是見解獨到。不過這改俗是大事。容我們在商量一下。沈寧，你覺得怎麼樣啊？」我點頭說：「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了，但是我希望盡快得到答案。」

    族長遲疑了一下說：「那這樣吧，孩子都出去玩，沈寧和春桃也都迴避一下，容我們再商量商量。」

    我拉著張春桃離開了堂屋，一起去了她家。我本來回頭再去找張雪艷的。春桃卻要我陪著她，說她害怕。

    上樓以後，我們就一起坐在沙發上。張春桃帶著感激的說：「沈寧，幸虧你剛才幫我說話了。不然我在他們面前，都毫無招架之力。」

    我笑著說：「沒什麼，舉手之勞。」

    張春桃說：「我覺得他們肯定會改變主意的。」

    我點點頭：「我們等消息吧。」

    一個小時之後，就有人在樓下喊我們了。張春桃拉著我就往下面跑。回到家裡的堂屋。商議結果果然是張春桃希望的那樣。不過族長提出了一個要求。

    族長說：「春桃啊，你不走也行。但你必須遵守一個條件，你住在老二留下的房子裡一天，你就不能男人入贅。除非是在我們沈家你們同輩的單身兄弟當中選擇。如果你要是違背了這一條，你還是得搬出老二留下的房子。你已經和老二辦了離婚證，所以你現在其實已經不是沈家的媳婦了。」

    我小聲問：「嬸嬸，你能答應嗎？」

    張春桃咬了咬嘴唇：「我答應。」

    組長點點頭：「那行，我剛才寫了一個證明，你來簽個字。」

    簽完字以後，張春桃站回到我身邊，眉目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族人都走了以後，父親告訴我，他們這麼做，是有別的打算的。族裡我叔叔輩的還有兩個光棍，他們因為自身的緣由，一直討不到老婆。但他們決計是不敢自己提出要續娶張春桃的。這個主意是族長提出來的，大家也都答應。

    他們的想法是，張春桃結過婚，對男人要求肯定會放低。叔叔輩的那兩個光棍肯定會有希望的。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成了一件美事。

    再者，他們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和選擇，是因為我的緣由。他們以為我從養父手裡繼承了大筆遺產。希望通過這次事件，拉攏和我之間的關係，以後族裡有個什麼事，我能幫把手，當然這個所謂的幫把手，自然是指物質上的了。

    父親說：「你呆兩天，就回城裡去吧。以後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要是讓你出錢，我就說你有事回不來。」

    我說：「那能蒙住他們啊，他們肯定會去城裡找我的。您別擔心這個，只要我真能幫上忙的，還是可以幫一幫。」

    父親過意不去的說：「對不住你啊，一回來就給你添事。」

    我笑笑：「沒事的，自己家人嘛。」

    跟父親說完話，手機就響起。我一看是蔣靜的，急忙跑到外面去接。不巧張雪艷也在外面。我就簡單的和她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張雪艷走過來說：「男人，誰的電話呀？」「我老總，她問下我什麼時候能回去上班。」我說。

    張雪艷並未懷疑的點點頭，她說：「跟你商量一個事。春桃姐說她想回娘家一趟，但是路途比較遠，想讓你送她。我也跟著一塊去玩。你看好不好？」

    「行啊，這才多大點事。」我想張春桃一定是想坐車。

    但我猜錯了。張春桃的娘家還在更遠的山裡面，根本不通車，想要進去，還得翻山越嶺，得走差不多得一天。她一個人根本就不敢回去，所以才請了張雪艷來求我。

    我問張雪艷說：「你就不怕辛苦啊？」「不會呀。」張雪艷完全不在乎的說：「這種機會又不多，山裡面風景好，我正想去看看呢。辛苦一下就辛苦一下好了。」

    既然兩個美女想去，我就只有一路護送了。

    一大家人一起吃過晚飯以後，我們三個就回張春桃的屋。小妹丟下碗筷追上來說：「哥，我放暑假了，你回城裡的時候，帶上我好不好，我呆幾天就回來。」

    「行呀，我們從嬸嬸娘家回來，我們就回市裡。」我說。

    小妹興高采烈的樣子：「真的呀，謝謝哥。」

    上了張春桃家的樓以後，張春桃就說：「你們洗澡或者看電視吧，我要去我表妹家一趟，看看她有沒有信帶回娘家，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

    她走了之後，張雪艷主動的投懷送抱：「男人，我們去洗澡吧。」

    我問道：「她是故意給我們時間的嗎？」

    張雪艷微笑著點頭。我歡喜的將她橫腰抱起，去了廁所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