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3.強行做 文 / 阿儺

    張春桃見我呆坐著，以為我是生氣了，就討好的說：「沈寧，你別這樣嘛，如果不是實在受不了，我不會不答應你的。」

    我搖搖頭，問她說：「黑魚這麼厲害，就跟傳說中的合歡散似得，合歡散吃了有解藥，黑魚能有解藥嗎？我現在也不想做了，有點累。」

    張春桃搖搖頭：「沒有呀，很多人想找黑魚吃都找不到，怎麼會有解藥呢。」

    我看著她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倆接著折騰吧。」

    張春桃伸出食指：「那就這一次了好不好，下午你去找雪艷。」

    「行。」我這話是當真的。

    在我揮汗如雨的努力下，張春桃又到了兩次，第二次的時候，我和她一起到了。然後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半晌都一動不動，雖然玉米林子裡面悶熱極了。

    我偏過頭去問她：「春桃，這一次差不多有一個小時多吧？」

    張春桃眨了下眼睛：「超出一個小時很久了。我覺得我們倆這是在體驗極限。如果時間能夠短些的話，我想一天做好幾次都不會有問題的。可我們的時間也太長了。」

    我認同的點了下頭。石頭都抗不住磨損，更別說是人了。

    我又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張春桃說：「下面有些疼，回去你得背我。」

    「那就說你在路上摔倒，傷到腳了？」我說。

    我們倆一起坐起了身，她說：「當然得這麼說了，下午我就在家裡休息，你愛帶著雪艷上哪去，就上哪去吧。」

    我說：「那行，下午我帶她去周邊轉一轉，明天我們一起去鎮上，給你家裡買了禮物以後，我們就離開。」

    張春桃挽留說：「多呆兩天吧，雖然家裡沒有好吃的，但是這裡風景好，你們可以好好看看啊。」

    我謝絕說：「都離開市裡快半個月了，我和雪艷都還得趕回去工作呢。」

    張春桃點點頭：「那好吧，不過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

    「不會的。」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說：「你也快穿啊，我現在就背你回去，然後找到你們村裡的河，好好的洗個澡。」

    張春桃露出任性的一面，撒嬌說：「要你給我穿。」

    給她穿小內的時候，我特別查看了一下她的大腿根部處，果然紅腫的比較厲害。我把已經套上去的小內褪掉：「還是別穿了吧，碰到了你會感覺到有點疼的。」

    「嗯。」張春桃答應著說：「那你幫我把連衣裙穿上就行了，還有絲襪。」

    我背著她回家的路上，她就伏在我背上睡覺。到了家門口，我叫醒她。兩個人不由得不演一場戲。毫無疑問，我們成功的騙取了家裡人的信任。

    把她送回房間以後，就交給張母照顧了。

    我拉上春桃的弟弟，在他的帶引下去了河邊。河水清澈見底，我就脫了衣服，直接從岸上跳了下去。本來是想在他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游泳技術，沒想到他更厲害。

    我問他說：「兄弟，你怎麼會娶了一個傻女人啊？」

    他尷尬的說：「這有什麼辦法，你都看到了，我們村裡這麼窮，哪會有姑娘願意加進來啊，即便是村裡的姑娘，都全嫁到外面去了呢。我們村裡的男人想要的媳婦的話，就只有靠從人販子手裡買。我們家窮買不起，就只能娶個腦子不靈光的了。」

    我說：「那你覺得自己吃虧不？」她搖搖頭，還挺滿足的說：「怎麼會呢，我能夠娶上媳婦就不錯了，而且她長的也還行，除了笨以外，什麼都聽我的。我在家裡說什麼就是什麼。換了別的女人，我恐怕在家裡就沒這樣的位置了。」

    我見他對人生和生活毫無追求和規劃，就沒有跟他接著聊下去了。扯一些無聊的話題。我們一直在河裡呆到他的傻媳婦來叫我們回去吃飯。

    剛上桌呢，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吃黑魚的後遺症又上來了，每次都是那麼的突然，烤的人心急火燎的。我看了眼張雪艷，她的身子從來都對我有著十足的吸引力。可眼下，大家正在吃飯呢，我哪可能當眾把她拖走去做那種事情。

    我想著堅持到吃晚飯以後再解決，哪想到憋的我直冒汗，汗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滴。張父遞給了我一把扇子，讓我扇扇。

    實在抗住了，我就以肚子痛作為借口跑了出去。張春桃跟上來以後，我牽著她就往屋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