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86.老總和女秘書 文 / 阿儺

    「那沈總，請你現在去會議室吧，每天都要召開例行會議的。」小婉起了身。

    我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不過還是被她差距了，她急忙用文件夾擋住自己的胸口：「沈總，你往哪看呢。」

    我顧左右而言其他：「沒有啊，開會是吧，那走吧。」

    她在前面走了兩步，就立住，回頭說：「沈總，你走前面。」

    我伸手示意：「沒事呀，你就前面帶路吧。會議室怎麼走的，我還有點搞忘了。」

    小婉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一步短裙，只能繼續走在我的前面。我卻樂得在後面欣賞她自纖細腰肢以下的三段部位。她一走一扭的，非常媚人。我真恨不得伸手去拍一巴掌。但樓道裡不時有人經過，我也就不敢做任何放肆的動作了。

    進會議室以後，她就坐在了我旁邊。多數人已經來了，全是昨天相識的『老面孔』。李阿姨坐在我的另一邊。還剩下三個空位子的時候，她悄聲對我說：「沈總，人都到齊了，可以開會了。」

    我講了開擺場以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剛來廠裡，怎麼大家對我都好像很熟悉了啊？」

    「這可都是行政經理的功勞啊。」一個管理層幹部說。

    我望著行政經理說：「怎麼回事呀？」

    行政經理起身說：「官司還沒下來之前，我就知道沈總肯定會回來主持工作的。就把提前把你的照片發在了公佈欄上，讓大家提前和您熟悉。我這樣做絕對不是為了什麼邀功獻媚，完全是為了方便沈總展開工作。如果我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沈總批評。」

    我壓手示意他坐下：「你做的對，我怎麼還能批評你呢。不過，你是怎麼有我照片的。」

    「意外得來的。」行政經理說：「沈總以前保存過你的照片，被我給翻到了。」

    我最後在這場會議上點了頭，對李阿姨說：「阿姨，你還有什麼要講的嗎？」

    李阿姨頷首，看著大家就講開了，十分的專業。從行政管理，生產質量，衛生環境，無不涉及。

    半個小時後，可算開完了會兒。我跟小婉抱怨說：「天天都像這樣開會的話，誰會受的了啊。」

    「你還嫌累啊。很多人想有會開，都開不了呢。」小婉說：「沈總，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你真是有點身在福利不知福呢。」

    我當然不會責怪她了，只是笑笑說：「誰讓我還年輕呢。」

    小婉給我倒著茶說：「以後你就得適應這樣的生活啊。我們廠子一千多人呢，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個中型的工廠了。」

    我百無聊賴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小婉，你是不是每天都穿ol套裝上班啊？」「對呀，秘書不是都這樣嗎？」小婉說著，站起身一本正經的說：「沈總，你可不要誤會了，我是個很規矩的女人，是因為工作性質，我才穿成這樣的。」

    「那進廠多久了？」我繼續打探著她的情況。

    小婉想了一下說：「快四個月了吧，是孫總招我進來的，結果一個星期以後，他就被抓了。那之後公司裡的事都是幾個經理在公安局和檢察院的監督下聯合管理。我也一直是做秘書的工作。直到你現在回來，我們工廠才恢復了以往的體制。」

    我說：「那公司裡所有的經理，我是不是都見過了？」

    小婉搖頭：「還有一個生產銷售部的經理，在外出差，所以還麼有和你碰面。」

    「生產銷售部？」我疑惑不解：「生產部和銷售部怎麼是在一塊的？」

    「是這樣的，那個經理能力很強，孫總在的時候，就讓他同時管理生產和銷售，但在下面分別設立了兩個副經理協助他進行日常的具體管理工作。」小婉解釋道。

    她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那個人肯定是老孫兒子的心腹，否則不會授予這麼大權限的。把生產部和銷售部合二為一，應該很少有工廠敢這麼做吧。

    「沈總，你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嗎？」小婉說：「要是沒有別的事了，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事的時候，再叫我。」

    我揮了一下手：「你去吧。」

    她伸手正拉門的時候，我喊道：「小婉，還問你一個事，你可以不回答我的。」

    「什麼呀，沈總，你儘管問吧。」她轉過身來看著我。

    「你跟小孫的那一個多星期，他沒有對你不禮貌吧？」這個問題問出來，其實是有些尷尬的。但是我必須向她詢問此事。如果她被老孫兒子給碰過了的話，我就沒必要繼續留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