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7.兩種女人 文 / 阿儺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到以她的膽子和作風，會說出這樣的話。我邊想邊說：「我想那也不會是什麼壞事吧。」

    小婉哼一聲：「你就是個大壞蛋。」

    我從後面捉著她肩頭說：「有勞你了，我知道這一定會讓你受到一些委屈的，這樣吧，工作量加了，工資也增加，原來兩千是吧，那現在四千，每個月加上全勤，獎金之類的，爭取過五千吧。」

    「成交。」小婉回過身，朝我伸出了手。

    我跟她握了手，怎麼感覺自己反被利用了的感覺啊？還真沒看出來，這丫頭也有鬼精的時候。

    「沈總，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小婉半轉身，手指著辦公室的門說。

    我的視線沒有刻意的從她修長的美腿上瞟過去：「等一下，今晚一起去明鏡山玩吧。」

    「我們兩個嗎？」小婉反問。

    我抬起頭，發現她在瞪我。我報以討好的笑容：「不是，今晚你就開始加班吧。」

    小婉伸展開雙手，靠在腦袋邊說：「我明白了，我是電燈泡。」

    我好笑：「放心吧，你一定不是電燈泡。」

    我們倆把事情談完，離下班時間也就沒有幾分鐘了。我讓小婉先出去等著，自己跑去找趙萱琪。

    「咦……沈寧哥哥。」趙萱琪驚異的問：「你竟然還會來找我呀，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當然了。」我從掛衣架上取下她的包：「我給你拿啊。」

    趙萱琪踩著高跟鞋，在一串蹬蹬蹬的音符裡追上來，玩著我手臂說：「沈寧哥哥，你真好。晚上我請客。」

    我淡笑著拿開她的手：「這是辦公樓裡呢，同事們看見了不好。」

    「怕什麼。」趙萱琪又挽上來：「反正大家遲早會知道的。」

    走到停車區，看見小婉站在車旁的時候，她就丟開我，快步走上去說：「你怎麼還不回去啊，站在這裡做什麼？」

    「是沈總讓我在這兒等的。」小婉毫不示弱的說。

    趙萱琪就更加不客氣了，訓斥的語氣說：「你個小秘書，還不得了是吧。不就是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嗎。別以為是麻雀都可以變鳳凰。」

    「萱琪。」我厲聲制止說：「你怎麼說話呢，是我讓小婉跟我們一塊去玩的。」

    「我有說錯嗎？」趙萱琪憤憤的，轉而小聲的質問我：「你竟然為了她吼我。」

    我捉著她手臂，拉著她背對著小婉：「我哪裡會吼你呢。剛才的確是你做的不對呀。她還什麼都沒說呢，你竟然就把人家訓斥了一頓。我可不希望將來我要娶的人，是個沒氣質和修養的女人。」趙萱琪狠狠的剜我一眼，語氣卻是溫和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會的啦。」

    我提醒說：「那拿出你大小姐的修養，去跟她說句好聽的。」

    趙萱琪扭了扭，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用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她潔白的貝齒咬在下唇上。抓開握手，走上去對小婉說：「小婉姐，我是逗你玩的，你那麼大方，肯定不會和我生氣的對不對？」

    「當然不會了，沒什麼值得我生氣的。」小婉的聲音很輕柔。但是這話聽到別人耳朵裡，就像腳心裡硌了沙子一樣。

    為了打住她們倆的『明爭暗鬥』，我趕緊插話說：「別耽擱了，都快上車吧。」

    上車的時候，趙萱琪搶先坐到了副駕駛。小婉坐在後面，百無聊奈的看著手機。趙萱琪倒是歡騰，一路上說個沒完沒了。她是富家千金，說的那些奢侈品什麼的，我完全聽不懂。為了配合她，我偶爾點個頭，她還就當真了。

    「小婉姐，我有一款lv包，現在不用了，送給你好不好。」趙萱琪回頭趴在椅背上。

    小婉說：「謝謝你，我還是喜歡用自己買的幾百塊錢的包包。」

    趙萱琪回過身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神裡滿是不屑，還小聲的嘀咕著什麼。我猜想她肯定是在罵鄉巴佬之類的輕蔑詞彙。

    到了所謂的明鏡山，把我嚇了一跳。西城市的人還真是有想像力和創造力。站在山腳望上去，一座僅僅百餘米高的山，給整的燈火輝煌，猶如一座燈火通明的大型建築群。

    我們拾階而上，路邊都是擺攤的小販。小婉好奇的一一看過，趙萱琪就恰恰相反了。好像那些小地攤不存在似得。她們的這兩種反應，從她們所處的社會地位來理解，就輕鬆明瞭了。

    小婉挑中了一隻精緻迷離小檯燈，我幫她付了錢。就在她自顧歡喜的時候，我發現趙萱琪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