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4.直接要 文 / 阿儺

    我一下車，就望見徐小虎站在他們家門前的走廊上，浴著早晨的陽光在漱口。那樣子，還和我們小時候一樣，也就是電影裡八十年代的景象。

    他含著滿口的泡沫，舉起拿著牙刷的手朝我們揮舞。夏晴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我則是因為見到老友而發自內心的高興。

    「等下到家裡玩。」我衝他喊道。

    徐小虎點點頭，包了一口漱口水。樓上的時候，夏晴跟我抱怨的說：「小虎都這麼懶了，以後小萱跟了他，不知道會怎麼樣。」

    「四年大學呢，有誰能知道啊。」我回道。

    夏晴說：「你是講他們不一定能夠在一起啊。」

    我點點頭，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他們沒有考到一個學校，長久的異地戀，如何持久？

    「那我們呢？」夏晴身子微側，偎著我。

    我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告訴她：「我們當然不一樣了，只要你願意的話，我甚至都可以去你學校租房子陪讀。」

    「假話。」夏晴毫不保留的揭露。

    「真的。」我爭辯道。

    夏晴說：「我才沒有指望你有那麼好，那麼浪漫呢。上一次離開的時候，我記得都有跟你說，要給我打電話，結果你呢，就真的只打了一個平安電話，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我舉起手：「我不否認，我犯有重大的錯誤。」

    「以前的就算了，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哦。」夏晴微笑的告知。

    我點頭首肯。進家門的時候，看見周亞童在客廳看電視，張雪艷坐在對面繡鞋墊。我咳嗽一聲，他們倆不約而同的抬起頭。大家相顧而笑。

    彼此介紹過後，周亞童把我拉到一邊說：「沈寧，你到底有多少個女朋友啊。」

    我答非所問的說：「你年輕的時候，有過多少個女朋友啊。」

    周亞童懵了一下，估計不會想到我會用這麼一句話，來回答他。片刻後，他說：「聽你這意思，你花心是跟我學的啊？」

    我看著他說：「那不然呢，我小時候，我爸多半時間都不在家，而且他又不花心亂來。我每天就看到你帶著不同的姑娘回到小院，然後關門睡覺。你說，我能不學壞嗎？」

    周亞童都無語了，他看了我幾眼。歎息一聲：「我還真是沒有資格說你了。不過我還是要囑咐你一句，花心這事不好玩。」

    我笑著把他往屋裡推：「繼續去看你的電視去吧，我去樓上找小虎了。」

    我還在樓梯上的時候，就聽到後面一串腳步聲追了上來。夏晴出現在我旁邊的時候，我說：「你要跟的這麼緊嗎？」

    夏晴不悅意的說：「我哪裡有跟著你了，我也上去看看小虎啊。」

    我搭著她的肩，心想這姑娘還和以前一樣，把面子看的重。我跟小虎兩個好哥們一見面，那就沒夏晴什麼事了。一起長大的，知根知底，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但夏晴也沒有離開，就自己呆在旁邊看我們聊天，知直到張雪艷來把她給叫走了。

    中午在家裡吃晚飯以後，我就自己跑回房間反鎖上了房門。在這裡住了十幾年，涵括了我所有的童年和少年的記憶。

    我躺在床上，回想著那一幕幕往事，無比清晰的在腦海裡回放，依稀就是昨日的過往。

    「沈寧，開開門呀。」張雪艷在外面喊。

    「有事嗎？」我懶洋洋的問。

    張雪艷說：「我要進屋拿東西。」

    我過去開了門，張雪艷撲進來就抱住我。嚇了我一跳，急忙推她說：「你做什麼呀，他們都還在外面呢。」

    張雪艷說：「他們都出去了，我才敢過來叫門的。」

    我反鎖了房門，摟著她一起坐到床上。她的嬌唇湊上來，我轉開臉說：「他們都去哪裡了。」

    張雪艷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才說：「小虎帶著夏晴去找小萱了，周亞童出去找人下棋了。我說你在房間睡覺，攔著沒讓他們打擾你。」

    我將她推倒，開始脫她的t恤：「你確定他們不會中途回來嗎？」

    「怕什麼？」張雪艷毫不在乎的說，笑容裡甚至帶著些挑釁。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她也會有膽子這麼大，放得這麼開的一天。褪去她的t恤後，裡面是一件淡粉色繡著蕾絲花紋的小罩，溝壑深深，雪璧瑩瑩。我伸出舌頭探了進去。

    張雪艷顯然比我更加渴望，主動的把自己的兩個小櫻桃撥弄了出來。我細細品嚐，和早晨吃到的粉嫩蓓蕾，完全是兩種風味。

    張雪艷抱緊我背，在我耳邊說：「直接要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