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6.勾著脖子 文 / 阿儺

    兩天以後，我離開醫院回了家。

    乘著上廁所的時候，我給小婉打了電話過去。接通以後，那女人的聲音，嚇的我趕緊掛斷了。因為接電話的是蔣靜。

    走回客廳，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你今天不出去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她也沒有在你公司了。」蔣靜淡淡的提醒道。

    我說：「我不是去找她。」

    蔣靜走過來，勾著我脖子說：「老公，你騙自己呢。難道剛才的電話是打錯了？」

    我嘿嘿一笑，語氣卻是鄭重的問道：「她的電話，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呀？」

    蔣靜說：「我過來了不是沒換卡麼，那天在醫院的時候，小婉就把自己的卡給了我。自己買了一張新卡吧。」

    我朝她伸個大拇指：「我去公司了，一會兒就回來。」

    蔣靜甜美的笑著，衝我揮揮小手。

    我決定不再跟蔣靜，提前小婉這個名字。因為從她辦事的手法上，我完全看出來了。她希望那個女孩，徹底的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我突然有一種，把蔣靜想的太寬容了的錯覺。

    要說我對小婉，那是真喜歡。但這感情是建立在她溫柔的性格和漂亮的模樣上的；不像我和張雪艷，蔣靜之間弄的錯綜複雜的，所以和她的離別，我傷感過後，也就放得開了。況且，從一開始我也沒指望她能長久的陪在我身邊。

    到公司以後，我先會照了李阿姨。一連消失了好幾天，自然免不了招來一頓責罵。

    「沈寧，萱琪派人來申請辭職了。」李阿姨說：「我打電話過去她也不接，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我說：「快別說她了，我跟她是徹頭徹尾的沒戲。她不來上班更好。」

    李阿姨說：「我怕你趙叔叔，認為是你的錯，也沒打電話告訴他。」

    我笑說：「您就別撮合了好不好，真沒可能了。現在是他女兒先翻的臉，他要怪也怪不到我。反正這事已經到這一步了，遲早都要說開的。他姓趙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還不至於被他嚇的縮著腦袋做烏龜。」

    李阿姨搖搖頭：「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回頭我去跟你趙叔叔打個照面，把你們兩個的意思說一說，但願他能夠看在和你爸的交情上，不要為難你。」

    我起身說：「阿姨，沒事我就先回辦公室了啊。」

    我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看了一下最近的生產報表。當我喊小婉，而沒有人進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還真不能缺了秘書。回頭再招一個吧。

    忽然電話響了，一看是陌生號碼，我以為是小婉打過來的，趕緊接通了。

    「哥，我是你小妹。」電話裡是一個少女稚嫩的聲音。

    我升溫的心情一下迭了回去，問道：「什麼小妹啊？」

    「啊呀，你才走多久啊，就把我給忘了。」少女喊道。

    我這才想起，自己還有親生父母，和三個姐姐，一個妹妹呢。自從離開南渡村以後，我幾乎沒和他們聯繫過，這也怪不得我，沒有感情可言，聯繫了也顯得格外麻木。

    我換了和悅的語氣說：「小妹呀，我是沒聽出你的聲音，怎麼，找我有事嗎？」

    「哥，我要去你那邊打工。」小妹忽然就哭著說道：「爸媽要我嫁給副鎮長的兒子，我不願意。」

    「你才多大啊，就逼你嫁人？」我既疑惑又不解。

    「十六啊。」小妹說：「不是嫁人啦，是訂婚。但是訂婚之後，明年就要結婚了，我才不答應呢。副鎮長那個兒子就像個流氓一樣，人又花心，我才不會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馬站到了支持她的立場上：「那你跟家裡人說了，就過來吧。是一個人過來嗎？」

    「不是，大姐，二姐，三姐，都要過來。」小妹說：「家裡又掙不到錢，呆著也沒意思。只要你給家裡打一個電話，我們就可以過去了。」

    「那你都跟三個姐姐商量好了？」我問。

    「對呀，只要你一個電話，我們就可以動身了。」小妹說。

    我答應了她，過了一會兒之後，撥了她給的號碼，是村裡小商店的公用電話，打過之後，還得等父母趕到小商店以後，再次打過去。

    父母哪有不答應的，只是囑咐我，過年和姐姐妹妹們一起回家過年。我口頭上作答了。

    這樁小事解決掉以後，我拿上外套提前回家了。

    兩個孩子非拉著我和蔣靜陪她們一起看動畫片，一集接一集的，一直看到晚上十點鐘，可算在蔣靜的威嚴之下嘟喃著嘴去睡覺了。

    蔣靜急匆匆把我拉回房間，一邊褪去衣服，一邊說：「虧你還是個做爸的，在孩子面前一點威嚴都沒有。不過現在也好，他們倆一上床就睡著了，我們可以不用擔心有人來叫門了。」

    我伸手將她攬過來，雙腿張開坐在我身上，勾掉她的一邊肩帶，撥出大肉球，就朝著小櫻桃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