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9.日夜思寐 文 / 阿儺

    他們的一唱一答，瞬間就把我和趙萱琪的事情說開了。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狀況。李阿姨怎麼會突然用激進的方式逼迫我表態呢。

    李阿姨碰了我一下說：「沈寧，你自己表個態吧。你趙叔叔的話，你應該都聽明白了。只要你願意娶萱琪，他也會踐行當年和你爸爸的約定。但前提是你必須遠離那個不適合你的女人。」

    我把他們都望了一眼，目無表情的說：「阿姨，趙叔叔。我希望我的婚事，能由我自己做主。」

    趙總的臉色，終於有些陰沉了。他點了根煙起身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們慢吃。」

    趙總離開以後，李阿姨問道：「沈寧，你要氣死我是不是啊？」

    我勸慰道：「阿姨，我知道你所做的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想跟趙萱琪在一起，第一我不怕他們家的威脅，第二我不稀罕他們家的財產。」

    李阿姨說：「我是管不了你了。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明天就從公司辭職，回小城養老去。」她走出包廂了，又退回來說：「你回去了好好想想吧，如果回頭的話，阿姨願意繼續留在公司裡幫你。」

    我沒做反應，他們都走了以後，我獨自坐在包廂裡半個小時後才結賬走人。

    我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帶回家，就跟蔣靜打電話說，幾個哥們拉了出去唱歌，晚一點回去，讓她先睡覺。

    呆在車裡左思右想一陣之後，我給張雪艷打了電話過去。

    「你等一下啊……。」她接通了就說。

    半分鐘後，張雪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男人，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我還以為你現在身邊圍著很多美女，你都沒工夫喘氣了呢。」

    我說：「背著他跑出來接的電話吧？」

    「沒有。」張雪艷說：「他在小虎家打牌，我在一邊看。走出來接的電話。」

    「童叔，身體最近怎麼樣？」我問。

    張雪艷說：「不怎麼樣，越來越瘦了，每天都大把的吃藥。前兩天還非拉著我陪他去看墓地呢。」

    我不太放心的問道：「你現在還睡在我那小屋吧。」

    「對呀，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我心下不由得暗喜。

    張雪艷的笑聲傳過來：「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拿點小心思啊。你最近怎麼樣啊，要不要我過去呆兩天。」

    「算了吧，你在家裡好好的照顧童叔。」我說：「我這邊事有點多，你過來了，也沒有時間陪你。等手頭的事忙完了，我就回去看你們。」

    「嗯，那好吧。」

    掛了電話，我驅車回家。已過凌晨，蔣靜早就睡了。我從後面摟住她，她掙扎了一下，就轉過身偎在了我懷裡。

    我慣性的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睡的迷迷糊糊的蔣靜竟然把雙手舉了起來。那意思是讓我給她褪了睡衣。之後我在她的嬌唇上啄了一下。

    蔣靜睜開惺忪的眼睛，昧笑著在我懷裡蹭了蹭：「這麼晚才回來，唱歌是不是有美女陪啊？」

    我摟著她：「要是有美女陪，我今晚肯定不會回家了。」

    「你敢。」蔣靜抬起頭，就在我身上咬了起來。

    我急忙求饒，她放過了我說：「不行，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在外面做壞事。」

    我把下身朝她一挺，蔣靜感受到了硬度，手摸了上去，褪掉了我的褲衩。我把她腦袋往被子裡塞。她會意的鑽了進去。那清涼的感覺，讓我頓時神清氣爽。

    可剛沒一會兒，蔣靜從被子裡鑽出來說：「不行，這樣是檢驗不出效果的。上面小嘴的刺激會比小面的小嘴強烈，即便你在外面玩過了，讓我這麼一弄，還是能起來的。我要你現在就開始。」

    我辯白說：「你太不講理了吧，你沒吃之前，不是已經這樣了嗎？」

    蔣靜搖搖頭，已經在旁邊躺好了。我上去以後，給了她一個驅兵直入。疼的她只叫喊。我說：「現在信了吧？」

    蔣靜緩緩的睜開眼睛，媚顏帶笑：「你繼續呀。」

    往事以後，我們躺在床上，暫時都缺乏睡意。蔣靜說：「老公，你覺得你現在對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有，不是都還一樣的嗎。」我伸手按掉了檯燈的開關。

    蔣靜繼續說：「反正就是不一樣了。以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每次愛愛，你都會很細緻，很細心，很投入。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你像完成任務似得，好像就只是為了把那串子彈發洩出來。」

    「別多想了，睡覺吧。」我翻身面對她，將她的臉靠在了自己肩頭。

    蔣靜終於還是糾結起了這個問題，我想發生這種轉變是顯而易見的。當年我對她的身體陌生，充滿了好奇和喜愛。但現在我們都在一起這麼就了，能沒點審美疲勞嗎？所謂的美女，在沒有得到之間，那的確是日夜思寐，可得到之後，也就不會覺得和其他女人什麼太多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