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3.夫人乖 文 / 阿儺

    我趴在李麗麗身上喘氣的時候，她說：「小老公，你完了嗎？」

    「完了。」我有氣無力的回道。

    「可是，我怎麼感覺不大對呢。」李麗麗說：「不但要比昨晚的時間斷，我都沒有感覺到你的東西跑出來。」

    「白天忙活了兩次呢，那東西每天也是有固定產量的啊。」我敷衍的解釋說。

    待我起身以後，李麗麗就去洗澡了。我趕緊穿上了衣服，不能讓她發現自己在那事上騙過了她。

    李麗麗一從廁所出來，我就站起身說：「麗麗姐，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李麗麗走過來，和我抱了一下：「那好吧，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我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跟她擺擺手，下樓離開了。

    張雪艷給我開門的時候，她不無生氣的說：「我還以為你今天都不回來了呢。」

    我說：「早就要回來的，他們拉著不讓，吃了飯，打了大半天的麻將，晚上還要去唱歌。本來他們還要叫我出去按摩什麼的，我可是說什麼都沒答應，差點跟他們都翻臉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啊？」張雪艷似笑非笑的說。

    我心頭驚愕，這漂亮的少婦什麼時候變的精明了？我便問道：「那你都說說看我都出去做了什麼。」

    張雪艷說：「這還用我說啊，你肯定是跟他們出去按摩完了，才回家的。」

    原來她是用這種女人自認為的聰明在揭穿的謊言。我知道這時候「負隅頑抗」一味的反對，只會增加她的猜疑，還不如順說推舟呢。我摸了下她的臉頰，誇讚說：「還是老婆大人聰明啊，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故意隱瞞的，我是怕你多想才這麼講。你知道，現在外面按摩的地方，雖說涉及**業的不少，搞不好就被人給誤會了。」

    張雪艷點點頭：「那你猜我為什麼知道你去按摩了嗎？」

    我搖搖頭，張雪艷湊到我身上聞了一下，又用手在鼻頭前扇了扇：「有女人的味道。」

    我自己扯著衣服也嗅了嗅，什麼都沒聞出來。不過李麗麗之前並不用香水的，可能是現在年近三十，缺乏自信了吧。

    張雪艷轉身回房間，稍事捧著一套睡衣走回來：「男人，快去洗澡吧。等下檢查過了，我就知道你有沒有在外面做壞事了。」

    我毫不心虛的說：「當然是沒有了，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可不比你這麼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你見過家裡有美味佳餚，還去別處找青菜蘿蔔吃的嗎？」

    「好了，快去洗澡啦。」張雪艷把我往廁所裡面推。

    洗完回房，張雪艷已經在床上等著我了。我掀開被子撲上去，一番狠勁的折騰，以實際行動獲取了她的信任。

    看著張雪艷寧靜的睡在我懷裡，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精緻的面孔。我曾經說過，不會讓她在感情上第二次受傷，但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全背離了當初自己的誓言。可是我又放不下她，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深愛著她的。女人愛一個人，那麼身體也是愛那個人的。但男人呢，恰恰相反。

    第二天上午，乘張雪艷出去買菜的時候，我給蔣靜打了電話。聽我說出自己的疑難以後。

    蔣靜說：「壞老公，我怎麼覺得自己那麼賤啊，這世界上還有我這樣的女人嗎？主動把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分享，現在還要為了和另一個想獨霸自己老公的女人友好相處，而給老公想解決的辦法。我覺得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我心有愧疚：「靜姐，木已成舟了。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這輩子我是絕對不會不管你和兩個孩子的。」

    那頭傳來一聲輕歎，好久蔣靜才說：「幸好我把家裡的財政大權握在手裡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打算對幾個女人負責，我心裡有個數了，以後才好分配生活費。」

    「你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蔣靜說：「你以為我會在這個時候跟你開玩笑嗎？」

    「五個。」我如實答覆，這一是第一次告訴別人自己身邊的女人。雖然南渡村的那個嬸嬸也委身於我了，但她並沒有非要我負責和跟隨的要求，所以暫且可以不用放在裡面。

    「五個啊？」蔣靜是叫出來的。那聲音大的震疼了我的耳膜。

    我不答話，等她接下來的反應。好一會兒蔣靜又才說：「五個就五個吧，像你說的，木已成舟了。作為你的夫人，我也只能幫你一把了。」

    我趕緊送上一句討好的話：「以後我們家，你就是管事的了。」

    「是呀，我是管事的，但你是當家的。」蔣靜的語氣有些不屑的說。

    我陪著笑，詢問：「那靜靜老婆，你想到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