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9.童養媳 文 / 阿儺

    頭發癢，一個噴嚏打出來，睜開眼睛，就看見小妹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她手裡拿著圍巾，一臉得意的笑容。

    我坐起身問道：「你在幹什麼呀，大清早的不睡覺。」

    小妹指指我身旁仍然熟睡的二姐：「哥，怎麼回事啊，你竟然跑來跟二姐睡在一張床上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別瞎鬧，讓二姐多睡一會兒。」

    「你們這麼吵，我還能睡著嗎？」二姐忽然睜開眼睛，說道。

    我們三人會心一笑，起床以後，小妹給我打來了水。洗過了臉，她拽著我手臂說：「哥，我們一起去買早餐吧？」

    我拿給她錢：「自己出去買吧，我去公司食堂吃就行了。」

    「你就去嘛。」小妹拉我，語氣神秘的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在這兒也可以說呀。」我說。

    二姐說：「你就跟她去吧，她花點子最多了。」

    小妹朝二姐吐吐舌頭。我們一起走到工廠門口了，她才說：「哥，你要聽我跟你說的那個秘密嗎？」

    我點點頭：「你說吧。」

    小妹四周望望，見沒有熟悉的人，壓低了聲音說：「哥，這可是秘密哦，離開家之前，爸媽一再囑咐我，不能告訴你的。現在我悄悄告訴你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我保證的點點頭。小妹說：「還是先不在外面說了，我們先去買了早餐，回頭我到你辦公室跟你說。」

    她要賣足關子我也沒有辦法，就依她的話做了。買了早餐，給三個姐姐送去以後，她又拽著我往辦公室走。

    她咬了口麵包，又喝了一口牛奶才說：「哥，實話告訴你吧，二姐不是爸媽親生的，她是從隔壁村領養過來的。」

    「啊？」我驚愕的看著她：「你確定自己沒有說錯話。」

    小妹肯定的點點頭：「真的，二姐家也是盡生女兒，爸媽想著以後生了兒子，肯定要找媳婦的，所以一合計就把二姐給領養到家裡來了，準備給將來的兒子做童養媳。」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童養媳啊？」小妹帶給我的驚訝是一個接一個的。

    小妹不以為然的說：「二十年前，農村還是八十年代呢，你想想那個時候的農村，難道不是封閉保守的。」

    我贊同的點點頭，不禁好奇的問道：「那這麼說來，二姐豈不是給我們死去的那個兄弟準備的媳婦。」

    小妹搖頭說：「他死的那麼早，怎麼可能算是她的呢，二姐應該是你的。」

    說完這句，小妹眼神定定的看著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應好了，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哥，你知道為什麼家裡不讓我們告訴你嗎？」小妹身子前探，認真的說。

    我說：「為什麼呀？」

    小妹端坐回去：「你傻呀，這事你還想不明白啊。你上次把雪艷姐帶回去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家裡人就知道你肯定看不上二姐。而且你被送走以後，也沒指望你再回去的。所以爸媽才不讓我們說的。你要是沒有帶雪艷姐回家，沒準二姐就是你的了。」

    我聽了這話，不由得低下了頭。心想著怎麼還會遭遇到這麼稀奇古怪的事呢。不過我也沒多想，自己都五六個女人了，不敢再多求，況且二姐現在已經和那個有導演夢想的傢伙有個終生契約，我再對二姐有什麼想法，那也太不地道了，也可以說是，太不現實了。

    「哥，你悶著做什麼呀？」小妹說：「你別是後悔了吧。我跟你說哦，你要是真喜歡二姐的話，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要你放棄其它女人，好好對二姐，再加上家裡爸媽給施壓一下，二姐肯定會答應跟你在一起的。她喜歡的那個窮小子，根本就沒有跟你爭奪的資本。」

    我瞪她一眼：「別亂說話，吃完了，趕快上班去。」

    「哥，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完全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你怎麼就不知道好歹呢。」小妹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我看了一下時間，指示說：「這話以後千萬別再提了啊，趕快上班去，晚了可是要扣工資的。」

    小妹嘟著嘴，不大高興的離開了。

    不多大一會兒，二姐就來到了辦公室。向我詢問昨晚跳樓那小子的事怎麼處理。

    「9點以後，我會自己給警方打電話的。」我邊說邊在二姐身上打量。想尋找出她身上和我們幾姐弟不相同的地方，以此來確定她和被領養的。

    二姐很快就察覺了我的舉動，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說：「怎麼了，我今天穿的不合身啊？」

    我自知失禮，搖搖頭：「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上午要一塊去公安局，有人找我的話，還是老規矩，通知蔣靜。」

    二姐點下頭，走了出去。那小臀一扭一扭的，看的人心旌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