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4.二姐是親的 文 / 阿儺

    「那你老實告訴我，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有沒有去碰別的女人。」張雪艷問道。

    因為我上次回家時，跟她之間有了「一夫多妻」那事的模糊提及，我便隱晦的說：「那你是希望有，還是沒有呢。」

    那頭靜默了稍許，張雪艷低聲說：「看樣子就是有了，我根本就拴不住你的心了，都怪我不該離開你那麼久，讓你動了壞心思。」

    見她傷心的似的，我有些不忍。故意的笑了兩聲，說道：「栓不栓得住我的心，你過來了就知道啦。」

    「……討厭，你在逗人家是不是？」張雪艷也笑了。

    面對這個很好哄的女人，我就繼續說好聽的話：「雪艷，你早點過來吧，我家裡都好久沒人給收拾了。」

    「急什麼呀，我明天不就到了嗎。」張雪艷說：「白天記得補覺哦，晚上我會好好檢查你的。」

    「沒問題。」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思謀，怎麼運作不久之後，她和蔣靜的會面了。雖然那對她來說，是一件會傷心甚至是殘酷的事，但必須去面對。我們都別無選擇。

    下班後，二姐攔住我說：「老四，晚上別回去了，就留下來吃飯吧，大姐說她做。我們幾姐弟都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我想著回家也沒人做飯吃，就答應了。和二姐一起回到了她們宿舍。

    不見小妹，我問道：「她跑哪裡去了。」

    「談戀愛去了。」二姐說。

    「談戀愛？」我驚訝的問：「她不是一直說自己還小，都不願意在家裡定親，怎麼肯自己談戀愛了啊。」

    二姐說：「遇上合適的了唄，她中午的時候跟我說，晚上會帶過來給我們看的，我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也做個準備吧。」

    我說：「沒什麼好準備的，她的事我不攙和，你們幾個姐姐盯著就行了。」

    二姐揶揄的說：「這倒是，我們老四自家的事都忙不過來，哪裡還有工夫搭理別人啊。」

    「其實我也不想的。」對於自己的感情狀況，我認同一半是自己性格決定的，另一半決定是命運的賜予。所以我是沒辦法把自己的感情世界打理的乾淨專一的。即便這種解釋，是我為自己找的借口，也只要這麼說了。

    二姐撇撇嘴，顯然是不滿我的回答。我轉移話題說：「二姐，你家那位聯繫的怎麼樣了，怎麼最近都沒有音訊啊。」

    二姐笑逐顏開：「早聯繫上了，他不肯過來，好像說自己最近正在拍一個什麼片子，完成了才會來的，好像得幾個月吧。所以我就沒有跟你講。」

    我說：「看樣子，他自己出息了，不要我出手相助了。」

    二姐眉宇間有些驕傲：「但願是這樣了，他經常說的，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老二。」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了大姐的聲音。

    二姐過去開了門，大姐看見我也在，就說：「我還以為老四溜了呢，快去我們宿舍吧，小妹把男朋友帶來了，飯也快要好了。」

    二姐說要換衣服，就讓我跟大姐先過去。我想起小妹曾經說的，二姐是領養的童養媳，但我一直未向別人求證。跟大姐往她們宿舍走的時候，我們之間相處的太少，又沒什麼話可說，我就打聽起了這個事。

    聽我敘述完，大姐直笑，搞的我莫名其妙。我再三詢問說：「大姐，你倒是說呀，這有什麼好笑的啊。」

    大姐好不容易打住了笑，問我說：「你是不是看上你二姐了？」

    「看當然看得上了。」我如實的說：「不過我沒有絲毫的想法，你也知道我屋裡那幾個已經夠折騰我的了。」

    大姐推了我一掌：「幸好你沒有想法，不然你都沒臉見人了。」

    「怎麼呀？」我不解的問。

    大姐說：「你被小妹給糊弄了，老二跟我們一樣，都是爸媽親生的。不過她長的的確比我們幾個都漂亮。這話，你沒跟你二姐提過吧。」

    我搖搖頭，有點懵，大姐慶幸的說：「好在你沒有提，不然你還不讓你二姐羞死啊。」

    我趕緊制止她說：「大姐，這事就你知，我知啊，千萬別說出去了。不然這人就丟大了。」

    大姐卻又不以為然了，她說：「沒事，你又沒犯傻。等下回去了，我把小妹教訓一頓。」

    我贊同的說：「是該教訓，她竟然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也太過分了。」

    大姐一扭頭，又躲開去笑了起來。搞得我有些無所適從。

    「你們倆在笑什麼呢？」二姐的聲音陡然在身後響起。

    嚇了我一跳，大姐的笑一下就噎住了，她紅著臉擺擺手，快步朝前走去了。

    「老四，大姐怎麼了？」二姐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

    「沒事，沒事。」我搖搖頭，暗呼，幸好沒有鬧出什麼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