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0.夜戰 文 / 阿儺

    在父親的安排下，我們到張春桃的屋裡安排下了六張桌子。因為一會兒會有不少人到我們家裡來玩耍。其實就是打牌。

    「那我們做什麼呢？」蔣靜詢問道。

    張雪艷說：「看春晚吧。」

    「也可以打牌啊。」李麗麗說：「我們三個加上小櫻。」

    「我不會。」二姐直接拒絕了：「你們和老四一起打吧，我帶孩子們去看春晚，一會兒還要出去放煙花。」

    「我才不跟他打牌呢。」蔣靜很不客氣的說。

    我玩笑說：「都那麼多年過去了，我讓你在牌場上的敗績還是那麼記憶猶新啊，其實也可以考慮一下雪洗前恥啊。」

    「那你們來嗎？」蔣靜問張雪艷和李麗麗。

    在得到她們兩個的首肯後，四個人圍坐了一張桌子。第一局摸完牌後，蔣靜重點提醒我說：「今晚你只能輸，不許贏。」

    我故意的說：「輸贏的事就交給手氣吧。」

    蔣靜丟我白眼：「要有手氣的話，我就不會跟你廢話了。」

    家裡很快來了村民，六張桌子坐滿了人。因為過年的緣故，父親顯得特別開心，十分熱情的招待著大家。後來因為人多，還添加了兩張桌子。

    我們這桌麻將，很快就打出了四個人的水平。我幾乎局局都能夠胡牌，但是為了讓三個女人高興，我竟一局都沒有胡。

    蔣靜贏了錢跟我顯擺：「手氣不行了吧，好在你只是麻將神童，而不是麻將天才。」

    我針對的說：「你可別逼我啊。」

    「誰逼你了。」蔣靜說：「我們靠手氣和牌技說話。你要是能胡牌的話，我絕對不會給你眼色看。」

    為了暫懲蔣靜的囂張氣勢，我連胡了三局，蔣靜驚訝的看著我：「老公，你跟我玩真的啊。」

    「不然呢？」我得意的笑。

    蔣靜在桌子下面給了我一腳。恰好這時候張春桃過來了。蔣靜急切的說：「嬸嬸，你來和我們打麻將吧，把他給換下去。」

    張春桃欣然應允。就這樣我被她們給清除了。張雪艷最不會打麻將了。一局都沒有胡過。我都看不下去了，站到她後面予以指點。這才扭轉了戰局。

    「老公，我要喝水，你去給我倒點。」蔣靜把杯子裡的水一乾而盡，然後舉起杯子遞給我。

    我倒了水，遞給她的時候，她埋頭理牌：「你給我放過來啊，我打牌呢。」

    我放水杯的時候，順道看了一下她的牌。哪裡想到正中了她的計策，她拽著我非挨她坐不可。我恍然大悟，要喝水是幌子，要我給她指導才是真的。

    蔣靜平時都端著高雅的氣質和修養，只是每一到打牌的時候就特別的小氣，而且較真。我記得很多年前她就是這個德行了。典型的牌品不好。

    為了報答她把我騙到了身邊，我胡亂的指導，她有的時候也是半信半疑的。但在我的堅持下還是選擇了相信我這個麻將桌上天才一樣的人。

    結果不言而喻，連輸數局後，我被她無情拋棄。

    我跑到樓上客廳，看見就二姐一個人坐在那兒看春晚，幾個孩子忙著打鬧。我拍拍手，示意他們安靜。

    我說：「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都把自己的裝備給拿上。」

    孩子們蜂擁著答應，拿著各種各樣的鞭炮玩具和我一起下了樓。二姐自然也沒有落下。院子裡呈現出了一片火樹銀花的小景致，孩子們歡快的穿行其間，無比的快樂。我和二姐就忙著給他們點玩具鞭炮。總之就一條原則，不能讓火樹銀花的景象消失了。

    玩完後，大家又一起回到樓上看春晚。

    快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娛樂，一起到樓下。我買了十桶煙花，在公路上一字排開去，同時點燃。然後南渡村的天空上就呈現出了從所未有過的繽紛色彩。

    煙花放完後，沒有一個人離開，吃過夜宵後，繼續在牌桌上奮戰。

    我有些睏，就悄悄的跑回屋裡睡覺去了。才躺下沒幾分鐘，一個身影就溜了進來，接著又是一個。兩個人上了床之後，一左一右，把我加載了中間。

    她們脫衣服的時候，我說：「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大家都在外面玩兒呢，我們三個卻躲起來睡覺了。」

    蔣靜說：「沒事啊，馬上就是新年了，我和雪艷打算一起送你一個新年禮物。」

    「什麼呀？」我期待的問。

    話音剛落，兩張嘴唇就分別貼在了我左右臉頰上。張雪艷說：「禮物就是我們在新年的前幾個小時裡，我們一起陪你在床上度過。」

    我左擁右抱：「那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才合適啊。」

    「做什麼呢？張雪艷問道。」*愛唄。」蔣靜爽快的說了出來。

    我雙手著力，各自捏住了一支飽滿的大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