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返程 文 / 阿儺

    「真不能再呆兩天嗎？」父親跟在我身邊追問。

    我說：「您就別留了。今天真得回去了。媽那邊你也別讓她繼續挽留張雪艷和蔣靜了。」

    父親輕歎一聲：「我知道你們工作忙，這一走，又得明年才能回來呢。」

    我扭頭說：「明年就不回來了吧，把你和媽接到城裡去過年。」

    父親想了一下，點頭說：「那也行，我和你媽都這麼大的歲數了，還沒進城過多少回呢。」

    我把箱子那下樓，直接裝在了後備箱裡。父親繼續說：「那我還跟你商量個事，你們大人走可以，是不是可以把兩個孩子留下來多呆幾天，要是依依願意留下來的話，那就更好了。你們都走了，家裡太冷清了。」

    「這個……。」我說：「問問他們吧，要是願意的話沒有問題。等開學了我再來接他們回城。」

    「那我去問。」父親高興的轉身走了。

    我裝東西的時候，張春桃走了過來，她低聲的說：「沈寧，我想跟你走。」

    我說：「你走了，你在村裡的工作怎麼辦啊。」

    張春桃毫不在乎的說：「不做了啊。我就想跟你過去，去你家做保姆或者到你公司上班我都願意。」

    我好笑：「那可不敢啊，雪艷和蔣靜也都不敢。哪有讓嬸嬸到自己家裡去做保姆的……而且還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嬸嬸。」

    張春桃嬌羞一笑：「那我就去你公司上班。」

    我說：「普通員工太累沒有必要，你還是乖乖的呆在家裡吧。等我把開發溫泉的事定下來了，你就有得忙了。」

    「真的啊。」張春桃不由得喜上眉梢：「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跟著你出去了。」

    我點點頭，仰頭沖樓上喊道：「都快下來了，可以走了。」

    「就來了。」李麗麗從窗戶口探出頭來回應。

    「你跟我來。」張春桃把我拉進屋，抱住後就吻了上來。好大幾口撕咬後，她紅著臉微微的喘息說：「老公，你說話可要算數哦。」

    我從驚愣中回過神，這女人還是野性啊。這萬一要是被家裡看見了那還得了。

    三個孩子跟在我父母身邊，父親開心的說：「沈寧啊，你們幾個回去吧，孩子們已經答應留下來了？」

    我有些意外的問：「你們三個真的想好了？」

    女兒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們三個還要多陪陪爺爺奶奶。」

    兒子點頭附和，依依很懂事的說：「小爸爸，你們就放心的走吧，有我在這裡，會幫爺爺奶奶照顧好弟弟妹妹們的。」

    即便如此，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對一旁的小妹說：「要不然你就別走了，等開學的時候我一塊來接你們。」

    「那你得給我發工資。」小妹耍起了小聰明。

    我點頭答應：「沒問題，我給你放帶薪假。」

    依次安排上車後，按下車窗玻璃和家人一一道別。我看見母親哭了。車子駛出村子的路上，大家都在路邊問候，我一一道別。我們離開的日子，除了自家人之外沒人知道。我不想那些鄉親們都來送別。

    經過小城的時候，張雪艷提醒我說：「不回小院嗎，小虎肯定在家呢。」

    我說：「下次吧，這裡耽擱的話，又得明天才能回到西城了。」

    早上從南渡村出發，晚上去七點到家，足足走了九個多小時。我們每個人都或扛或拈或拉的運著東西上樓。除了自己帶去的東西之外，還有家裡給帶的特產。

    一到家，四個人人不約而同的靠在了沙發上。我每人倒了一杯水。我說：「晚上我請你們出去吃飯吧。」

    「火鍋怎麼樣。」蔣靜提議。她的精神一下就活躍了很多。

    張雪艷和李麗麗都表示隨便，二姐沒有意見。我們在家裡休息了十幾分鐘後，待四個女人換了衣服一道出發。蔣靜和李麗麗走一塊，張雪艷和二姐一塊，單獨把我一個人丟在一邊。

    到店落座，蔣靜點菜。我們幾個人基本上都還能吃辣，所以火鍋底料端上來後，看著一鍋紅顏色的燙，不由得食慾大增。

    吃到一半，蔣靜率先脫了外套，緊身毛衣裡面的那一對大肉球特別的惹眼，腰肢又是那麼的纖細。李麗麗發現了我在窺看蔣靜，也跟著把外套脫了。

    不明就裡的張雪艷說：「你們為什麼都把衣服脫了啊，真的熱嗎？」

    蔣靜一邊點頭，一邊下著筷子，李麗麗只是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