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8.沃土 文 / 阿儺

    待我把所有的激情都澆灌在她那片沃土之上後，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摟了好一會兒。小婉拿紙巾擦過自己的**處後，上樓換絲襪去了。

    我有點累，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等我醒來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一團紅艷的火團放在房間的中央，窗戶半敞開著。我出門去上廁所，擦發現夜色已經很深了，屋裡有幾桌打麻將和撲克的。我每經過一桌，大家都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打著哈欠回到房間，不知道小婉今晚睡在哪的。

    又一覺睡到被吵醒，窗戶外面天色還很朦朧，我起床太早也無事可做，就懶在床上。聽到推門的咯吱聲傳來時，我張頭望了一眼，是小婉。

    「老公，昨晚睡的好嗎？」小婉坐在床邊問。

    我合了下眼睛：「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小婉說：「他們都起來了，我媽讓我來照顧你的。」

    我小聲說：「要不我們一起再睡一會兒。」

    小婉想了一下，反鎖房門後，脫掉鞋子，鑽進了被子裡，那陣冰涼的感覺冰的我都想叫出來了。

    小婉察覺到了問題，急忙和我分開，脫掉了外套和褲子。

    我利用自身在早晨自然出現的生理反應，去碰觸她的**。小婉嬌笑說：「老公，你也太厲害了吧。又想要我了嗎？」

    我勾她下巴：「到底是我想要還是你想要啊。」

    小婉一把抱住我，下身輕輕的扭動：「是你。」

    不管嘴上怎麼說，她那裡已經是一片**的了。我伸手將她的小內撥開，雙腿交叉，輕而易舉的將兩個人銜接在了一起。床是那種框架式的木床，動作稍微一大，就有咯吱咯吱的聲響。叫的人心驚肉跳的。

    好在我們一直到折騰完，都沒有人過來叫我們。小婉附在我耳邊說：「老公，要是我有了，我們就要寶寶好不好。」

    「好啊，我不怕孩子多的。」我同意要孩子還有另外的兩個原因，一個是張雪艷和我努力了好幾個月，她的肚子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再一個我希望自己的孩子中有一兩個是跟著自己姓沈的。現在把小寧和小靜改姓的話，不是不行，但是我那麼做的話，既對不起死去的蔣父，也對不起蔣靜。所以我把這事的希望就只能先寄托在小婉身上了。

    我原來一直都以為單純以愛情的色彩為分析單位的話，夏晴在我心裡還是比小婉要重要些的，但是自從小婉這次不顧一切的去找我之後，我的觀念就大為轉變了。雖然我和夏晴在一起也有近兩年時間了，可能我們倆誰都說不清楚，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愛情究竟能佔多大的比例。我在幫助她上大學之前或之後，都沒有想過要她拿自己的身體甚至是終身來回報我，但是她那麼做了，我也坦然的接受了。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她對我的感情中，感恩和愛情各自佔了多大的比例。

    在我的幾個女人中，我對夏晴日漸感到冷淡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是幾個女人當中唯一一個不喜歡順從我的人。因為被別人順從慣了，突然來一個反差，我難免不產生排斥心理。

    要說到強勢獨立，蔣靜肯定優於夏晴，但是深入一點分析後，我又得出了她們兩個人的不同之處了。蔣靜從不缺少安全感，所以她沒有對我設防，因為她就算離開了我，照樣能過日子。夏晴呢，恰恰因為家庭的原因，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為了保護自己她不得不自主的形成一層保護膜，不管對誰，都不會徹底開放。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我和夏晴究竟能走到哪一天。但是我絕對不想她因為我而再受到感情上的傷害。有一點在對比蔣靜後我干肯定，如果我和夏晴分手了，她要麼會長時間的不談戀愛，要麼就會選擇濫情來發洩。

    「老公，你呆了啊。」小婉推了我一下：「我打個瞌睡醒了，就看你自己愣那兒發呆。」

    我笑了一下：「沒事，養了一會兒精神。」

    小婉不信的撇嘴：「沒準是在想別的女人呢。」

    「那你猜我想的是誰？」我故意逗她說。

    小婉想都不想就說：「反正不是我，也不是你家裡的那三位，你心裡肯定還有別人。」

    我說：「我有個同學很多年了，後來我們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但我越來越覺得，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原來越遠了。」

    小婉依偎在我肩頭說：「我不許你拋棄她，就像你沒有丟掉我一樣。但是除了我們五個人之外，你不能再有第六個女人。也許你感受不到一個女人的力量，但是當五個女人同時站在你對面的話，你就會知道有多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