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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4一次侍寢 文 / 鸚鵡曬月

    鳳君天不知所謂的看著關上的門,他惹著她了嗎!未免管的太寬:「來人!」

    求影閃身而入:「主子。」

    「剛才出去的是誰?」

    求影想了片刻道:「回主子,是西北院的妾室,父親是兵部尚書,母親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留在王府一年零六個月。」

    鳳君天微愕,剛才的不悅漸消,兵部家的人!沒聽兵部尚書提及,當年兵部尚書的事他聽說過,含冤昭雪後帶回來一個女人,還帶這兩個頗受爭議的孩子,原來也長這麼大了:「怎麼會到王府為妾?」按說應該是御賜。

    「回主子,據屬下所知可能是因為她們在簫府的地位比較尷尬,貌似兵部尚書簫大人並不知道九小姐在王府。」

    鳳君天恍然,但也不驚訝,簫衛國雖然為官清廉但在對待子女和妻妾上漫不經心,當初這對母女回京鬧了不少笑話,他也不善處理,但簫衛國的政績有目共睹,於是鳳君天道:「這位九小姐為人如何?」

    「回主子,比較安靜,一年多來無任何出格的行為,也沒討好過前院的夫人,不怎麼離開她的小院。」

    鳳君天點點頭,思索的想著朝中的事物,簫衛國為木系嘔心瀝血這麼多年,她的女兒應該受到禮遇:「通知管家,今晚讓她侍寢。」

    求影略微愣了一下立即道:「是,主子。」

    書房隨即恢復安靜,鳳君天攤開奏章繼續審批密密麻麻的國事,至於剛才似乎決定了件無所謂的事。

    秦伯接到求影的話時,沒有驚訝,主子對有功績的大臣一向敬重,既然簫妾室的父親有功,主子自然不會虧待了他的後輩,只希望這位姑娘不要在爭鬥中丟了她父親的顏面。

    ……

    蕭染第一時間從小黑那裡收到消息,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理由,蕭染不禁一笑對鳳君天佩服了幾分,身為皇室能看到朝中大臣最終想要的繁華在哪裡,也是位有心計的人吧,這樣的他就甘於只做個王爺?蕭染把玩著手裡的名片思慮著搜集來的所有信息。

    ……

    雨到傍晚的時候慢慢停了,長亭兩旁的楊柳無精打采的打著卷,王府的燈一盞盞亮起,一排排的桌椅和硯台被擺在了大廳之上,上好的檀香和地毯鋪設在正房之上。

    今晚是例行的家宴,前院的五位夫人和受寵的偏房都會來,蕭染和林小雅這種級別的也要當個陪襯,蕭染還是穿著上午的衣服,只是頭簾放了下來遮住了她胡思亂想的眼睛。

    林小雅的傷還沒有好全,不敢出彩的穿了身平淡的衣服跟在蕭染後面充人數。

    兩人低調的躲在隊伍裡,規矩的行禮、入座,隨著眾人瞻仰位高權重者。

    高位上的三位女子悠然的品茶談笑、姿態清閒、淡雅脫俗:「慕容姐姐帶來的茶真香,小妹有口福了。」

    慕容煙莞爾,素手挽起衣袖,繼續為同坐的女子斟茶,朱釵在燭光下搖曳,渲染出她獨有的雅致,聲音也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軟聲軟氣:「這是我爹托人給王爺帶來的,王爺聽說我喜歡,就送了一些過來,大家不妨嘗嘗。」說話間語氣平淡,神態悠閒。

    蕭染鼻觀眼、眼觀鼻無聊的踢著空氣玩。

    「讓姐姐破費了。」女子端起玉杯淺嘗,動作細膩,媚然天成。

    「咦?」突然一聲清朗的驚訝響起,托起女子端茶的手細細端詳道:「葛妹妹,你手上的玉鐲是暖寒玉吧?!」

    另三個人聞言一起看過去,就連下座的十位偏房也不自覺的移去了目光。

    葛青媚眼微嗔,含笑的責怪問話的人:「你呀就是眼尖!什麼也逃不過王姐姐的眼,王爺見我體寒,怕我入秋了著涼讓人給我送來過冬的,你呀一眼就瞅了個准。」

    王念歌瞬間笑的清亮:「那是,我爹可是玉器行老闆,暖寒玉有價無市,我能不知道這塊玉界瑰寶嗎。」

    葛青再嬌瞪她一眼,但眼裡笑意依然不變。

    蕭染聞言瞬間明白的汗顏,原來這幫十**歲的小丫頭在比寵!切!差點以為她們在閒聊,不過確實有兩下子,瞧人家不痛不癢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能嫉妒死一票獨守空閨的女人。

    ——王爺到——

    ——如夫人到——尖細的聲音打破秋夜的寧靜,這位曾經的第一才女和眾人的夫君終於姍姍來遲。

    「給王爺請安,王爺千歲。」

    「給如姐姐請安,如姐姐康福。」

    蕭染看到柳如玉的第一眼下巴險些沒磕下來,她談不上有氣質,也看不出漂亮,只是出身好了些勉強能看出高貴,真的只是勉強,估計給她換身丫頭的衣服說她是侍女也不為過。

    但她的笑容很柔和,那種閒適和看人的淡漠說明她確實是有資本的人:「起來吧,只是家宴,不用拘禮。」

    鳳君天淡然入座,柔和的表情沒有早上的疲憊,也沒有一絲不耐,無論身邊的女人說什麼,他都認真的傾聽,遇到需要回答的問題也是想很久後嚴肅的點頭或搖頭,不懂的問題還會刨根問底個沒完,但他似乎是真的不懂,就算葛青不悅的抱怨自己掉了跟頭髮,他也是苦眉深思很久後,嚴肅的要求她注意飲食,好好保暖,甚至要把御醫找來問問掉一根頭髮會對葛青帶來什麼連鎖反應。

    葛青很想笑他不要多事,但是鳳君天的表情太過嚴肅認真,讓她不敢放肆。

    蕭染不禁覺的好笑,他肯定不擅長應付女人,這哪是在家宴,根本是在商討國家大事!

    鳳君天敏銳的看向她的位置,淹沒在眾人中的蕭染並沒有出奇之處,但還不至於讓鳳君天不注意她。

    蕭染當然知道他在看她,衣服都沒換就指望著他看呢,蕭染大方的對他笑笑,隨後當什麼都沒發生的繼續低頭晃悠著玩。

    鳳君天收回目光,接著聽軟言軟語的抱怨和女子見若隱若無的爭搶,鳳君天似乎是聽不懂她們之間的暗喻,嚴肅的表情一直努力的解讀她們表面的意思,偶然不解風情的話,讓眾女嬌笑連連,但他茫然的嚴肅似乎並不知道笑點在哪裡。

    蕭染又想笑了,雖然她站的遠,但是小黑把她們的對話一字不露的傳過來惹的她就是想笑,她敢打賭鳳君天不擅長對付女人,這位手握重兵、橫掃戰場的勇定王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就像他此刻雖然聽的認真,但是眼裡沒有一絲慾念。

    蕭染好奇的看過去,他才二十歲吧,金戈鐵馬中走來的男人似乎對女人並不如權勢般熱衷,蕭染靜靜的望向灌木間,若有所思的想到了第一次見他時的淡然渾厚,不過用戰術對付女人該說他聰明還是傻呢……

    家宴散去的時候,聊的最多的是四位夫人和幾個得寵的偏房,其她人沒有資格靠近鳳君天一米,蕭染聳聳肩,也準備撤,自己也知道這場家宴她就是跑龍套的,但她剛到自家門口時,秦管家帶著三個丫頭喊住了:「簫姑娘留步。」

    蕭染默默的回頭,這算不算她第一次見到比總管弟弟更大的官——總管大人,蕭染只亂想了一下,立即安靜的行禮::「蕭染見過秦伯。」

    秦伯趕緊閃開:「不敢,簫姑娘福氣,王爺今晚翻了您的牌子。」他說完謹慎的感知對方的反應。

    蕭染望著月色,沒有任何表情,她在想如果蕭染在應該會高興吧,既然她會高興,自己也勉強笑笑吧:「好啊。」

    秦伯微愣,只是這樣?不該表現的更高興點?以她們在京城不怎麼好的風評來講,她應該多一份感激才對。

    「有問題嗎?」蕭染問的很冷淡,在外面站的久了有寫冷,不能不淡。

    秦伯立即回神:「簫姑娘這邊請。」

    蕭染慢悠悠的跟上,對於這次侍寢沒有一點成就感,人家都說了是她老子的原因,又不是因為自己,切!

    ……

    三個小丫頭輕車熟路的把她帶到永安殿,輕羅沙幔中夜明珠閃爍著清澈的光芒,暖暖的香氣縈繞在莊嚴神聖的殿內熏的人昏昏欲睡,地毯上的花紋一看就是極品染料上色,牆上的水墨畫也能看出從第一筆到最後一筆最低耗時二十年。

    很有品味,蕭染一眼掃過,基本已衡量出這裡的價值,不愧是皇家的地盤,就是有錢,只是不知比之元夕夜家誰家更好。

    想到這裡,蕭染突然感覺小手指一動,一行字出現在心裡——吳一劍來電,他說他睡不著想找您聊天——

    靠!她辦正事呢!聊個屁天!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笑道:「簫姑娘,我是環兒,王爺去書房了,您是否先沐浴。」

    蕭染打個哈欠,去就去了:「好。」——告訴吳一劍,本爺沒空!——

    「簫姑娘請跟奴婢這邊來,浴池在內閣。」

    「嗯。」蕭染把吳一劍扔一邊,跟著環兒往裡走,說起沐浴,蕭染髮現自己很久沒享受過奢華的浴池了,看到冒氣的浴池和飄著的花瓣的水面時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在家的奢靡,如果換成琉璃燈光,屋頂換成天花板,腳下換成大理石,丫頭們稱呼她小姐的話就完美了:「唉。」湊合過吧,好漢不提當年勇!

    一排字繼續出現——他說他就在百里胡同,想讓你出去陪他吃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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