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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2章 驚鴻 文 / 鸚鵡曬月

    元夕夜警覺的反擊。

    慕容尊咳嗽一聲威脅的掃了元夕夜一眼。

    元夕夜不甘的收回手,怒目而視的看著白小鼠:「二哥!他該死!」

    白小鼠放心的鋪平衣袖還好麼事,後天的侍寢應該沒問題,唉:「元公子,小小年紀火氣不要這麼大才好,不過既然元公子不歡迎我,我也就告辭了,諸位……」

    慕容尊放下茶杯,眼神慵懶的道:「白公子且慢,在下聽說白公子給了一劍一張叫名片的東西可以隨時聯繫上白公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之。」

    「二哥,他……」

    慕容尊瞬間抬手制止住開口的元夕夜,眼光純淨看著白小鼠。

    白小鼠恍然的抬首,迷濛中似乎看到君臨天下的氣魄,可惜,年紀尚小:「可以。」白小鼠拿出一張白金名牌遞給慕容尊,這張不如吳一劍的做工精良,品級也不怎麼樣,但是白小鼠突然和惡趣道:「你找我的時候把名片放在手心,雙手合十說『吾非攻非受』然後說出你想跟我的話就行了,如果我沒事我會第一時間回復你。」

    慕容尊不解的接過名片,繁複翻模了一下,表情如常的放在桌子上。

    元夕夜好奇的湊上去,據說昨晚吳一劍對著這個鬼東西跟白小鼠聊了一個晚上,但是他是在看不出這張紙有什麼好奇。

    「在下告辭。」

    「白公子請便。」

    白小鼠踏出天香樓的那一刻不自覺的回頭又看了門匾一眼,心裡想著鳳君天想要的就是他們的幫助吧,這兩個人確實值得所有的明君三顧茅廬,只可惜他們的身份太過高貴不是幾匹毛驢就能請的動的。

    元夕夜見白小鼠走了,臉上的孩子氣立即變的沉穩,隱含的無波竟與慕容尊有八分相似:「怎麼樣?」

    慕容尊拿起桌上的名片,怎麼看都不覺的是神奇的東西:「我自認熟通二十國外史,但我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不過,我認同你的看法,他的確是個值得深究的人。」

    元夕夜命人換了茶杯,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他說過的話:「二哥……我一直以為你才絕無雙,可這一次你似乎被比下去了。」

    慕容尊無奈的搖搖頭:「是啊,婉約清秀的詩詞,睿而敏捷的思考你乾脆叫他二哥吧。」

    元夕夜不贊同的喝杯茶,慕容尊擔的起他叫聲二哥絕對不是單才絕初中那麼簡單:「水系國讓你做的那批攻城雲梯上個月交貨了,後天貨款到賬,我會按規矩給你存入公國的錢莊。」

    慕容尊把手裡的杯子竅面的擺弄成魚竿,輕描淡寫的道:「你如果喜歡就拿去。」金銀再多之餘他有何用,沒了父親的期盼、母親的叮嚀,他早已不需要沉重的拖累,即便是錢財也一樣:「我去釣魚。」

    「等一下,你是怎麼猜到他十三的,第二句詩詞怎麼解?」

    「子戌驚更幾載魂,子為地支之首,戌為倒念第二,幾泛指多數,一二相合肯定是三。」慕容尊說完靜然的走了出去。

    ……

    鳳君天的車攆穿過王府的大門,侍衛小廝急忙跪地相迎,尖細的呼喊同時在王府大宅呼應——「勇定王回府!閒人避駕!」

    蕭染梳理好頭髮,纖細的小手閒散的摸摸垂在耳畔的一縷青絲,拿了一本書靠在軟榻上借閱。

    白小鼠本身沒什麼追求,二十一世紀沒有、現在也沒有,與人驚嚇算是她的本能,但一個虛假的身份後總需要一份屏障,前世她有白家二小姐的身份撐腰,現在有個蕭染也不錯。

    至於鳳君天談不上什麼興致,無非就是一個王爺一個小妾而已,別人怎麼做她也就怎麼做,何必引人懷疑,還可以觀摩局勢,如果哪一天有人勾起了她的興致,她會揮揮衣袖告別這裡的雲彩。

    鳳君天的車馬並沒有去染香閣,而是去了人人不能踏足的雲閣,雲閣是他精心呵護的園林,這裡的每個侍女和景致都是他細心挑選,屏風擺設也是他斥巨資為雲夫人添置的玩樂,歷年來只要皇上有賞賜他也是第一時間送來這裡,只因這裡住的女子一舉一動都牽連著他的心。

    「相公?」驚喜的聲音下一縷鵝黃色的身影撲到鳳君天的身上:「你看!你看,我扎的紙鳶漂不漂亮?」

    鳳君天慌忙抱住她:「你小心點,傷到了怎麼辦。」

    眾丫頭見狀識趣的退了出去。

    柳雲聞言嬌嗔的看他一眼:「才不會,快看,漂亮嗎?」

    鳳君天疼愛的把她的頭髮別在耳後,順著亂七八糟的彩紙看到她弄髒的手後,故作不悅的道:「弄傷了你怎麼辦。」

    柳雲聞言撲哧一聲一笑,清麗脫俗的容顏下有種難以描述的溫柔,渾然天成的氣質似冰封千里的遼闊般炫目,她無疑是美麗的,對得起小黑的稱讚,也有資格承受所有女子的嫉妒:「哪有那麼脆弱,我的病早好了,你就是太神經兮兮了。」

    鳳君天聞言,難言的抱住她,也許是他太神經吧,但想到五年前差點失去她,他就會心裡惶恐。

    柳雲感覺出他的在意,不好意思的靠在他的懷裡任他抱著,她何其有幸得到他的垂憐,又何其愧疚給他帶來的傷痛,這樣一個男人,她願意讓他永生囚禁在有他的地方,陪著他天荒地老:「不要抱了,讓丫頭們看到不好。」

    鳳君天聞言大男子主義的一笑:「有什麼不好,你是本王的娘子,本王願意怎麼抱就怎麼抱!」

    「是啊,是啊,天下你最大。」柳雲窩在他的懷裡,玩弄著四不像的紙鳶哀怨道:「聽說你昨晚寵幸了位妾室。」

    「怎麼?打翻醋罈子了?」鳳君天點點她的鼻尖。

    「是啊,你要不是把她打入冷宮平息你娘子我的酸火。」

    「好,本王現在就下令,把她打入地牢給娘子出氣。」說完鳳君天一副真要起身的樣子。

    柳雲趕緊拉住他,大眼睛無辜的眨眨:「我說笑呢,你別當真。」

    鳳君天抱起她眼裡染了抹醉意:「我知道,但我寧願你吃醋。」說著抱著她向裡屋走去。

    柳雲憑借多年的習慣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其實並沒有吃醋,如果哪個女人的醋都要吃她豈不是成了醋罈子,可心裡也不是沒有介懷,但她從嫁給他就知道,她的相公是王爺,她必須學會分享,而她從小接觸的教導就是三從四德,雖然不願但那時宿命,她只希望相公記得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會等她就好。

    ……

    白小鼠咬蘋果的手一頓,隨後眼睛沒有從書本上移開的繼續吃,眼裡卻添了抹怒色,她可不是別人能閒話的對象,就算要打入地牢麻煩找那個如夫人去,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妾,尚不至於定那麼大的罪。,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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