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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6章 迷惑 文 / 鸚鵡曬月

    元夕夜意味深長的放下,修長的指腹留戀的撫過墨跡未乾的字跡,眼裡帶著欣賞的戀慕:「妙筆龍韜虎略,英雄鐵馬金戈。好詩句,字字珠璣用筆渾厚,堪稱書法傑作,即便是二哥出手,也不過爾爾。」元夕夜的目光不捨的停在墨香的字句上,以一位學者的姿態讚歎的駐留,卻沒發現他第一次對白小鼠出聲了也沒了鄙視。

    慕容尊眼中的驚歎一閃而過。

    吳一劍懵懂的看著他們,文雅的東西一律不是他的所學,但能被元夕夜誇讚應該很不錯,其實錯不錯他也不在意,只要是小鼠的東西他都喜歡,於是他笑瞇瞇的奪過元夕夜手裡的字畫,青澀的圓手攬過小鼠的肩:「這張字給我吧,正好放在我書房。」

    慕容尊、元夕夜瞬間犀利的瞪向他,眼光灼灼的要把他戳出幾個洞來,但也無比期待的看著創作者。

    白小鼠移開他的手,無所謂道:「你要喜歡就拿去吧。」反正也不是值錢的東西。

    慕容尊聞言快速和元夕夜對視一眼,隨後故作沒事的移開:「不知白公子可否也送在下一副。」

    「沒時間,你們怎麼來了,我說了今天不出門。」

    吳一劍美滋滋的把卷軸收起來,自告奮勇的道:「我們無聊,夕夜說找你給慕容算命我們就來了。」

    白小鼠看眼微笑的慕容尊:「他?」恐怕是懷疑自己所以跑來的很快吧。

    慕容尊謙遜的看向桌面,心裡早已放下對他的疑慮,他現在想知道的是白小鼠是誰的人,他與十大家族什麼關係,又受雇於何人,昨天大哥的屬下回信說並未往木系國派駐屬下,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是吳一劍那邊的人,以他和吳一劍的關係,確實有可能,畢竟第一次見他,他和吳一劍走的很進。

    白小鼠攤開紙:「算什麼?」算完了還有一個人要打發:「三兩金子。」

    慕容尊莞爾:「沒問題。」他不相信命運,但不介意讓白小鼠卜一卦。

    元夕夜撞開吳一劍,居高臨下道:「尊字如何?就算算我二哥擔不擔的起這個字。」

    吳一劍錯開身,把玩著手裡的字畫道,眼裡多了嘲弄:「擔不擔的起他自己清楚,從祖祠出來不就是定局了嗎。」

    元夕夜冷哼:「是啊,有人一躍成為龍鳳,當然也有玉石癮入沙土,沒見過大世面的都成了一方豪傑,這祖祠可真是什麼貓貓狗狗進去都能成龍的好地方。」

    吳一劍無所謂的塞個包子,他不否認十歲前他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妾室出,為了一頓飯菜和各種生物打的鮮血淋淋,在吳家沒有所謂的孩子,全部都是殺人的籌碼,但十歲後他是堂堂吾家的小主子,享受吳家的尊重,接受最好的夫子,他一直仰望的元夕夜現在看來也不過是比他低了幾公分的男子,曾在他心裡無法跨越的慕容尊那一天悄然卸去他的光環,離開了所有人的期待。

    吳一劍記得,慕容尊的消失比他入主嫡出還令他父親高興,那一天他親耳聽到父親大塊人心的笑聲,親眼見證了一夕間愁雲慘淡的慕容家,那個人人忌憚的孩子,那個如長孫臨文一般出生就帶著光環的人,竟然被武魂摒棄在祖祠之外,只能說造化弄人,他又何嘗不是造化給予的機會。

    吳一劍已經五年沒見過慕容尊,這次能在木系國遇上他足足愣了很久,要知道慕容尊和長孫臨文就是他們這種孩子心口上的一塊疤,沒料到慕容尊如今已不似小時候那般府天踏地。

    白小鼠沒興趣知道他們的過往:「尊字嗎?」

    慕容尊悠然的點頭,對於元夕夜口中的過去他早已沒有留戀:「可以。」

    「尊字從整體來說……」白小鼠看了他一眼道:「厚度有餘收尾單薄,其主要寓意是當權者的下場均不如人意,尊字開篇圓滿中間酉字開合,說明慕容少爺求風得風、求雨得雨,可寸字收尾雖然無力,但你本身無天姿,寸字反而成你了藏逆之法,寸乃寸土。寸土之爭始於足下,慕容公子恐怕對自己比對別人更加有心,既然有心何必計較過程中的兩得兩敗呢。」

    元夕夜緊張道:「哪兩得哪兩敗!」

    吳一劍也附耳過來,說他不在乎慕容尊是假的,慕容尊是他心裡拔不掉的一根刺。

    慕容尊卻不在意,慵懶的為自己斟杯茶說的事不關己:「白公子,介意我稱呼你小鼠嗎?」

    「介意,我們沒有熟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

    吳一劍聞言咧嘴一笑,不知道為什麼他覺的白小鼠此刻很可愛:「小鼠,我們上街上買栗子吃。」

    元夕夜殺意正濃的掃向他們,如果是五年前她如此對慕容家的小少爺說話,白小鼠必死無疑。

    慕容尊止住元夕夜,眼光陰冷的把玩著手裡的杯子,面色卻沒有一絲變化,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感興趣的人明確的拒絕他,很好,以後不要怪他沒給他機會:「既然白公子如此說,是在下逾越了,敢問白公子和吳公子又熟識到什麼地步呢?」

    白小鼠執筆而書,態度違和:「剛好夠喊名字,慕容公子如果沒事,給銀子走人吧。」

    元夕夜聞言恨不得殺了他,他沒資格挑戰慕容尊的權威,慕容尊如果看上他,他最好感激涕零的俯首稱臣!

    慕容尊看眼桌上草草幾字,望向白小鼠的目光沉思難懂:「在下告辭。」

    白小鼠頭也沒台:「不送。」

    等慕容尊和元夕夜出了院門,吳一劍看著說上的字問道:「你寫的什麼?」

    「江臨仙。」

    個個轟轟烈烈,

    人人擾擾匆匆。

    榮華富貴轉頭空,

    恰似南柯一夢。

    白小鼠收了筆,腦子裡閃過那雙探究的眼,嘀咕道:「應該會是那位平靜男子十五年來的寫照吧。」

    「你說什麼?」

    白小鼠收了字帖瞪他一眼:「我說你該走了!」

    巨物不滿的剁地三聲,顫顫巍巍的房梁險些沒從上面掉下,但是心思卻異常細膩:「你是不是來對付慕容尊的?」

    白小鼠詫異道:「為什麼這麼說?」

    吳一劍抱住他,臉上從未有過的嚴肅:「如果是,我勸你不要出手,慕容尊就算沒有家族的庇護他依然是當初的慕容尊者,少了一個字,只是顯示他沒了地位,不是沒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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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節吃月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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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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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鑽石,五朵鮮花

    一顆鑽石,三朵鮮花(哈哈,我今天翻看賢妻,你的名字依然在碎語版《花界傳說》的第一個)

    五朵鮮花

    一朵鮮花

    一顆鑽石,兩朵鮮花(有沒有發現,這些名字能讓人想起賢妻)

    一顆鑽石

    多久沒有更新閒言碎語了,呵呵,突然之間又想寫碎語了,三天後,碎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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