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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男人的東西好神奇 文 / 風之靈韻

    若真能種出魔界的東西,倒不妨把他們狐族的「受不了」也拿來種種。

    想到「受不了」的功效,他頓覺神清氣爽,有使不完的力氣上了身。對春心道:「我去去就來。」

    春心問:「你去做什麼?」

    「當然去拿玉泉山的水。」

    他轉身走了幾步,到了無人處,化作一陣風飛走了。

    春心回家裡拿了盛灰的袋子,又跑回來,在自己地裡找了地邊上的一小塊地方,這裡雖偏,陽光卻好,還不容易被人發現,倒是絕佳的一塊地方。

    照著韓驕子所說的方法把灰撒在地裡,就那麼一丁點灰,本來就撒不了太大範圍,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最多只能種一兩株植物出來。

    撒好後她就回家了,這土至少要養個十天。十天之後才是最肥沃的時候,到時候再撒種子。她已經想好了,先種一棵靈芝,師傅曾說過天下有種靈芝神效奇特,有起死回生之效,只要魂魄沒被抓走,就能讓死人復活。這個種子也不知,是不是師父所說的那種。

    有十幾個鬼每天晚上幫她幹活,不過兩三天功夫地裡的活就都幹好了,把玉米、高粱全都種了下去,還辟出一小塊地種了點草莓。

    娘在世的時候最喜歡吃草莓,只是這種東西不好種,種好之後又不好保存,不便運輸,想拿到城裡賣,因為來回時間太長,壓壞太多,也賣不出什麼錢來。所以家裡人雖然愛吃,卻從沒種過。這回種下了,若能收一點,等到娘的週年祭的時候,還能拿給她嘗嘗。

    這幾畝地的活,若都是她一個干,根本不可能幹得完。為了怕人起疑。她每天都泡在地裡,有時候看著撒了香灰的土養得怎麼樣了,有時候坐在地頭上發呆,路過有人問她在幹什麼,就說幹活累了坐下歇歇。

    他們家的地在村裡比較偏遠的地方。平常很少有人從這兒過。也沒幾個人看見地裡有什麼變化。或者即便看見了,還以為是她家裡大人幹的,不見得會起疑。

    陳秋花不懂種地。又愛惜鞋子,絕不會到地裡來,至於其他人,只有春水給她送飯來過兩回,別人連面都沒露過。整個家裡,唯一要瞞住的就是根生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活幹完,她又怎麼可能做得完?

    根生對地裡的情況很關注,每天都詢問幹得怎麼樣了。還經常吵著要下地裡去看看,好在被陳秋花給勸住了。

    春心琢磨編瞎話,剛開始說是牛大叔幫了點忙,後來又說韓驕子幫她干了點。

    其實把謊話扯到韓驕子身上,連她都覺得不可信,韓驕子是什麼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子弟,他能會幹農活?找十個人把他們打死了,都不會相信。但誰叫她實在找不到人編呢。

    根生初時也不相信,但聽人說看見春心和一個道士在一起,也不得不信了。有些話他不好說。就讓陳秋花講給她。大意就是一個女人要知道廉恥,不要做出有辱門風的事。

    只可惜以陳秋花做過的腌臢事,又怎麼敢在她面前說這個,她吭哧半天只說出一句,「你爹說不讓你跟道士攪在一起。」

    春心深深點頭,「那別的男人就行了?」

    陳秋花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灰溜溜地走了。心裡想著,就不該跟這臭丫頭說話。別人的女兒與她何干,愛跟道士和尚攪在一起,隨她便,就是跟妖精發生什麼也與她無關。

    她是不知道,其實春心還真跟妖怪在一塊了。

    春心心裡想著韓驕子呢,他已經走了三天了,拎桶水而已,按他的速度一個時辰用不了就會回來,怎麼這麼久還沒來?

    擔著心,也沒心情在地裡坐著,待了一會兒便扛著鋤頭回家去了。

    家裡靜悄悄的,春心不在,應該是和春勝叔的兒子雲生玩去了,否則他的鬧騰勁兒,也不會這麼安靜。

    到主屋裡掀起門簾瞅了瞅,根生躺在床上睡覺呢。她轉身回自己屋,忽然聽到裡面有人低低地聲音在說話。

    聽了聽應該陳秋花和紅霓,她心裡起疑,這娘倆背地裡又在算計什麼嗎?

    也不急著進屋,透過窗戶望過去,只見兩人面對面坐著,紅霓手裡攥著一個木頭削成的東西,不停地用手撫摸著,狀似極為癡迷。

    春心瞧了一眼,不由臊的滿臉通紅。她認得那玩意,那天在洪山村抓妖,看見那個小公子脫下褲子露出的就是這東西。後來因為她的突然出現,差點害得人家小公子失靈,所以到現在她都忘不了那形狀,充血之後就是這模樣。

    只是好端端的,陳秋花讓自己閨女握著這個幹什麼?

    她是不知道,自從見過明煥的哥哥之後,紅霓一心想找一個那樣的夫婿,每天纏著陳秋花問怎麼才能嫁一個有身份的人。

    陳秋花是妓女出身,到處受人白眼,自然希望女兒能嫁到個好人家。她把自己學的本事傾囊相授,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若床上功夫不行,長得再漂亮也白瞎。她們出身不高,若想要讓高貴公子動情,少不得要在這方面下功夫。能做富貴人家的小妾,也比做窮苦人家的正室強。

    這會兒趁著家裡沒什麼人,她正給她講著自己年輕時在妓院裡學的那一套,那個木頭物件也是她當年初進妓院時,老鴇手把手的教她削的。

    她笑著在那木頭上比劃了一下,「你看男人的東西頭大愣愣,面目猙獰,好像有很大的攻擊性,其實它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尤其是下面吊著的這兩個袋,俗稱「春/袋」,裡面裝著是男人的子孫,它受不了冷,也受不了熱,如果在冬天,它會縮成一團保暖,以便保護裡面千千萬萬的子孫,但是如果男人洗個很熱的熱水澡,它會因為身體太熱,怕熱死子孫精華,就會變得很薄,鬆垮下來,讓子孫們離身體遠一點。」

    紅霓掩嘴輕笑,「這麼說來,男人的這個東西還滿聰明的?」

    陳秋花笑道:「當然聰明了,不是最漂亮的陰/戶,一流的陽/物是不肯鑽進去的。」

    見紅霓撇了撇嘴,她又道:「你不要以為這種東西是世界上最骯髒的,其實恰恰相反,只要它的皮不是保住頭部,它比我們女人的還要乾淨的多,而且很敏感,很需要女人的呵護,尤其是口舌的呵護。」

    春心在外面聽著,忽然想起以前師父也跟她提過類似的事。

    他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男人的東西,為男女之間帶來無數極樂的日子,你要極樂世界,就要好好的愛護它,親近它,天下的女人都一樣,開始的時候叫『不好,不好,』到後來就只會叫『好』。」

    以師父修道多年的修為,一般不該說出這種話的,只是他活了六十歲,不知禍害過多少少女、少婦,自然能把其中道理悟的這麼透徹。

    她問過他是如何知道的,師父捋著鬍子笑道:「當年我跟著師父修煉時曾有一位師兄,這是他的論調,他今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淫盡天下女人。」

    她詫異,「這樣的人也能修道嗎?」

    「自然不行,所以……。」他說著輕咳了一聲。

    她道:「所以……他被師父逐出師門了?」

    師父笑道:「那倒不是,所以後來,我被師父逐出師門了。」

    她「撲哧」笑出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

    他笑,「自然是有的,道家修習房中術的也大有人在,正所謂采陽補陰和採陰補陽都是陰陽派的看家本事,只是這些術並非正道,學來無益。」

    那時候他還滿臉悔意的告訴她,「以後千萬不要學為師啊,背棄師門雖是大大的罪過,但更重要的是人要活得灑脫快樂,雖說不是叫你學那些不正之術,但也不要把男女之事,看得過於齷齪,若是到死都沒嘗過男女滋味兒,這一生算是白活了。」

    她當時就黑了臉,「師父,我是出家人,要守戒律的。」

    師父「哦」了一聲,竟然一臉悔意,「罪過,罪過,師父都忘了你出家,剛才說的,你只當我沒說過。」

    她只覺牙疼,這就像放屁縮不回去一樣,說的話又怎麼可能收的回去?

    後來證明師父的話沒說錯,她果然沒嘗過男女滋味兒,然後就被明煥給掐死了。這成了她一生中第三後悔的事。第一是不該聽他的站在道觀門口,第二是不該拜他為師,第三就是這個,一直到死都沒試過男女之情。

    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想了許多,以至於後來陳秋花給紅霓演示,如何用口舌撫慰男人她都沒看見。只聽見一句,「娘當年可是暗香浮的姑娘中,口舌功夫最好的。這個回頭有空可以教給你。」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隻手在她眼前使勁晃著,她一驚,輕叫出聲。

    裡面陳秋花立刻警覺,喝道:「外面是誰?」

    春心怕被人看見,剛想跑,就只覺身子被一隻手臂高高托起,緊接著那人輕輕一躍就已經飛上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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