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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雨墨的侵犯 文 / 風之靈韻

    「不好。」她搖頭,她是人,不是狐狸,不要留在狐狸的地方。

    他站在她面前,就那麼看著她,突然間緊緊抱住她的肩,「你……不能走。」

    春心掙了一下,「我要走。」

    「你要敢走我就吃了你。」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兇惡之極,或者因為急怒,臉上隱隱現了原形,一會兒是狐狸臉,一會兒是人臉,看著格外嚇人。

    雨墨凶狠道:「告訴你,在這裡並不是所有的狐狸精都喜歡凡人的。你再敢逃跑,我就吃了你,把你剁成肉醬,做成炸丸子或者汆丸子。」

    對他這凶巴巴的樣子,她並不覺多可怕,或者心裡篤定他不會真的吃了她。她只是笑了笑,問他,「為什麼必須是丸子?」

    他被她問的怔住了,最後還是道:「這兒的廚師只會做丸子。」

    他們這些修行的狐狸精平常飲食都很簡單,經常吃些野果喝些山泉就能過日子。修行之人生活要簡單樸素,戒奢華,暴飲暴食,除非有大的節日,或者誰生病了身體不適才會進食肉類。

    被她這麼一打岔,他的怒氣小了一些,只抱著她喃喃道:「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後誰還跟我一起玩。」

    她無語了,原來他留著她就只是要跟她玩的。

    她最終也沒能離開這裡,被他扛著回去,一進屋便扔在那本來就有些腐朽的床上。

    床受不了那麼大的力,坍塌了,她摔在地上,後背都摔挺了。

    雨墨又給她搬了一張床,這一回卻是結實了許多,後來她才知道那張床竟是他自己的。

    她問過他,為什麼會在那裡等著她,他說他吟唱的時候忽然覺得心裡不安穩,就去了。然後果然看見了她。他說這話時,眼神裡很有種刺痛,莫名的讓她心裡也跟著不舒服起來。

    他又道:「其實你根本出不去的,那道山門根本打不開,不僅是你。就連我也打不開。族長為了防止我們隨便到人間去,在山門上加了封印,若不經過他的允許。誰也打不開山門。」

    春心知道他沒說謊,這樣的事他實在沒必要騙她。

    即便她逃不了,可從這天開始,雨墨還是對她加緊了看管。他每天大量的時間都待在這兒,甚至還在她身上拴了個鈴鐺,不管走到哪兒,只要鈴鐺一響,他就能知道。

    她吃的東西也是由他送來的,原來給她送吃食的小狐狸就很少來了。只是他送的吃的大多都是些山果蔬菜。每天都跟喂兔子似地。有一回她實在忍無可忍,自己在院子裡起火弄了些吃的。可誰知香味飄出去,惹得許多狐狸精在牆頭上探頭探腦。

    記得前朝有一道菜叫佛跳牆,能讓佛爺聞香跳過牆頭,沒成想她隨便熬了點湯,居然就能引來這麼多流著口水的狐狸。由此看來,這裡的飲食還真是爛到極點了。

    每天過這樣的日子實在無聊,她便跟雨墨要了點蔬菜種子,在院子裡清理了石頭的地方開了一塊地,種點菜打發一下時間。

    這裡的氣候似乎對植物生長非常有利。菜種下沒幾天就發了芽,尤其是小白菜,下了一場雨後長得非常快,不到一個月就嫩嫩的能吃了。

    她摘了幾棵,炒了個白菜,又嫩嫩的做了個湯,雖然沒有在家的時候做得好吃,但在這樣的地方,也總比啃野果好點吧。

    自從她這兒開火之後,雨墨更是跑的勤,每天都到她這兒來蹭飯,雖然吃得很少,但多他一個總要多準備他那一份。她跟雨墨說過,你既然不吃飯都能行,何必還要到這兒吃飯?

    雨墨橫她一眼,淡淡道:「我高興。」

    他這樣子令她想起韓驕子,他那嬌氣矯情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覺好笑。

    不知為何,雨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時而若有所思,時而一個人抱著臉傻笑。她好幾次想問他,這裡是不是有個叫韓驕子的,也不知為什麼,每次她只要一說話,他就會匆匆走開,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然後第二天又回來,默默站在那兒,只要她不說話,他就一直站著不動。

    他這個奇怪的樣子持續了幾天,終於出事了。

    這天晚上,她正昏昏沉沉的睡著,突然間感覺有一隻手在她身上撫來撫去。

    那隻手伸到她的頭髮中間,沿著她光潔的頸子流動下去,撫摸著她的肩膀,她在睡夢中有一點意外,有一點陌生,她輕輕叫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雨墨那張萬分好奇的臉。

    他道:「別害怕。」他說話時,聲音很有種誘惑力。

    她身子不由動了動,他也動了動,更貼近她,一把攬住她,「我只是想知道和你一起雙修究竟是什麼感覺。」

    這話若是由別人嘴裡說出來,那會讓人感覺淫穢,可不知為何,從他嘴裡說出,只讓人覺得一種對神聖事物的虔誠,以及好奇,一個想像力豐富的少年,在探尋一個未知之事的好奇。

    春心沉著臉看著他,他又道,「別害怕,真的別害怕,我只是想嘗試一下,你叫我試試就好。」然而……似乎害怕的人是他,她能感覺到他的聲音裡有一絲顫抖,抓著她肩膀的手也在微微顫著。

    她想動,想跟他說不行,想說自己是人,不是他們狐族,不能成為他實驗的對象。她想推開他,可是身體根本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心裡拚命掙扎著。她似乎被施了法,不能動,不能開口,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伏下頭吻了她,粉色的唇瓣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然後他抬起手,她感覺到他指尖顫抖著撫過她的臉。

    他的手沿著她的肩膀移下去,感受著她身體曲線的柔軟,那裡的波動起伏。他撫過她的腰身,摸上她的臀部,她的長腿,最後停留在她淡色的豐乳上,雖則他輕輕地愛撫,好奇的探索,她的身體莫名地就感覺地飄動起來。

    她的胸房輕輕飄動,心房微微顫抖,頭髮隨著這輕微的波動散落來,小小的,粉粉的乳/尖尖也跟著微微顫動起來。隨著那只是一點點停留在下腹部,她身體比先前抖得更厲害,因他的靠近而戰慄。

    而顯然他也在發抖,莫名的對她覺得恐懼,卻又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

    那只顫抖的手滑到下面,當他掀起她的褻衣,手摸索到兩腿之間,突然間停住不動了。

    他抬著臉,好奇地問她:「為什麼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感覺就是不一樣?」

    春心磨了磨牙,覺得自己似乎能開口了,大喊一聲:「你給我滾下去。」

    雨墨亮晶晶地雙眸看著她,臉上隱有迷茫之色,「你告訴我,為什麼?」

    她吸了口氣,「你感覺到什麼?」

    「心跳,狂烈的心跳。」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那裡跳動的狂烈異常。

    可是此刻她卻不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只覺得他討厭,他無賴,他在做很不應該的事。

    她咬著牙道:「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雙修。」

    他不悅,「為什麼不要?我不會弄死你就是了。」

    這是個正常人該說的話嗎?對了,她忘了,他不是人,而是一隻狐狸,一隻討厭的狐狸。

    她想好好勸他,想說自己年紀小,不能做這樣的事,可這個理由實在太蒼白。

    她哽聲道:「我不喜歡你。」

    雨墨瞪起眼,「喜歡?什麼叫喜歡?」

    她無語,或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喜歡,她沒愛過人,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

    雨墨說著話手又開始摸索,手指在她的身體,滑走著,游動著,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鼓舞著,引領著。

    她大怒:「你怎麼不找那些女狐練?」

    「覺得沒意思。」他道。本來他還和那些女狐練雙修練的很好,可是最近一些時候卻覺得很沒意思。族長說這種雙修術對修行有益處,剛開始他還當成件正經事來說,可不知為何突然就不想練了。不高興了,沒了樂趣,似乎也失去了對這種術法的熱情。

    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練過雙修,可是自從春心來了之後,他每天看著她,突然那種消逝掉的**又濃濃升了起來。他似乎從未領略到,這麼一種如此強烈又如此洶湧的**,他怕這**再得不到滿足,會膨脹,再膨脹,膨脹到令他瘋狂,令他一命嗚呼。所以他才會半夜爬上她的床,而那原本是他的床,現在他只想和她,在他的床上,練一場雙修。

    他的喘息很急促,心跳好大聲,尤其在這愈來愈沉寂的靜默中,在她聽來,更顯急促大聲。他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輕喃道:「我會死嗎?若沒有和你……我會死嗎?」

    春心開始抽泣,淚珠兒滑落下來。他不會死,現在恐怕要死的是她了。她從來不能想像自己的第一次不會給愛她的人,而是一個狐狸精,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狐狸精。如果這樣,她寧可是韓驕子,至少還讓她覺得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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