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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馳蕩漾老道難耐 文 / 風之靈韻

    其實道家的煉丹道流,分「外丹」與「內丹」。外丹一派,即是燒汞點金、燒藥煉丹之類,到了本朝,外丹燒煉的性質變了,變成專科製造春藥。

    內丹一派,是道門的正宗,專主煉氣養生,認為人體即是爐鼎,以天地之氣為藥,便可以在人體爐鼎中結丹,丹成即便升仙。內丹一派分為兩宗四派,即南宗、北宗,與東派、西派,除北宗外,其餘的二派又分為清修與陰陽兩派,所謂陰陽派,即兼修房中術。因此無論外丹與內丹,其中都或多或少跟房中術有關。

    《參同契》云:「物無陰陽,違天背元」。丹家以天下萬物皆須陰陽配合才能成丹的道理,認為內丹的人體修煉工程也須男女雙修,陰陽配合才能結丹。女子外陰而內陽,如坎卦;男子外陽而內陰,為離卦。內丹家利用陰陽栽接的功夫將女子的先天真陽採回來,補入男子離卦中間陰爻的位置,稱為取坎填離,是陰陽派丹法的基本功夫。

    他們茅山的道士有的是以煉內丹為主,有的以幻術變化為主,兩種都兼攝符籙。不過茅山也修房中術,只不過傳授得非常秘密。像師父就從沒教過她,只偶爾的時候跟她說些修煉的道理。

    道家的混亂是為時已久的,早已成了詬病,朝廷都不明令禁止,還有些王公大臣,也跟著一起起哄,像明瀾這樣私下裡修習的人,也不在少數。只是身為女子,她無論如何也見不得這些腌臢之事在眼前發生,這些臭男人,混沒把女人當人看嘛。

    在密室裡等了一會兒,想跟那些女子說說話,卻沒一個搭理她。有的小聲哼著歌。還有的拿自己的衣服一條條撕著,聽著衣服破裂的聲音哈哈大笑。**的摧殘之後是精神的摧殘,想必這些人長久關在這兒。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明虛也是心急。天還沒黑就叫人把她帶了出去。

    屋裡擺放著一桌飯菜,都是素齋,清淡可口,精巧細緻,看著就很有食慾。

    明虛一見她,便露出笑容,讚道:「越看你這丫頭越覺得漂亮。尤其是一身好膚,真是光亮的好像絲綢一樣。」

    春心低著頭,她怕她一抬頭就恨不能在他臉上扇兩巴掌。

    明虛卻以為她見生人羞澀,笑道:「你倒說看看。你偷偷跑到道觀來是做什麼?」

    春心強壓著怒火,心裡默念清心咒,好一會兒才抬起臉來,換了一張燦笑,「我是仰慕道長的風姿。才會偷偷潛入道觀,想與道長一會……。」說著又垂下頭,做出一副嬌羞不已的模樣。

    這樣的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噁心,明虛顯然沒被噁心到。而且還信了她的話。

    他自詡相貌出眾,在一幹道士中是最顯眼的,不知有多少姑娘媳婦對他動情動意,心甘情願和他共枕鴛鴦,譜一首巫山好曲。那些藏在密室的女人,有的是強摞來的,有的卻是被勾引來的。

    他聞言大笑,「你這丫頭倒是有眼光的。」

    春心也笑笑,「小女對道長仰慕已久,今天大著膽子到道觀中相會,還請道長勿怪。」

    「不會,不會。」明虛笑著對她招招手,「來,到這邊來坐。」

    春心極慢地挪過去,恨不能幾步路走出一年去,雖心中不願,面上卻還要做出喜悅的樣子,這個感情實在難拿捏。

    幾步路終不能走一年,她到了他身邊,被明虛強拉著坐下。他剛要欺過去,春心立刻抄起桌上的筷子,夾著菜大吃起來。

    明虛笑笑,「你餓了就先吃,吃完再說。」

    春心甩開肚子吃起來,她也是真餓了,從上午出來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呢。

    她一邊吃一邊故意套他的話,「聽說道長是道觀裡法術最高的,不知您都會什麼法術?」

    明虛微微一笑,「一般的都會,不過最精通的還是房中術。」真難得他說這話還是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

    春心心裡討厭,面上卻笑問:「勾人魂魄的術法,道長也會嗎?」

    明虛面色一沉,「你說什麼?」

    春心假意試了試眼淚,哭道:「實話跟道長說了吧,我有一個後娘,心腸歹毒之極,總是藉故毆打我,身上常青一塊紫一塊的。」她說著把袖子撩起來給他看,上面好大一塊青紫。

    這青紫是她剛才自己掐的,自從在狐族皮膚重生之後,身上的肌膚就變得嬌嫩無比,不僅滑不留手,隨便掐一把就能留下很嚴重的痕跡。

    明虛伸手去撫她的手臂,入手的滑膩感讓他一陣心馳蕩漾,饒是他修行術法多年定力奇佳,也不禁有些衝動,很想把她抱進懷裡好好的愛憐。

    他強壓住心中慾火,心中暗道,這丫頭真是極品,這樣的美人是天生迷惑男人的,若用她練功,可是要萬萬小心。他們陰陽派所修行的採陰補陽,勝負生死,分野在於某一方先到極樂境界,女方先到,元陰被男方攝去,男方先洩,元陽就盡歸女方。所以一般練功的時候,他們絕不敢選這種絕色女子。可是今日瞧見春心,把他男人的衝動都喚起來了,現在只想享樂,享受真正的男女之歡,至於練功之說倒在其次了。

    他心中對她有了欲求,自是要極力滿足於她,便道:「這女人恁是可惡,你想怎麼對付她可告訴道爺?」

    春心托著一杯茶遞到他手裡,臉上綻出柔媚笑容,「勾了她的魂魄,讓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到時候查出來也與我無關。」

    明虛看她花容月貌的臉上,綻出兩個小小酒窩,更覺心中瘙癢難耐。

    他伸手接過茶杯,在她手上輕輕一撫,隨後笑道:「沒想到你這丫頭心腸這麼狠,不過這也難不倒道爺,你只要說出她的生辰八字,道爺施法在她頭頂一抓,回來後扎個草人,把魂魄擱在草人上,念動咒語,不出七天,那人必死無疑。」

    春心心道,這就對了,她找的就是他。

    在屋裡四處看看,還真叫她看到幾櫃上放著一個盒子,很奇怪地造型,上面刻著八卦圖樣。

    她不敢久視,眼望向別處,裝作好奇問,「什麼樣的草人,能叫我看看嗎?」

    「這有何難。」明虛說著站起來,把幾櫃上刻印八卦圖的盒子拿過來。

    「就在這裡了,這是我前幾天抓的一個小孩的魂魄,等到明早日出之時,這個小孩就魂魄不歸,遍再難還陽了。」

    春心打開盒子,見裡面真是一個草人,也就一扎長,細瞧那草人,上面隱隱有一點藍光閃爍,應該是精魂附在上面了。她也是精通術法的,但要能從人身把魂魄抓出來,也完全做不到,如此看來,這個明虛的本事是在她之上的。

    心裡盤算著如何對付他,面上卻不動聲色,笑道:「既然人都活不成了,那這草人就拿給我玩吧。」

    「你要玩可以,不過要等明早,你我一夜**之後,便是要什麼都依了你了。」明虛說著收了木盒,隨後放在身後的地方。

    春心眼看著那盒,卻夠不到,心裡這個急啊,暗想,韓驕子怎麼還不出現,難道真要等她被人練了功,他才肯來嗎?

    明虛放好木盒,轉回身抱住她,嘴裡叫道:「我的心肝,你可叫道爺**死了,一會兒我教你一個修行的好法,保管你紅顏永駐,和貧道一起永享幸福。」

    春心被他緊緊摟住,掙了一下,這老道臂力奇大,竟是掙脫不開,不由心裡暗暗叫苦。故意拖延時間,問道:「道爺,你還沒說答不答應我的事呢?」

    「你想要什麼?若是你那後娘給了處理了就是。」他說著嘴湊過來又要親她。

    他的嘴離她不過一寸距離,春心實在忍不了了,大叫一聲,「韓驕子,你再不出來,真要看我受辱嗎?」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優雅地聲音道:「我只等你叫我,你遲遲不叫,要我如何?」

    隨後那個聲音對明虛道:「你個臭牛鼻子,你與她永享幸福,那我要怎麼辦?」

    明虛一驚,撬行市的來了?

    他抬頭看去,只見身後不遠處出現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那男子美的好像天上晨星,饒是他平日裡自詡美貌,看見這人也有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出現的,怎麼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了?

    明虛喝道:「你是何人?」

    韓驕子笑笑,「我是何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懷裡那個是何人。」

    「她是何人?」

    「她是我要練功的爐鼎,現在被你搶去,你說我該如何?」

    春心只覺自己大汗滿頭,理由那麼多,非得用這個,難道爭爭自己很好玩嗎?還爐鼎?他怎麼不說自己是她養的寵物?

    明虛聽得連連冷笑,「還沒人敢跟道爺搶女人的。」

    他說著一把推開春心,從劍架上拿過寶劍,對著韓驕子斬了過去。

    道家人一般身上都帶劍,所不同的是茅山派帶的都是桃木劍,捉鬼畫符用的,可這老道身上這把卻是真傢伙,削鐵如泥甚是鋒利。

    ps:

    最近眼睛實在疼得厲害,明天打算去醫院查查。也不知吃點中藥能不能調養好。其實我也想每天雙更的,實在是眼睛不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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