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0章 因為,只想要你 文 / 朝歌盛世
「真的沒有。」她抬起眼眸,看著他,顫抖的睫毛映著她楚楚可憐的眸子,如此動人:「慕寒,我真的沒有,你知道我是中了媚藥,嗯……我身不由己,真的。」
慕寒的視線掃過她身上每一處肌膚。
她的身上泛著不正常的暈紅,一張小臉更是潮紅一片。
他當然知道她是因為中了媚藥,可他不知道在剛才之前她是不是已經給過皇甫燁。
他不想在皇甫燁碰過她之後,把自己埋入她這副未清理過的骯髒的身體。
他嫌髒。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
輕輕顫抖著的長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面前慢慢張開,她閉了閉眼,說著極盡可恥放.蕩的話語:「你……嗯……你仔細看……看……我是清白的……」
一切都是因為中了媚藥,她是因為被藥效控制了才會做出這麼不要臉的舉動。
一定是因為那樣。
她索性閉上眼眸,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再看,她會羞愧得想死。
身上如被萬千蟲蟻啃噬般,奇癢無比。
她咬著唇,悶哼:「慕寒,我是……清白的……」
慕寒確實在看她,仔細地看。
嬌嫩的秘地泛著耀眼的光澤。雖然極致的凌亂和不堪,卻是乾乾淨淨的,純粹的潤.濕。
吸附住他長指的緊.窒溫暖有力,隨著他指尖的退出,還帶出一縷致命的幽香……
他呼吸一窒,再也忍耐不住噬人的寂寞,大掌用力一揮,直接把身上所有束縛扔到不知名的角落裡。
沒有任何前.戲,昂.揚對準早已準備好的柔滑,一舉沒入。
「嗯……」充實,滿足,帶著解脫的放縱,她伸出長腿,勾住他精壯的腰身。
不管了,就這樣,深深地結合,讓他把自己無限撐開,唯有這樣,噬人的熱浪才能得到半點解脫。
得到解放的小手牽上他的頸脖,看著他深邃到令人完全望不到底的眸子,她嘟噥起薄唇,發出致命的邀請:「要我,慕寒,侯爺,爺,要我,嗯嗯……用力,啊……」
他素來不是個多話的人,所以當她邀請他「用力」要她的時候,他只能用行動來告訴她,他可以多「用力」。
沉悶的拍打聲在寂靜的午夜顯得異常清晰,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若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懸掛在雲端,強悍的力量讓她纖細的身子激烈地晃動起來。
她不斷吶喊,不斷尖叫,在令人眩目的快意中,只餘下一個念頭:
其實,他可以不需要那麼用力的。
……
很久很久之後,若璇無力地趴在凌亂的被褥上,剛想要鬆一口氣,身後的男人卻忽然伸出長臂攬住她的肩,把她拉到他的懷中。
這是第一次,他在做完之後願意讓她睡在自己懷裡,還是主動的。
之前那幾次,他每次做完總會把她扔得遠遠的,等到欲.望再次到來的時候,才會從不知名的角落裡把她挖出來。
這次被他抱著,她有點受寵若驚。
「什麼眼神?」他垂眼看著懷中的小女人,俊眉微微擰起。
這是不耐煩的徵兆,相處的時間不長,她卻清楚得很。
她深吸了一口氣,忙擠出一抹自認為甜美的笑意:「我……我只是覺得太幸福!」
這話說完她就開始懊惱起來,這麼明顯是拍馬屁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惹他不高興。
他不是傻子。
那個「不是傻子」的男人瞟了她一眼,自信心空前脹大,他好看的薄唇動了動,大掌落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不用太感動,我沒你想像的那麼好。」
噗!
她把頭埋入他的臂彎裡,不說話。
事實證明,剛做完的男人大腦會有一瞬間的短路。
她伸出小手環過他的腰際,溫順得猶如一頭小綿羊。
男人都喜歡這樣,他一定也會喜歡。
柔軟的身體摩擦著他粗壯硬朗的身軀,她不自覺低歎了一口氣。
居然再次躺在他的身下被他佔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要說只是一夜.情也不可能了。
他忽然翻身面對她,眼眸明亮中帶著一絲她看不透的氳黑:「為什麼不和皇甫燁做?他不要你?」
她就知道,剛才那一剎那的溫柔不過是她的錯覺,這個男人打從心裡瞧不起她,從一開始就是。
可她硬是寄出甜美的笑意,牽上他的脖子,笑得嫵媚:「我的衣服是他撕的,他如果不想要我,怎麼會想要把我剝.光?」
「那你……」
「我只想要你。」都怪自己貪吃,一下吃了兩碗下了藥的血燕,才剛洩.欲的身子被他這樣壓著,熟悉的燥.熱頓時從身下狂竄了起來。
她不動聲色地貼近他,纖細的**勾起,在他粗礪的腿上摩挲著:「爺,人家只想做你的女人。」
慕寒的眸光明顯氳黑了下去,他的掌落在她腿上,本想要把她拉開,可掌心接觸到她細嫩光滑的肌膚時,卻又忍不住輕輕摩挲了起來。
他就說過,這個女人和毒藥一般,令人沉淪。
「我才剛洩過,你以為我可以立即再來一次?」話是這麼說,可身下卻已經明顯膨脹了起來。
他忽然用力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上捏了一把,罵了一聲:「小騷.貨!」
若璇咬著唇,笑得放蕩。
死變態,色.情狂,你他.媽的才是騷.貨!「嗯……人家就是爺的小騷.貨,爺真的不要人家麼?」
太后那個老變態,這筆賬,總有一天跟她好好清算。「嗯……人家好熱,侯爺……」
「給你滅火麼?」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
明知道她是體內的媚藥發作,又想拿他當解藥,但,該死的就是忍不住硬了起來。
這女人,天生的狐媚姿態,真騷!
「滿足你。」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腰間一挺,再次連.根沒入。
「嗯……」她用力摟著他的脖子,身下被撐得大大的,因為他天賦異品的尺寸,被他完全擠入的時候還是會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
可當那份痛楚過去後,另一種歡快的感覺卻又從兩人相結合的地方傳來,一直傳達到腦際,傳到四肢百骸。
她高仰起頭顱,失聲低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