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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9章 沒有誰,只有你 文 / 朝歌盛世

    慕寒不說話,知道她不敢在這種情況下故意與他作對。

    是不懂,完全沒有經驗,還是因為太緊張?

    看到她眼底的淚花,一顆刻意冷硬起來的心忍不住軟下去了幾分。

    他忽然伸出大掌,撫上她線條柔美的臉,聲音總算溫和了下來:「別怕,你要是伺候得我高興,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這話或許對慕寒來說是一句溫情的話語,可聽在若璇的耳裡,卻讓她忍不住心驚膽戰了起來。

    他說,伺候得他高興,他便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她,這句話反面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她伺候得不好,他便立馬讓他們傷害她麼?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自己順利「伺候」好他。

    那裡雖然上過藥,卻依然沒有痊癒,她整個身子澀澀的,一點**都沒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伺候他?

    她深吸了一口氣,小手握住他的氣息,磨蹭了幾下,勉強找對了路經,忽然咬了咬牙,再也顧不得其他,用力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隨之響起。

    而他,悶哼了一聲,身體瞬間繃緊。

    他不知道她的情況,以為她也和自己一樣,動情得幾乎承受不住,卻不想她居然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乾澀而擁擠,擠得他渾身生出一陣被壓迫的痛楚。

    他的掌落在她肩頭,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以及那兩滴忍不住滑落的淚,居然有那麼一點心疼。

    「你是傻的嗎?」他啞聲道。

    明知道自己的身子還不行,卻要用這麼激烈的方式把他送進去,她不要命了嗎?

    若璇吸了吸鼻子,想說話,可是一張嘴,嗚鳴的聲音便忍不住發出。

    好疼,真的好疼,比起下午被他綁在床上肆虐的時候還要疼。

    可不管有多疼,那也是她自己折騰出來的,可以怪誰?

    總算等到那一股劇烈的痛意過去後,她才抬起眼簾看著他,不安地問:「怎麼了?我……我是不是哪裡沒做好?」

    慕寒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憐惜,她明顯已經痛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卻還想用一副討好的小臉去迎合他。

    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究竟為了什麼?當真只像她所說的那般,想要為自己的將來尋找一條活路嗎?

    「慕寒……」見他不說話,她又不安地伸出小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淚眼汪汪,卻還是柔聲問著:「是不是不舒服,慕寒?對不起,我……我再努力。」

    「努力折磨你自己嗎?」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是喜是怒。

    她只是怔愣了片刻,便用力搖頭,一搖又觸動了身下兩人相結合之處,一動,臉色更加蒼白。

    「我會努力……努力伺候你……」她深吸了幾口氣,小手摁在他胸前,藉著他的支撐,慢慢在他身上動了起來。

    一動,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疼,真的很疼!

    他的強悍如同烙鐵一般深深鑲嵌在她的身子裡,這情形,讓她不自覺想起從前和室友們一起偷偷看的那部小電影,滿清十八酷.刑。

    她現在這樣,算不算是在受刑?

    可不管怎麼樣,她也還得要繼續。

    十指不自覺揪緊他糾結的肌肉,就連指尖不小心掐入他的皮肉裡,她也渾然不覺,依然吃力地抬著自己的身子,慢慢在動作。

    一邊抖動著自己嬌弱的身軀,一邊如同抽泣般低聲壓抑地咽嗚著。

    慕寒完全沒有半點舉動,只是安安靜靜看著她,看著這個女人如何想法設法去討好自己。

    不是不清楚她的痛,也不是真就這麼冷血,對她完全沒有半點憐惜,可他真的看不清這個女人,越是看不清,心裡越是慌亂。

    她如此討好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是不是為了可以得到他的憐憫,得到他的允許,讓她可以繼續留在名楚身邊?

    她心裡真的那麼喜歡名楚嗎?

    若璇依然在他身上緩慢地滑動,本是嬌俏動人的臉蒼白得完全沒有半點血色,一對秀氣的柳葉眉一直沒有鬆開半分。

    慕寒忍不住伸出長指,撫過她緊緊皺在一起的眉心。

    她動作太慢,完全不影響他的輕撫。

    「真這麼想留在他身邊嗎?」

    「啊?」她從那陣劇痛中回過神,看著他,不明所以:「回誰的身邊?」

    「你心裡還有誰?」

    她慌了慌,搖頭:「沒有,沒有誰,只有你,只有……啊!」

    她會尖叫,是因為慕寒的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間,用力把她拉了下去。

    她又痛得身子一陣輕顫,額角頓時溢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知不知道欺騙我會有什麼下場?」慕寒的聲音依然那麼冰冷,目光沒有半點暖意。

    若璇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眼淚不斷滑落,卻還是解決道:「沒有,沒有!我心裡沒有誰,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慕寒!

    可他不會懂,他也不會相信!

    他已經認定了她心中裝著別的男人,又或者說,於他來說根本無所謂信不信,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她止不住抽泣了起來,小手依然落在他胸膛上,一邊哭著,一邊在他身上動作著。

    一副詭異的畫面,一個哭泣的女子極力在伺候著身下的男人,很詭異,也很旖旎。

    「和我在一起真讓你這麼痛苦嗎?」他冷眼盯著她一臉的淚痕,大掌不自覺握緊。

    他如此的冷冰冰,臉上甚至眼底連一點情.欲的神情都沒有,就連呼吸也如此平穩,完全沒有半點急促和凌亂。

    若璇笑得淒楚,眼淚卻還是流個不停。

    「沒有,只是疼,只是有點疼,慕寒……」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握緊他的肩頭,忽然迅速動作了起來。

    疼,疼得彷彿快要將她的身子活生生撕裂那般,可是,再疼也不可能得到他任何憐惜。

    與其讓他這麼平靜,完全沒有半點反應地繼續慢慢折騰,還不如豁出去,用心把他伺候好。

    只要等他發洩了滿足了,或許她今夜的酷刑也能快點結束。

    淚肆意飛灑,她唇邊的笑卻還是如芙蓉一般,一點苦,一點澀,一點媚,一點妖嬈。

    她用力起伏著,小小的頭顱情不自禁抬頭,薄唇間溢出如同嗚鳴又如同享受的嬌.吟。

    慕寒已經分不清了,因為,在她狂野的動作下,他發現自己無法再像剛才那般勉強表現出平靜。

    他的掌又不自覺落回到她的腰際,粗礪的掌心磨過她腰間每一寸肌膚。

    還是能看到她滿臉的淚花,還是能清晰感覺到她的痛,可她在他身上點起了一把無法撲滅的烈火,除了狠狠發洩,他再做不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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