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8章 越看,越漂亮 文 / 朝歌盛世
「你以為我想要你?」名楚挑了挑眉,盯著若璇漲得越來越紅的小臉。
他再怎麼急色也不至於會在她已經受了傷的情況下,還想著要去侵犯她。
更何況,他自己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再次瞅了她一眼,他大步往屏風後走去,身後,丟下了一句平靜的話語:「知道你受了傷才讓你脫光上床,等我出來後,我給你上藥。」
直到聽到他跨入浴桶中弄出來的水花聲響後,幾乎石化掉的若璇才總算在他的話語裡反應過來。
他說,等他出來後給她上藥……傷在那裡,上藥……
這一刻,她有一種想要打開房門逃出去的衝動。
當然,名楚沐浴過後出來時,那女人還坐在案幾後不知道在翻看什麼書籍,他臉色沉了沉,語氣不太好:「不是讓你脫光到床上去麼?」
若璇手裡的書冊差點掉到地上,她抬眼看著他,乾笑道:「已經……已經好了,不用上藥了。」
「好了?」從護衛們帶過來的包袱裡取出一瓶淺綠色的膏藥後,名楚走到案幾前,垂眼看著她。
她眼底閃過幾許不安,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他看得清楚。
好看的薄唇微微揚起,他忽然靠了過去,傾身湊近她,一臉邪惡的笑意:「既然好了,那……我們做吧。」
「呃?!」這次,若璇手中的書冊真的被嚇得扔到地上去,她抬起慌亂的眸子盯著她靠近的俊顏,薄唇輕顫,「做……做做什麼?」
這話才剛出口,便意識到自己有多弱智。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再加上她說……那裡好了,這樣兩個人還能做什麼?
很明顯名楚也不屑於回答她這種沒營養的話語,他站直身軀,垂眼看著她:「到床上去,現在。」
見她猶猶豫豫的就是沒有行動,他又俯身下去:「那我抱你吧,如果你喜歡。」
「嗖」的一聲,案幾後哪裡還有若璇的身影?
回眸望去,人已經安安靜靜坐在床邊看著他,名楚薄唇輕揚,揚開一抹明媚的笑意。
他教出來的徒弟,輕功不錯呢。
當然,若璇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名楚根本連抱她的力氣都沒有。
抬頭看著向自己靠近的男人,若璇努了努唇,忽然問道:「你不是受傷了嗎?要不,我給你運功療傷吧。」
聞言,明顯一雙嶄亮嶄亮的星眸下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亮,為他運功療傷,憑她?
「少瞧不起人,我現在的功力也不差。」瞧他這是什麼眼神?至於要這樣輕蔑麼?
看著她因為氣悶而漲紅的臉,名楚心情不差,在床邊坐下垂到床上去,把衣裳脫了。」
過了一天一夜之後,現在的她看起來明朗多了,和昨夜那個絕望到完全沒有一息生氣的女人簡直天差地別。
當然,若璇也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不安和難過的情緒,她這個人就是這麼樂觀,既然和名楚好了,就不想再因為過去的事情給大家帶來不愉悅的氣氛。
名楚受了傷,傷得還不輕,她知道。
「我是真的想要為你療傷,你……」
「要我幫你脫嗎?」他已經褪去鞋襪上了床,伸手似要去碰她。
若璇白了他一眼,往大床內側躲了躲,一絲羞澀:「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便好。」
還真的要她脫光讓他給她上藥,當她是三歲小孩沒有廉恥之心麼?
「我是你的男人,看一下有什麼?」他的眼神有點壞壞的,視線沿著她胸前一路往下,徘徊在她身下某處。
隔了衣物什麼都看不到,但他曾經見過,也欣賞過她最迷人的美景。一想,呼吸又亂了起來。
他有點急,真的很想快點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沒有得到她之前,總感覺她隨時都會從他身邊離開那般。
他不比慕寒差,對她也比慕寒要溫柔太多,但,這女人心裡只有慕寒,就算慕寒對她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她還是放不下他。
他有點懷疑,會不會是因為由始至終她只有慕寒一個男人?
或許有些想法真心挺齷齪的,但,他免不了會想,若是自己也佔有了她的身子,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她的心會不會能留一半的位置給他?
其實,他從未想過要獨佔她,她畢竟不是只有他一個夫君。
如果慕寒可以對她好點,他並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慕寒明顯不懂得如何憐惜她。
現在的他,只想讓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一生一世的,他最珍視的娘子。
「把衣裳脫了吧。」他很認真地看著她,眼底再沒有半點邪念。
事實上是,他現在的傷根本不允許他有邪念。
昨夜的慕寒也是發了瘋一般,他開始懂得,他是故意的。
只是慕寒不明白,想要一個女人,怎麼著都能有辦法,他的想法太天真。
若璇知道他是真心想要為她上藥,但,這種事真的不好辦,場面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我想看。」名楚盯著她,哪怕是說著如此猥瑣的話語,一雙眼眸還是晶亮清透的,想看,就這麼簡單。
她感覺頭頂上方那片烏雲真的越壓越低,越壓越可怕……
寧靜的夜晚,樹上的鳥兒早已入睡,清風中,偶爾傳來幾句撩人的對話,氤氳夜色,格外的美。
「好了,夠……夠了,嗯……」
「多上一點,好得快。」
「不要……不……」
……
一室凌亂。
很久很久以後,一臉羞澀的女人躲在被窩裡,一張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名楚把藥瓶往床頭矮櫃上擱去,執起衣袖擦了擦額上臉上的熱汗,紊亂的呼吸總算恢復了丁點平靜。
好累,真的很累,上個藥而已,竟彷彿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那般,弄得身上裡裡外外全是汗跡。
他在床邊坐了很久,才收斂心神,瞅了她一眼道:「我要運功療傷,你自己練會功吧。」
「哦。」她雖然應著,卻沒有從被子鑽出來,迎上他狐疑的目光,她眨眨眼,才道:「我沒穿……沒穿……」
「……」名楚從床角把剛才那條好不容易被自己扯下來的薄褻褲撿了回來,遞到她面前:「快穿上吧,壞女人,我運功時不能亂心神。」
她有點無辜。
剛才不知道是誰非要把她褲子扒下來,還以自己受了重傷不能動氣為由,威脅她順從他……
哪裡是她的原因。
名楚不再理會她,盤腿靜坐,把一雙手放在胸前,凝神靜氣,閉目運功。
若璇也不敢打攪他,生怕真的亂了他心魂讓他傷得更重。
不過,這麼近的距離去看他,越看,越發現他真的好漂亮……
「離我遠點,別勾.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