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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再見寵兒 文 / 朝歌盛世

    可她是輕歌,一想到她是輕歌,就算再難接受,君浚也強迫自己漸漸接受下來了。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回二十一世紀了,或許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那個年代。

    只要這輩子不要再見那三個男人,他可以忍,他也可以接受她的過去。

    只是,有些問題放在心裡還是會不舒服。

    他又翻過去,看著她優美的背部線條,看了半天忽然問道:「你和他們在一起,都是你自願的嗎?」

    若璇沒有回答。

    等了半天等不到她的回應,君浚又湊了過去,抬起頭去看她的臉。

    只見她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之下,看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麼柔弱這麼纖細的女孩兒,美成這般,輕易讓男人失去理智,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會被強迫其實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是自願的嗎?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又湊近了些,熱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耳際,聲音很低沉也很輕柔,可卻是固執的:「輕歌,你和他們在一起,究竟是不是自願的?」

    若璇動了動唇,嚶嚀了一聲,翻了過來平躺著,卻還是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平躺,君浚的臉與她的臉便幾乎貼在一起。

    心裡住著一個魔鬼,一個衝動的魔鬼,掙扎了十幾秒之後,他小心翼翼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今夜的她依然穿著他的t恤,薄薄的t恤之內,兩座高峰若隱若現,高峰之巔的兩朵紅梅清晰地翹立在他的面前。

    多想低頭把它含在口中輕輕吮吸,也多想把她兩條修長的**拉開,用力讓自己埋進去,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如果當了他的女人,這輩子她是不是就可以忘記那些男人了?

    可他又捨不得傷害她,現在在她心裡,自己還像從前那樣,只不過是個朋友,比一般的朋友要好上幾分的朋友,但絕對不是情人,也不該是床伴。

    他的掌拂上她的臉,長指在她優美的臉部線條上劃過,他又輕聲問:「輕歌,你是自願的嗎?」

    被他弄得煩了,若璇動了動小手,伸手想要把他拂在自己臉上的長指拿開:「別碰我,我好累。」

    聲音啞啞的,迷迷糊糊的,一聽就知道意識還沒清醒過來。

    君浚猶不死心,又問道:「輕歌,你和慕寒在一起,你們的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

    「中……中媚藥了……」她又翻了一個身,幾乎翻入到他的懷裡。

    中媚藥了?那所謂的媚藥是不是春.藥?

    原來是慕寒給她吃了春.藥,讓她在被藥性控制的情況下給了他。

    那個該死的男人!

    「你和那個叫名楚的男人又是怎麼開始的?」他依然輕聲問。

    可若璇已經不理會他了,窩在他懷裡安安穩穩地沉睡了過去。

    君浚小心翼翼勾起她的小臉,看到她眉宇間那份淡淡的愁容,心裡一軟,那些想要出口問的話也都被壓了回去。

    看得出她真的很累了。

    其實他自己也很累了,自從把她從俱樂部裡帶回來之後,他基本上還沒有休息過。

    在她身邊小心翼翼躺了下去,又小心翼翼托起她的頭,依然讓她枕在自己的長臂上,他伸出另一條胳膊摟過她的腰,讓她睡在自己的懷裡。

    那些問題他不打算再問了,不管她是不是自願的,現在她也已經沒有選擇。

    這輩子她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哪都不許去。

    ……

    這事蕭寵兒第二次見到若璇。

    第一次是在輕歌的墓地上,若璇憑空出現然後再憑空消失,最後寵兒被她嚇得暈了過去。

    這一回她沒有暈,因為君浚一直掐著她的人中穴,每每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又把她給掐醒了過來。

    可醒來之後,一看到若璇蕭寵兒又是兩眼一瞪,身子軟軟地往床上倒去,之後,君浚又把她掐醒。

    如此反覆掐了四五遍之後,寵兒終於忍不住揮出一巴掌把君浚的大掌給打掉,大聲罵道:「我不暈了,你要她離我遠點我就不再暈了,行不行?」

    其實她只是自我意識想要暈過去,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暈,就得要面對這個女鬼。

    「你膽子怎麼還像從前那麼小?」若璇聳了聳肩,從床上爬了下去,回到椅子上坐下,盯著她:「我是輕歌,你這混蛋,才幾個月不見就把我給忘了嗎?」

    一聽她是輕歌,蕭寵兒差點又倒在床上,但看到君浚那只把她折騰得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大掌又要揚起來,她嚇了一跳,深吸了一口氣,大叫道:「我不暈了不暈了,輕歌就輕歌吧,我接受了。」

    她從床上一骨碌坐了起來,認認真真看著這個自稱是輕歌的女孩。

    長得比輕歌何止美上百倍,身材也比輕歌好太多了,甚至看起來比輕歌年輕,就十六七歲的模樣,那個水靈剔透,她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不過,既然她是女鬼,想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女鬼是可以變身的嘛。

    「你究竟從哪裡來的?」

    她盯著若璇,從剛開始的害怕到現在已經剩下滿心氣憤,不怕了,只是氣著悶著。

    居然敢冒充她的輕歌!不知道因為輕歌的死,她傷心了很久很久,傷心得連最喜歡的pizza和壽司都吃不進去嗎?

    這個女孩居然拿這種事情來跟她開玩笑。

    若璇是瞭解她的,對她臉上每一個細小的表情所代表的含義,她都摸得透透徹徹清清楚楚。

    聽她這麼問問,她撇了撇嘴,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你十二歲的時候,有天晚上尿床了,不敢讓家裡人知道,只好第二天穿著尿濕後又晾乾的褲子上學。」

    這句話,把蕭寵兒說得小臉一陣漲紅。

    羞澀過後,她心底卻又微微震撼了起來。

    這事情就連她家裡人也不知道,這是她畢生的恥辱,長這麼大,就只和輕歌交換秘密的時候說出口過。

    「再說點別的。」她沒好氣地說道,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若璇沉默了片刻,回想著過去寵兒給她說的秘密,想了好一會才說:「你上初二的時候暗戀的那個男孩子,人家是同性戀……」

    「再說點別的。」

    怎麼竟說她這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君浚在這裡呢。

    一想到君浚在這裡,她眉眼一挑,忍住那口氣,提醒道:「說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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