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0章 忍之一絕 文 / 藍彥落殤
「這豈不是委屈了堂堂二皇子?讓世人知道了,會說我大理不懂待客之道。」月慕然不疾不徐,見招拆招。
樓月邪魅的一笑,不急著回答月慕然,看了眼凝兒才道:「如果是未來的太子妃接待本皇子的話,本皇子就去。」
聽言,月慕然面色一沉,鳳眼銳利的射向樓月。樓月卻不痛不癢。
凝兒勾勾唇角,懶懶道:「二皇子也太看得起本小姐了。」
「那是自然。」樓月爽快的承認。
「不知道二皇子上次是怎麼解的毒?」凝兒明眸盯著樓月,突然問道。
樓月一愣,隨即笑道:「你認為呢?」
「不知。」勾唇,淺笑。
「哈哈……這毒是你下的,怎麼解毒你會不知?真是個壞東西。」樓月邪魅開口,話裡帶著曖昧的挑逗。
月慕然怒,揚手就要攻擊,凝兒及時的抬手阻止。慕然怎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樓月把一切看在眼底,臉上掛著邪笑,心底卻在琢磨。看來艾凝兒是月慕然的死穴,有意思,真有意思。還以為他娶艾凝兒是有什麼目的,現在看來,怕是過不了情關了。
「解毒的方法有很多種,不知二皇子用的是哪一種呢?」凝兒繼續話題,看樓月這狀態,決計是沒有找女人來幫忙解毒的。可見他的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好。
「當然是最**的一種了。」樓月抱臂坐到了桌上,笑的邪氣。
月慕然穩住情緒,站到凝兒身邊聽著兩人的對話。
小瑜卻是皺眉看著樓月,這什麼二皇子說話真是輕浮,他的跟班也是一樣,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麼想著,明眸就掃向小刀,看的小刀一陣心驚。這個女人幹什麼這麼恐怖的看著他?既然艾凝兒是女扮男裝的了,那這個書僮自然也不會是真的書僮了。
「呵呵……」凝兒捂嘴笑了起來,做出一臉閨秀狀。心底卻是凝重,這個樓月絕對不能小看的,他將會是慕然的勁敵。要幫慕然,她得好好的分析一下這個大陸的形勢才對。
「這裡說話終是不方便,二皇子移駕宮內如何?」月慕然突然開口。
「不了,就這裡不錯。小凝兒你說是嗎?連著兩次我們都沒完成的飯局,今日不會再出意外了吧?」樓月桃花眼一眨,對凝兒放電。
凝兒微一抿唇,笑道:「世事難料,這個……本小姐也不敢保證。」
「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本皇子吃完一頓飯才行。」樓月說著如小孩般任性的話,桃花眼卻挑釁的掃向月慕然。
月慕然勾唇淺淺一笑,不為所動。
額,不激動了?果然不愧是城府極深的大理太子。樓月同樣不著痕跡的一笑。
「上菜吧。」凝兒端起茶杯,優雅的滑著杯沿。
「沒聽見嗎?上菜。」樓月轉頭看向小刀,笑著說道。
小刀彎腰一笑,屁顛的跑了出去。
月慕然拉過一張椅,坐到凝兒身邊,宣告了所有權。
對此,樓月邪魅的一笑,故意挑釁道:「小凝兒,我看不如跟了本皇子如何?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本來低頭品茶的凝兒斜眼看向樓月,這小子是抽什麼風了?
樓月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跟了本皇子絕對好處多多,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現在還來得及。」說完,傾身湊近凝兒嗅了一下,好香!就說嘛,男子哪會有這種體香。原來真是個絕色佳人。
月慕然伸手擋開樓月。樓月自覺的後退,一躍,坐到了對面椅子上。
凝兒表情不變。
飯菜布好,樓月眼睛卻只看到那一盤點心。嫩綠色的糕點,看著就好美味!情不自禁的伸手抓起一塊糕點往嘴裡送。
凝兒見狀,淡淡一笑,果然是個愛吃甜點的傢伙。
月慕然見狀也不奇怪,早就探到消息說樓月偏好甜點。真是奇怪的男人。
很快的把一盤糕點解決殆盡。樓月才優雅的一擦嘴角,抽空看了看眾人。眾人都還沒動筷子。
「主子,還要來一盤嗎?」小刀體貼的問。
樓月放下手帕,揚起嘴角道:「不用了,本皇子要陪小凝兒用餐。」
「本小姐還真是受寵若驚了。」凝兒淺笑。
「你自是比那甜點美味多了。」樓月話裡有話。不隱瞞自己愛甜點的嗜好。
月慕然手緊握成拳,鳳眼如勾。卻忍著沒有發作。
這頓飯局,大家各懷心思。月慕然想探清楚樓月的目的。樓月想探清楚月慕然的底。而凝兒,則是想弄清楚這局勢。
桌上笑聲不減。
話中有話,局中有局。但都四兩撥千斤的帶過,誰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另一邊,司空府。
蘇嚴已經得知自己女兒被人斷掌,被月慕然廢了武道送入青樓。此時正在大廳氣的全身冒煙。
而大廳內跪著一個炮灰。
「不是叫你跟緊小姐嗎?你是怎麼跟的,怎麼就讓她出了這等岔子?」蘇嚴負著雙手,來回踱步,狠狠開口。
「屬下跟丟了小姐。等屬下發現,事情已經發生了。」黑衣人低著頭顫抖著聲音道。
狠狠踢了黑衣人一腳,蘇嚴不解氣的坐回主位。大掌用力的錘著椅把。「罷了,這是她的命。不過,月慕然,艾凝兒。你們欠老夫的。老夫終有一日會讓你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口中發著毒誓,蘇嚴又看向被他踢到在地的廢物:「去把小姐接回來。」
「是。」黑衣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蘇嚴獨自一人坐在大廳,眼神陰毒:「月慕然,好你個月慕然。你以為沒了悠兒,老夫就沒了後靠了嗎?只怕要讓你失望了。老夫從來就沒把希望寄托在悠兒身上。哼哼,少了一個女兒又如何?只不過你讓老夫如此的失面子,此仇非報不可。」
空氣凝重,似乎有什麼陰謀正要浮出水面。
乾和殿,滿室奢華。
月隨身穿明黃龍袍,伸手一擰床邊花瓶。床的後面竟然裂了開來,現出了暗室。
裡面走出了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青衣人。身材頎長,看不到長相。
此人走到月隨面前並不施禮,聲音很冷的開口:「這一次又要我做什麼?別忘了,你只有三次機會了。」
月隨一笑:「朕知道,這一次朕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
風拂過,吹起滿室陰謀。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而同一刻,正在用膳的凝兒卻驀然皺緊了眉頭,心底有些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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